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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沙曼和李凌枫两人都是演戏的高手,一个千方百计地引猎物上钩,一个小心翼翼地编制着一张大等待对方钻进来。
两人此时的现状,正如他们手中美酒的名字一般——玩火。
几杯美酒下肚之后,余沙曼脸上已经泛起了一抹酒后的红晕,说话已经开始有些大舌头的感觉。
一方面是因为这酒劲有些大让她浑身发烫,另一方面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该引李凌枫上钩了。
李凌枫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眼神之中闪烁着淫欲的目光,手上也没有闲着,不经意地在余沙曼柔软的部位蹭了一下。
他的心里就是:美女想刺杀本天师,那么我就先收一点利息好了,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两人又一次将杯中的‘玩火’一饮而尽,这一回余沙曼并没有像上一次一样,醉倒在李凌枫的怀里面,而是趴在吧台上面,不停地乱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地嚷嚷着:“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看这情况余沙曼也学乖了,知道同样的招数对李凌枫,是没有用处的,于是就换了另一种方式。
不过早已经看穿这一切的李凌枫,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静静地看着余沙曼表演。
酒保看到自己的“老板娘”居然醉了,面露难色地看着李凌枫,道:“先生,这?”
“好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我会亲自处理的。”李凌枫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余沙曼,顺便轻抚了她的身体。
“是,先生。”酒保恭敬地朝李凌枫点点头,又开始去招呼其他客人。
李凌枫知道怀中的“佳人”是装醉的,但为了把戏演的逼真一点,还试探性的叫她两声,没有反应,推推她肩膀,也没反应,再拍拍她的脸,依然不动,于是放胆摸她饱满的胸口一下,心想叫你装醉,叫你来诱惑我,今天非狠狠调教你一番不可。
俗话说:“你永远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同理,你永远也不可能叫醒一个装醉的人。余沙曼虽然被李凌枫给占尽了便宜,但为了杀死对方,她依旧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倚在李凌枫怀中。
当她实在是受不了李凌枫的轻薄之时,嘴里呓语说:“我要!人家还要继续喝酒嘛……”
李凌枫看着余沙曼这奥斯卡影后级别的表情,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一副要把余沙曼就地正法的模样。
此时,余沙曼在心里面早已经把李凌枫十八代祖宗全部给问候了一遍,她手袖中的藏着一枚黑色毒针,好几次都差一点忍不出刺在李凌枫的手臂上。
但为了一击必杀,余沙曼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给了李凌枫进一步调 戏余沙曼的机会。
很快李凌枫就扶着余沙曼来到了二楼,恰好碰上小道士和黑狼两人带着梦魇前往雅间。
黑狼见李凌枫怀中又换了一个女人,不由得在心中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小道士则是好奇地打量着余沙曼,想看看自己师兄喜欢什么口味的女人。
余沙曼见李凌枫停下脚步,眼睛眯成缝隙,扫了四周一眼,当她看到梦魇和小道士‘很友好’的站在一起的时候,连忙垂下头去,生怕对方认出自己来。
“怎么,梦魇这么早就不帮你们训练手下了,他不是说要带着我们杀向地狱杀手组织的总部么?”李凌枫看到梦魇,就决定要借这个傻掉的梦魇来敲打一下余沙曼,看看她还能不能忍住。
黑狼见李凌枫朝他使了一个眼神眼色,就知道对方是故意这样说,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老板为什么要这样说,但还是很配合地说道:“梦魇先生说,他今晚要去抓捕那个潜伏在中海市的女杀手,所以就决定先放下手头的事情,回来养精蓄锐。”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静待梦魇的好消息了。”说话间李凌枫就快步扶着余沙曼离开,不给对方发现任何破绽。
此时的余沙曼早已经被刚才的事情弄得心绪紊乱,梦魇这个家伙怎么会投敌呢?难道他不知道冥王大人的恐怖吗?
她还没有想清楚,就被李凌枫很粗鲁地丢在了大床上面,为了防止对方发现自己是装醉,她刻意发出了一个不满的声音:“你干嘛啊。”
李凌枫此时是笑看余沙曼演戏,他到是要看看这传说中的蝎美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既然你不想醒来,那么本天师就做一个吻醒睡美人的道士好了,他轻轻地压在余沙曼身上,吻住对方小嘴的同时,大手不停地在对方身上游动。
见鱼儿彻底上钩了,余沙曼心中已经把对方当成了死人来看待,在对方的撬开自己的贝齿的同时,她将自己口中原先就准备好的毒药给咬破,让毒液顺着唾液进入李凌枫口中,双手自然而然搭在对方肩上,与此同时袖子里面的两根毒针也夹在了两根手指头中间,准备着给对方致命一击。
就在余沙曼指尖的毒针即将刺进李凌枫颈部之时,两只大手突然牢牢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让她无法再进一步。
余沙曼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凌枫的双臂就将她的双手牢牢按在床上,而且对方的舌头也离开了自己的口中,当她睁开眼睛之时,只见李凌枫像做俯卧撑一般,压在她的娇躯之上,让她动弹不得。
“呸!”李凌枫朝着远处的玻璃窗,吐了一口黑色的痰盂,笑盈盈地看着余沙曼,道:“我是该叫你余沙曼呢?还是应该叫你蝎美人。”
余沙曼并没有直接回到李凌枫的问题,而是朝着对方吐了一口黑色的痰盂,似乎想要做最后一搏,让她失望的是李凌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这一击。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余沙曼的手腕上传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手腕脱臼了,指头中间的毒针也被李凌枫给轻易夺走。
“好黑的毒针,不知道这两枚毒针刺在你的脸上,会有什么效果?”李凌枫从余沙曼的身上跳起来,在对方面前玩弄着那两枚黑色的毒针,似笑非笑地说道。
余沙曼很想站起来,和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做最后一搏,但她内心深处很清楚自己已经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在战斗也没有任何意义,她是一个杀手,而不是一个战士,她为了完成任务可以不择手段,但却不会做无用的抵抗。
“你想干什么?”余沙曼最后选择妥协,来保全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