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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和尚打和尚
我心烦意乱地说:“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事,陪我喝酒去。╠fěi3asuzw26nbsp;╣”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刘鑫随之跟来。
因为心情不好,到了饭店最先要了两瓶白酒,菜还没上就先喝起来,喝着喝着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到最后也记不得究竟喝了多少。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病床上躺着,口干舌燥,头剧烈地痛,胃也如火烧般地难受。
后来据刘鑫所讲,昨天酒后,我呕吐很多次,最后竟然呕吐出了血,见此状况,刘鑫才将我送进了医院。
在医生的建议下,我做了检查,结果出来时,我呆住了,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我最近的身体状况,我还是清楚,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肝癌,这是医生拿着病例万分惋惜地对我说的话,而且还是中后期,不治疗等于死,但治疗了也等于死,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这样的噩耗犹如晴天霹雳,劈得我险些从坐着的凳子上摔落下地,待我静静一阵思考后,我放弃了治疗。
我问医生,如果我不接受任何的治疗,大概还能活多久,医生说这个得看我自身情况,有可能半年,也有可能一年,但绝对超不过三年。
真如温婉晴所说,报应,我的报应来了,而且还是来得如此的快,这就是老天爷,或者佛祖对我的惩罚,最终让我饱受癌症的痛苦,不得好死。
因为猴哥和李哥准备在市里投资做点生意,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碌这事,所以对于我患上癌症这事,暂且我没让他们知道。
出了医院,刘鑫说:“我还是想不通,你怎么就患上……这种病了?”
我淡淡笑了笑,说:“患上了好,我突然感觉我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刘鑫愣了愣我,说:“你啥意思?”
我说:“没!”
刘鑫说:“我想了想,你现在把患上癌症这事给杨佩琪说说,指不定她还会还给你些钱。也给温婉晴说说,相信她会……”
我立即打断道:“别再给我添麻烦了,我现在不想和她们任何一个人扯上任何的关系。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再踏入温婉晴那所尼姑庵半步。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得要好好规划规划我剩下的日子,浑浑噩噩活了三十年,余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不能让我的人生充满遗憾……”
当天半夜,猴哥和李哥突然赶了来,脸色凝重,已是知道我患上癌症的事了,肯定是刘鑫电话通知的他们。
第二天一大早,猴哥非得要让我去医院再检查一次,我不愿意,最后被他强拉着到医院重新做了个检查,得出来的结果和之前一样——肝癌中后期。
事后,猴哥对我说:“冉熙,你真的不接受治疗?”
我说:“根本就治不好,我何必还要去受那个罪,还浪费钱。”
猴哥说:“你还有什么事想办吗?”
我说:“我现在想回趟老家,祭拜下我爸妈。”本是想去看看小叶,毕竟以前说过会帮她忙,但想想这么久了,相信事情也该解决了,就放弃了去看她的念头。
拜祭完父母回来后,我静思了几天,最终认为有一个地方很适合我,那就是,寺庙!在这期间,杨佩琪给我了一件事,她准备出国了,以后可能会很少和我联系了。
李哥等人对于我的决定,也没说什么。
猴哥找到谢青峰,然后通过他的和尚朋友介绍,我顺利进了寺庙。当然,在这之前,还请了那所谓的寺庙主持吃了一顿饭。主持很年轻,35岁。顾及到主持的身份,我们特意在一知名寺庙外找了一家素斋饭店。由于我之前没接触过这一块,所以认为这素斋饭店里卖的就是素菜,比如青菜、胡箩卜之类的,但当我看了看菜单时,傻眼了,竟然全是什么素鸡、素鸭、素回锅肉等等,价格比什么真鸡、真鸭、真猪肉贵多了。吃在嘴里,味道和真肉挺像。
我原本以为进寺庙还需要有个什么流程,比如像电视里头演的先得拜个佛,听方丈念个什么经,结果……直接去理发店剃成光头就完事,呆在庙里,穿上僧衣,就是和尚。
这座寺庙不大,坐落在一个村庄里,除了初一十五外,平时没什么香客。不过一个月佛事倒是有几场,每一场下来,主持除去和尚的工资后,还能赚万来块。最赚钱的还是水陆法会和开光,一次下来,主持估计能赚二三十万,还真看不出来做和尚也能如此赚钱。当然这些也是我听其他和尚说的。
寺庙里住着8个和尚,加上主持就是9个,不过主持很少住在寺庙呆着,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没有佛事,在寺庙里基本是见不着主持的身影。
进去的头两天,我肯定得要适应适应环境,于是和常住在寺庙的和尚们聊了聊,聊的话题相当丰富,什么**,什么赌博统统来。和尚不吃肉、不喝酒、不近女色全是扯淡。人家过的日子,可比我以前潇洒多了。
一到夜里,和尚们的春天来了,脱下僧衣,换上便服,红灯区便成了他们的根据地。至于主持,除了钱比常住的和尚挣得多点外,其它兴趣爱好都差不多。
至于我,除了偶尔和小和尚们聊聊天之外,其它时间就独自在一房间,敲着木鱼,念着经,时而也听听佛教歌曲,心情似乎比以往好了不少,或者说是对世间万物看淡不少。如果寺庙内有佛事,我就混在几个和尚中充充数。
一个月后,主持说山上的尼姑庵有佛事要做,让我们去,总共7天。正是温婉晴所在的尼姑庵。
我不知自己是真放下了温婉晴还是假放下了,如果换着以往,我肯定不会犹豫,直接上山,但这一次,我放弃了,独自一人留在了寺庙。哦,错了,不是独自,还有两个烧饭的阿婆,以及一个看庙的老头。
可谁会料到,这场佛事结束后,一切的一切都变了。或许,我的人生,容不得我安静地死去。
这一天,刘鑫来寺庙看我,告诉我,他现在和李哥、朱师傅以及猴哥合资,准备在渡口镇开一家海鲜楼,店面已经谈妥当了,目前正在装修,不足两个月,海鲜楼就能开业了。相信他们会在渡口镇做生意,定是因为我。
我当然替他们高兴了,但也很疑惑,我问:“这一块你们都没接触过,怎么操作,你们懂吗?”
刘鑫说:“朱师傅有几个朋友在这个圈子混了多年,我们投钱,至于下面的事让朱师傅朋友管。”
聊了一阵之后,刘鑫站在窗口位置,突然说:“冉熙,你过来看看,哪不是温婉晴吗?”
我起身走近窗前,朝外看去,两个光头穿着僧衣正走在一起,一个是主持,一个是温婉晴。主持一只手东指指西指指,像是在给温婉晴介绍什么似的。
我淡淡地说:“应该是主持带她来参观寺庙的吧!”
刘鑫说:“难得一个机会,你难道不出去和她聊聊?”
我笑了笑,说:“聊什么?聊佛法?可惜我现在还不太懂。”
刘鑫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还真变了。”
又过了几天,我忽然间在门外听到几个和尚聊天,一个和尚说:“妈的,一段时间不见,那尼姑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害得老子住在尼姑庵的那几天夜里,天天做梦都梦见她。”
顿时声声大笑,另一和尚说:“嗯,就是,我也感觉是越来越漂亮了。你们说那尼姑多少岁了?会不会还是处女?”
“看样子差不多就25岁左右,说不定真是个处女。”
“处毛,说不定和我们一样,甚至更骚,一到晚上就换上衣服,套上假发,浪荡去了。”
“哈哈……”
“我觉得不可能,这么漂亮,会缺男人?更没必要当尼姑再去找男人了,要我说,肯定是有绝症。你们发现没有,平时我们找她聊天,她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力不从心似地。”
“还真是,但是……她和其她尼姑或者女性聊天的时候为什么会有说有笑?”
“操!该不会是同性恋?和尚有同性恋,尼姑有不算奇怪。”
“操!搞不好真是,mb的,浪费了,浪费了,一个美女就这样被糟蹋了。”
“我下注500,你们谁要是能把那尼姑搞到手了,我输他500。”
“真的?”
“嗯!”
“好,我和你赌。一个尼姑,我还不信搞不定。”
我笑呵呵地走进屋子,说:“你们都在谈什么尼姑呢?”虽说谢青峰知道我们和温婉晴认识,但介绍我进寺庙的和尚并不知道。
一和尚说:“哟!原来大哥你对尼姑也有兴趣啊?”
我说:“不是,只是刚不小心听见你们聊尼姑,顺口问问而已。”
一和尚稀里哗啦地说了一统,全是淫秽性地夸赞着一个叫‘情止’的尼姑。
情止是温婉晴的法号,坦白讲,听完之后,我心中有着一丝不爽,毕竟温婉晴是我爱过的人。缓了缓,我带着玩笑的语气,说:“你们何必和一个尼姑较真呢,外面美女一大堆,找一尼姑没劲。”
打赌的和尚说:“就是因为外面的美女玩太多了,想换换口味。哈哈……我还没玩过尼姑,不知道和别的女人是不是一样的。”眼睛闪着淫光。
这一个多月来,我确实变了不少,不知是因为病魔改变了我,还是因为呆在寺庙天天敲着木鱼、念着经的原因。不过我能肯定的是,那些经书里的每一句话,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相信,很多和尚虽然能背经书,但真正理解其中含义的,估计没几个。和尚只是一种职业,一种能赚钱的职业罢了。
对于打赌和尚说的话,如果换着以往,我铁定爆粗口了。但现在,我却是心平气和地说:“你们说的那尼姑,我认识。兄弟给个面子,别去骚扰她行不行?”
所有和尚为之一愣,打赌的和尚说:“真的?”
我说:“嗯。”
打赌的和尚说:“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尼姑朋友,哈哈……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说:“就普通朋友关系。”
打赌和尚说:“一不是你妈,二不是你姐,三不是你妹,四不是你老婆,五不是你情人,你瞎操心个鸟啊!再说了,我看你对女人也不感兴趣,该不会你下面也和你手臂一样给废掉了吧?哈哈……”这打赌的和尚不知怎的,从我进寺庙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看我不顺眼。以前他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我都是选择回避。
我淡淡一笑,道:“兄弟,给个面子,别去骚扰那尼姑行不行?”内心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一片空荡。从此之后,面带微笑成了我人生中的一个习惯。哪怕是别人拿着枪指着我的头,我依然会淡然微笑面对。
打赌的和尚不屑地笑了笑,说:“我什么要给你面子?我和你很熟?操!”
我微笑道:“兄弟,咱们好歹也在同一屋檐下住了一个多月了,僧面佛面都有了……”
打赌的和尚不乐意了,打断我的话,骂道:“笑,笑,笑,笑你mlgb笑,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老子就要和那尼姑玩玩,怎么的?你咬我?”
我心中依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气愤,说:“兄弟,我至始至终应该没得罪你吧?”
打赌的和尚说:“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你有种再给老子废话一句,信不信老子打你?”
我淡笑道:“年轻人,说话别那么嚣张。”
打赌的和尚先是一声大骂,“**,老子看你个断臂的是找死。”
话毕,一拳袭了过来,我身子一偏,同时用力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膝盖侧边,对方虽说经书背得顺溜,但佛祖似乎没有赐予他神力,瞬间身子一软,“哎哟”一声蹲下了去。当他站起身,再次准备动手时,我快速出招,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淡淡地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请求你别去打扰那尼姑的生活。”说完,松开了手。
整个过程,旁边的其他和尚没有说一句话。相信多少有些看这和尚不顺眼,只不过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忍着罢了。当我松开手时,打赌的和尚迅速走出房间,站在门外的窗户位置,冲我怒吼道:“你他妈要有种的话,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搞残你,名字倒过来写。”说罢,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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