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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带我来看了一眼沈明辉,在这里抽了三支烟才回去。
因为,沈明辉在死前告诉他,以后去墓地看他,每次都要陪他至少三支烟的时间。
涛哥做到了,而且,三支烟,抽了半小时。
“明辉,走了,你的妹妹,我一定会保护好…谁动她,我杨涛,不要命了也会杀了他。”
我们走了,离开了殡仪馆,那个司机又回来了,他看着涛哥,说回去场子吗涛哥?
涛哥点了点头。
归途。
“沈明辉,曾经是海县地下世界的王者,他做的事情,白道上的人会很高兴,黑.道上的人却不然…也没谁可以明确判定他的对错,反正,明辉做事,一向追求本心。
我们都劝过他,黑白共存才是维持平衡的王道,但是他始终认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白不可相融。”
“所以他做的许多事情都是我们道上的人不能容忍的…至于他具体做了什么事情…我刚刚跟你说过了。”
“具体呢?”我问。
涛哥眯着眼睛,缓缓道:“贩.毒,杀;逼良为娼,杀;强行侵犯,绝后;偷盗,剁手…”
“这样能行?海县的地下世界肯定会一团乱啊…这种铁血手段,根本不适合道上!”我听了心里感到无比的惊悚,这样做的人,绝对是疯了,除了,整个海县的地下世界的老大全部都配合他,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很显然,沈明辉虽然成了海县地下世界的老大,但是并没有得到所有其他头目的支持,否则他又怎么可能身死?
“对,这样的铁血手段不行,但明辉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不断拉拢,整个海县,有百分之六十的头目都被他拉拢…在我们的支持一下,剩下那百分之四十也不得不配合…
而明辉做的这些事情,白道上的人大部分也高兴,所以给了他很大程度上的帮助,你不知道就明辉在的那一年,海县白道上多少人地位提升了一届,有一两个甚至跳进了市里。”
“只是后来出了个暴徒,对吧?暴徒成了最大的意外,把明辉大哥拉下了神坛…”我渐渐洞悉了海县的过去,心中也不禁一叹,明辉大哥如果是在白道上,绝对是一个铁血清官,可惜,他却走在了黑色道路上,这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他的发挥…
毕竟走在这条路上的,有几个是不干他所忌讳的那些事情的?
“明辉做的事情本就侵犯了不少人的利益,暴徒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人出现了,那些不愿意自己的利益损害过度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支持暴徒?期间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白道上,暴徒拉拢的人不多,可黑色道路上,很多人都慢慢他拉走了…”
“那明辉大哥怎么还会…”我惊奇地问道,既然如此,明辉大哥不可能会死啊!
“这就是我、甚至所有支持明辉的人不明白的地方,明辉突然告诉我,他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可是,他让我们陪他疯狂了三天,并安排他的家人退走…等我们真的相信他说的话之后…留给我们的,只剩下他在太平间的尸体…”
“死因呢…”涛哥握紧了拳头,青筋都暴露出来,言中迸射出难言的寒意:“他死前被人暴打过,致命伤是落在他脖子大动脉上的一刀。”
“暴徒干的吗…”我叹气问道。
“恐怕是的…我们拿暴徒根本没办法…”车开回到了酒吧,我刚想下车,涛哥忽然拽住了我,叹道:“算了,去医院吧…这里可能不安全了。”
于是我们又辗转来到了医院,我问了涛哥沈明辉的家人如今在哪?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我能感觉他眼里的寒意,他想杀我…
我尴尬得不行,然后说涛哥,你这样草木皆兵,我还怎么跟你交谈?他深深地盯了我一会儿,然后说以后这种问题不要问。
我无奈,就问沈清悦的问题,涛哥便回答:“沈清悦是他的妹妹,我们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因为暴徒的触手可以伸到外面,沈清悦又必须读书…”
我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可是她在学校似乎并不好过。
我跟涛哥说了,涛哥也无奈,告诉我学生是个特殊群体,他们动嘴皮子谁都没办法,他们好几次替沈清悦出头,结果都只能是让学校里的人更加污蔑沈清悦。
而为了让沈清悦得到的保护更加充分,涛哥让沈清悦到他的场子里工作,陪酒是沈清悦选择的,当然,也是涛哥他们愿意的…
因为,涛哥有意培养沈清悦,让她坐上海县的王座…当然,这是个几乎不可能达成的目标。
我跟涛哥来到了翁同看法的病房,翁同老大看到我笑了起来,涛哥说:“老大,确定了,就是这个小家伙,他一个人把暴徒这次派出来的人全部端了。”
翁同的眼睛猛地一亮,左手一拍大腿:“好!你叫唐东是吧?你能力很不错,愿不愿意帮助我们打败暴徒?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一定全力满足!”
我没想到翁同老大反应这么大,只能苦笑道:“翁老大,我要的…你恐怕给不了。”
…
海县,一家酒店的顶楼,一总统套房中。
一个带着黑色全框眼镜的中年,站在透明的玻璃墙前,身着西装的中年看起来颇有威严。
正面上看,他的面容儒雅,充满了文艺气息,上唇有着浓密的胡子,更是增添了几分稳重感。
一个青年,手中拿着弯刀,刀上鲜血未干,而那青年,面上带着嬉笑之意。
“正爷,搞定了。”青年恭敬地把刀一甩,笑着道。
中年转过身,温和一笑:“大侯,做得不错,让我刮目相看,你的能力这么出众,我决定让你知道一些事情,同时,希望你能够帮助我…”
这个青年,正是咱们的侯爷,王侯。
侯爷特别随意地道:“哈,正爷,您有啥说啥,我肯定是会帮您的,只要我的小命不会丢了就行…”
不料正爷笑眯眯地盯着他,道:“不不不,大侯,这次我要你帮忙的事情,可是特别危险的,也特别重要,所以,你必须答应。”
“我去…正爷,您这是,已经做好了让我必须同意的准备了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于正拍了拍手掌,一个又一个青年,甚至中年,十几个,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一个个,淡漠地盯着侯爷。
“大侯,你觉得呢?同意好还是不同意好?”
带着黑色全框眼睛的中年,推了推眼镜,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闪过淡淡的威胁之色。
…
海县,一座高楼大厦的顶楼。
一个面色冰冷的青年,俯瞰着下方的夜景,眼神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
突然,一个身着深蓝色西装的青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护着这个俯瞰夜景的青年。
门被推开了,啪的一下,整个楼层都亮了。
一个妆容妖艳,衣着华贵,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孩走了过去,她很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想不到啊想不到,皇子是你,你是皇子,海县的皇子,跟芗城的萧枫,是同一个人…”女孩不知是不屑还是讽刺,玩味地盯着萧枫。
“唐月,月后,果然你们是同一个人…海县的月后,主导了海县地下世界格局的月后,竟然只是个十八岁的女人。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是吗?”唐月把头发捋到耳廓之后,勾起一抹笑容:“皇子,我们是一类人,要不要合作一下?”
萧枫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不需要跟任何人合作。”
唐月笑得分外诡异:“这可,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