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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不去吗?毕竟在府上呆着也挺好的……”阿羌简直是在做垂死挣扎,这三个大男人就跟家长似的,私自替她报考了某所她不愿意去的大学,而她却没有反抗的机会。
“阿羌,你可别这么想,虽然宫内不收女太医,但是女官却是可以的,你大可以亲自尝试一番。可莫要错失了两位王爷给你的机会。”
等等,这事情走向是不是有些奇怪?这确定不是他们在逼迫着自己吗?而且托关系这种事情……她心里头还真有那么几分别扭。
“还不快谢过两位王爷?”张生看沉默半晌不回答,忍不住又催了一句。
“民女多谢两位王爷照拂。”他起身朝着他们鞠了一躬,挂着笑意的脸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对此,君无心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多言。
告别了张生,阿香苦着一张脸畏畏缩缩地跟着君无心坐上了同一辆马车。虽然这一路上她都尽量保持着沉默,但每当无意间的抬头,都能看见君无心冷冷地看着自己,这压抑的空气简直是要让她窒息。
什么叫无声胜有声,大概就是现在的这种状态。
“王,王爷,你有话不妨直说,你这样我还真是觉得不痛快。”
“怎么,难道翻墙你就觉得痛快了?”
好家伙!他果然知道自己翻墙的事!难怪她出府那么顺利不说,他也不曾开口询问她,很显然就是知道了。
“有了王爷的帮忙,那我翻墙自然是痛快的。”
“是么。你多次无视本王的吩咐,难道真就不怕本王生气?”
“王爷要是真的生气,便早已赐我一顿美食了,何苦还要在这里跟我说教呢!”阿羌小声嘀咕了一句,有些无奈地低下了头。
君无心看她眼中竟流露出了些许委屈之色,心中一动,扯起一丝邪魅的笑说道:“本王有的是对付你的法子,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本王大可以陪你一块儿玩。”
听着他森森的语气,阿羌不觉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这个男人实在是腹黑得很,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占那么一丁点的小便宜去。
于是抿了抿唇,故作轻松道:“王爷,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儿家家,你老是变着法子对付我,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别人可未必会同情一个爱着女装的男人。”
所以君无心的意思是,万一真的传了出去,他会矢口否认自己的真实性别?甚至还要污蔑她有怪癖?这丫的也过分了吧!
“嘿嘿,王爷,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可莫要放在心上啊!”
“呵,是么。”
“当然是了!王爷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小女子一般见识的。但是王爷您想啊,怎么说我也是从一个市井无赖过来的,即便换女装还是更改变不了本质,你和梁王都盼望着我去考女官,这实在是……有些不合情理。”
君无心知她有退却之意,却也不点破,莞尔一笑道:“那你以为怎样才会合乎情理?更何况此事是你师叔提的,我们只是给他一个面子罢了。”
“那你们为何要给他面子呢!对吧?大可以拒绝呀!”其实阿羌一直没想明白的是张师叔怎么会跟这两个大人物认识,而且从关系上来看还没有那么简单。
“他是王爷和我的恩人,一饭之恩尚懂得回报,更何况他帮了我们这么多。”
阿羌闻言,眼睛不经意地眨了眨,旋即贼兮兮地凑过去说道:“那王爷和梁王大人是怎么认识我师叔的。”
“想知道?”
“嗯嗯!”
看着她双眼放光,君无心之前心中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眉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反问:“有什么好处?”
阿羌一怔,敢情问个问题还要好处?最近君无心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王爷,你看你那么有钱,该有的你都有了,我还能在给你什么好处呢?再说了!我可是个穷人,认识的朋友也不多。我也想从我身上捞好处,是不是太……”
她的话没说全乎,但那挤眉弄眼的姿态早已跟他要表达的意思相得益彰。君无心浅浅一笑,倒也没有生气:“此事你便先欠着吧,等本王哪日心情好了,再让你还也不迟。”
“那……行吧!”反正这种口头约定将来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赖掉,只是希望君无心的记性不要太好。
当然这一闪而过的狡黠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即便不打算点破,也加以耐心地反问道:“还记得在望月楼你第一次见到梁王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闻言,阿羌略一思忖,带着几分困惑道:“是说他气血两亏的事?”
“是,梁王在出生的时候偶感风寒,没有及时治好,便落下了病根,倘若没有你师叔的帮助,恐怕现在还不宜下床走动。”
“这么说来,是师叔医好了梁王?”
“也可以这么说,当时我认识你师叔的时候,已经是五六年前了,那时候我年纪尚轻,很多事情也不明白,都是他从小事提点,才成就了本王的今天,所以说是恩人也不为过。”
没想到张生跟他们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在里头。
也难怪师父会琢磨着将自己托付于他,原来是在打这样的如意算盘!
怎么说呢,虽然也有好处,但她现在更希望孑然一身。
君无心见她不答话,嘴角微微一扬道:“倘若你在担心入宫以后要跟宫正霖面对面的话,大可不必。”
阿羌讶异他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当即有些吃惊地睁大眼看向他问:“为,为什么?”
“你若以女官的身份入宫,那你便是朝廷官员,皇上亲自加封,宫正霖岂有随便动你的道理?这种跟皇上作对的蠢事,他是万万不会去做的。”
阿羌闻言愣了一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当上女官,他就不敢动我?”
“若不然呢?”
眼见有了些许希望,她抿了抿唇:“话是这么说,只是我只懂得医理,让我弃医从政,着实有些困难。”
“女官的种类有很多,你又不曾了解过,岂会知道有没有适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