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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心里头顿时觉得有些不好受,毕竟自己算是间接败在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手中,要是说出去简直会笑掉别人的大牙!而且当自己拉下来虚心向她请教的时候,她居然给自己脸色瞧,简直是目中无人不知所谓!
要不是摄政王早已知会了他不能与她为难,也许他早就下令将她赶出去了!
“阿羌姑娘可真厉害!居然懂得那么多的岐黄之术,都快将我们给比下去了呢!”
“就是啊,而且她长得又漂亮,也不知道许了人家没有?将来若是到京城中发展,必定大有所为!”
那军医带来的两个手下年纪尚轻,这会儿正看着阿羌在一旁絮絮叨叨,轻声议论。
“你们两个还不快去干活?杵在那里种蘑菇呢?”军医听罢,立马冷下脸吩咐了一句。
他承认她确实很厉害,只不过方才的态度却让他心中不爽,实在看不下。就像他们所说的,如果万一她真的有机会去京中发展,那哪里还有自己什么事儿?
于是双眼一眯,立即透出危险的神色来。
傍晚,忙碌了一天的阿羌有些疲惫的坐在一旁纳凉,军医见此,立刻笑着迎了上去,将手中的一碗清水递到了她的手中,道:“阿羌姑娘,辛苦了,不妨喝点水如何?”
“多谢。”阿羌开口谢了一句,接过那一碗清水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怎么说呢,这水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过也还好,可以忍受,便也没有想太多。
倒是军医阴险地一笑,将空碗接了过来后转身离去。
方才从别人口中得知,摄政王已经先返京城,他倒是这几日不曾看到他的身影,原来还有这个原因。所以这里是不是便已经无人可以来管他?
既然这个女人如此嚣张,那不给她点教训看看,也着实对不起自己这些天来做牛做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羌顿时觉得自己腹痛难忍,脸色一白,竟有些无力地倒在了地上。不远处的二胖见此,立刻跑了过来,问道:“阿羌你怎么了?”
她虽然十分想回答,但是这腹痛的感觉竟让她难以说出话来。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自己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加上这些天一直待在凤凰村,十分疲惫,所以这病痛一来也比平日夸张了不少。
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仅仅是杜里,还有方才那两名年轻男子也不觉凑了上来。
杜里伸手替她把了把脉,所有人都屏息看着她,最后的结论是还好并不是什么大病。于是说道:“估摸着是吃错什么东西了。二胖,你找人将她送回保和堂,今日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不等阿羌回答,他们就手忙脚乱地将她送到了马车之上。
二胖觉得无奈,毕竟她刚才还好好的,然而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了那军医似乎狡黠的一笑,然后转身忙活去了。
夜渐渐深了,阿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只觉得自己的腹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更何况已经过去了个把时辰,哪怕是再顽固的疼痛也应该消停了不少,可她却是越来越疼,简直是快比上了姨妈驾到!
天气十分炎热,她的额头上再次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或者说她身上此刻已经完全湿透。
早些时候,掌柜和二胖过来看她,并给她煮了药。只可惜那只抵得了一时半刻,等到疼起来的时候,却变本加厉。
她几乎将所有的腹痛症状都寻了个遍,一想当时掌柜也似乎替她把了脉,说并无大碍,那为何还会如此之痛?
吃力的从床上坐起,她小心的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若她没猜错的话,二胖和杜里大概还是在前厅睡觉,所以便琢磨着再去找掌柜替自己诊诊脉。可因为肚子痛得她实在是直不起腰来,于是就那么地往门槛上一绊,整个人都顷刻摔在了地上!
“砰”一声巨响,附近的杂物随着她而落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二胖和杜里吓了一跳,赶紧从前厅过来一探究竟,见她正虚弱的躺在地上,脸色一变,立即上前将她扶起道:“阿羌,你既然身体不适,那为何还要起身?”
阿羌现在有了些许说话的力气,便弱弱说道:“掌柜的,我思前想后觉得这腹痛不是普通的腹痛,我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掌柜一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让二胖将她重新抱回床上以后,适才又一次仔细地替她诊了脉。这一回,脉搏的跳动确实有些异于常人,再看看她的舌头和略有发黑的双唇,心中一凛道:“莫非你是中毒了?”
毒?阿羌倒是没有想到中毒这种事情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这些天来,她并未接触一些有关毒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中毒?”
“掌柜,可否看出我到底中的是何毒?”
“那你今日都吃过些什么?”
“与往常无异。”
“既然你记不清楚,我这也不好替你诊断,记得医书上说过,能致使腹痛难忍的毒大概也就那么几种,待我再去看看,结合你现在的症状也许能诊断得出来。”
杜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知道的也都是替人治病的良方,至于毒,他确实是没有研究过。阿羌也深谙这一点,便点点头由着他自己去了。
二胖跟着杜里在医书柜子前翻了半天,心里思来想去的,不知该不该将他看到的说出来,毕竟谁也不想惹事生非。
可一想到那阿羌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再加上摄政王对她如此上心,倘若他知情不报的话,也许后果会远比现在严重许多。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对着身边的杜里道:“掌柜的,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二胖,你何时变得吞吞吐吐了?有事就直说吧,怎么?难道你有了治疗她的方子?”
“不是这样,而是我今日看了曾经与阿羌产生过争执的军医,似乎给她喝过一碗水,而且看她喝完,以后他的神情似乎有点……”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为之?”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有些许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