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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州是一个大城,在青允国中是仅次于青州的存在,它上临荆州,右靠是青州,下挨锦州,地理位置也算得上是得天独厚。
“本王看你倒不是一个离了人就不能活的人。”君无心轻哼一声回答说。
好吧,她果然是高估他情商了。
阿羌唉叹一口气,忽听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便起身前去开门。
原来是那个被她下了毒的男人,而且他此刻模样着急得很,一看便知是偷偷摸摸溜过来的:“女侠大人,我们的解药可否再给我们?”
“这解药十二时辰只能服用一次,眼下还没到点,你就不要着急了,况且我们一日在这寨子之中,就一日是不安全的,倘若现在将解药给了你,那我们岂不是要遭殃?”
那人听罢,无奈地陪着笑说道:“只要女侠能保证我们不会死,那我们也就安心了。”
阿羌眉眼一挑,准备将他赶出去,可回头一想,怎么说自己都是有把柄在身,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于是一把将他拽了进来,关上门小声问道:“你可知你们寨主背后有谁撑腰?”
男人闻言摇摇头,并不明白她是何意:“女侠,我们几个人都是打杂都,怎么能管得了寨主的事呢?不过,确实每隔一段时间,寨主就会准备一些金银珠宝送下山去,也不知是给藏了起来还是送人了。”
果然是这样吗?君无心似乎料得不错?
“你先走吧!等晚一些,你再来找我要解药!”
“好,那就多谢女侠了。”
关上门,阿羌维持着关门动作呆了很久,忽然肩膀就没有来的开始耸动。
君无心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她哭了,正想开口问话,却见她突然转过身来哈哈大笑,脸上不觉也浮现出了得意的神色,说道:“王爷怎么样?我够聪明吧?是是是!你不用回答!我知道我很聪明!”还不等他开口,她便伸手制止道。
阿羌的这番自言自语听的君无心哭笑不得,原来她是向自己邀功来了。
不过他起初也没有想要从他们口中套话,这么一问反倒是笃定了不少,于是便象征性地赞扬了她一句:“干得好。”
闻言,阿羌心里的自豪感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毕竟长这么大以来,他她是头一回干这种看似轰轰烈烈的大事,没想到这感觉还真不赖?虽然什么都还没开始,不过她似乎已然看到了美好的结局。
夜晚将至,外面的声音似乎是嘈杂了起来,阿羌透过窗户看到了外头的火把纷纷燃起,顿时觉得别有一番风味,果然,这里所能看到的景观跟城里的妖冶并不一样。
又过了片刻,喇叭唢呐的声音突然钻入了他们的鼓膜,阿羌一愣,旋即起身,打算去外头瞧瞧,毕竟怎么说她也是个媒婆,这该行的礼也必须让那个寨主给行了,否则君无心真的吃了亏,铁定不会放过自己。
门外,寨主见媒婆先迎了出来,正想踮脚看看里头美人的情况,却见她一下子挡在了跟前,忍不住说道:“我要进去看看他!”
阿羌将那一方骚气的丝巾朝他抖了抖,说道:“我说寨主,你可知在洞房之前就有见到新娘,可是十分不吉利的事儿!反正今晚他就是寨主的人了,寨主就耐住性子好好等等,拜过了天地入洞房,那也不迟啊!”
“可是我这心里头着急呀,而且以前也没有那么繁琐的礼仪!”
“若是以前那我就管不着了,倘若是我来当这媒婆,这礼呀,就必须得成!”
看着她高扬下颚丝毫不肯退让的模样,那寨主知道有她媒婆在,现在是必然见不了了,便着急地说道:“那还不快点去拜天地?”
“天地岂是你说拜就拜的!必须得挑个良辰才行!我劝寨主现在还是到大堂里去等着吧!晚些时候自有人会将新娘送过来!”阿羌说完这句不愿意再跟他多费口舌,转身而入,“砰”的一声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那寨主吃了个闭门羹,心中不快,不过只要一想到晚上就能一亲芳泽,便也不同她计较过多了,当即约着他的那帮兄弟一起吆喝着离开了。
听外头的动静似乎消停了一会儿,阿羌这才顺了顺自己胸口的气,再看看床上闭目养神的君无心,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便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说道:“王爷,我看你还是准备准备吧,再过一会儿你可要真同他去拜天地了。
君无心不以为意,只是睁开一只眼。
阿羌正想走开,可没想到他却忽然起身,直直地向自己逼近!
阿羌一怔,不觉晃了晃神,可下一秒定睛一看,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他逼到了墙角,而此刻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脏不觉砰砰狂跳起来!
她承认!大概是因为君无心的这一张魅惑至极的脸和现在的妖娆打扮,导致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这绝对不可能是那种感觉!
某人自我安慰道。
君无心见她目光闪躲,便更加靠近了几分,就在阿羌不知所措的快要闭上眼的时候,他却忽然往后撤了两步。
阿羌不解其意,正想开口询问,又看他修长的两指之间正夹着一包药粉,还对着她轻轻一晃,问:“这是何物?”
见此,阿羌慌忙往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惊讶他竟然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当即面色一沉,说道:“还给我!”
“为何?”君无心问。
“这可是我的东西!你管不着!”
“倘若无用,那你为何要调制它呢?”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自己昨晚偷摸做的一切,都被他看到了?阿羌的脸色顿时便得不太好。
其实那会儿在驿馆的时候,她看君无心睡着了,便将自己随身带的小药罐给拿了出来,然后蒙上脸捣鼓了半天,才终是将这包迷魂药给调制好。
虽然自己确实是为了君无心的安全才这样做的,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知道她此刻的心思,于是有些吞吞吐吐地辩解道:“这,这只是为了防身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