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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倒是很喜欢秦墨的性格,实诚。
混黑道的时间越长,见过的各种套路太多,各种利益、恩怨情仇,纠葛在一起,太他妈复杂了。
想要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上,简单的活着,不仅需要很大勇气,还需要大智慧。
跟秦墨交流了一番之后,知道春雷跆拳道馆最近的日子,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日子越发难过。
我心中倒是有个打算,要和春雷跆拳道馆做个交易,可是三两下,这酒水一下肚,顿时就有点说不上来了。
不过做生意嘛,又不急于一时,我昏昏沉沉地回到家,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吐了个稀里哗啦。
所以说,人有的时候吧,喝醉酒了,脑袋清空之后,反而变得清醒起来了。于是大半夜的,我直接起床不睡觉,直奔那个熟悉的医馆去了。
高氏诊所的门口,还亮着灯,不过能看到,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打包收拾好了,不过在桌案边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他目光深邃,手指纤细,举着一个碧绿的杯子,刚在嘴边,可是许久都没有将酒杯里的酒喝下,反而放在了桌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敲了敲门,吓了他一跳,高一眼看了一眼在门外的我,走了过来,很自然地将门闩打开,然后问我:“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来我这呢?难道又是有人出事了?”
“嗯,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我有点醉意,摇摇晃晃走了进去,然后坐在那张桌子的旁边。
“什么事?”高一眼将门索性打开,然后问我说。
“司徒金木死了,自杀。用剑,在脖子上面一割……”我作势,在高一眼的脖子上面,横切了一下手刀:“结果脖子被割断了,当场咽气!这事儿你听说没有?”
高一眼下意识地向后躲闪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张宇,你是不是喝多了?”
“喝多了好,有些事情,才能想的明白。”我冲着高一眼说:“比如说,司徒金木的死。”
高一眼想了想,转过身去将本来打开的门,又重新关闭上,然后走到我旁边坐下,对我说:“张宇,你都知道些什么?”
“司徒金木的死,是你的那番话造成的吧?”
高一眼的神色没变,只是冷漠地看着我:“这件事情,和我有关系吗?”
“本来我是以为,两件事情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毕竟么,这司徒金木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笑嘻嘻地玩着高一眼:“可我转念一想,如果你说的是大事儿,而且这大事儿能要了他的性命,又是什么大事儿呢?”
高一眼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半晌没有说话。我于是接着说:“高医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前跟我说过,你这辈子有两个仇人。一个是夜枭,还有一个,应该就是这位东海的地下皇者,司徒金木了吧?”
高一眼笑了笑:“没错。这件事情,其实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我曾经差点成为他的妹夫。可惜,后来他将我和她的妹妹,硬生生地拆散。导致我远走他乡。”
“可是你最后,还不是加入了‘伏羲’。这个组织我听说过,里面都是全国顶尖的药剂师和医生。十分牛逼,不是一般人就能加入进去的。”我笑吟吟地说道。
高一眼也承认:“如果不是他赶我走,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伏羲’扯上关系。在这点上,我确实要感谢他。所以,我似乎也没有必要去杀他。”
“那估计就和他妹妹的早逝有关系了吧?”我提醒高一眼:“在你走后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他的亲妹妹就死在一场车祸里。这事情有点太蹊跷了,对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高一眼这时候,终于有点怒火了。
我笑着摆摆手,让高一眼坐下:“高神医,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兄弟高德死因的真正情况。司徒金木只是个引子,接下去我就会引入正题。我可以猜一下,你当初在地下室,单独和司徒金木见面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吗?”
“你说说看。”
“好,我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高神医你只需要回答说‘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我深吸一口气,学着高一眼的语气,淡淡说道。
“司徒金木,我替你觉得悲哀!你知道不知道,你体内正在蠕动的胃,是你亲儿子的……”
咣当!
高一眼激动地站起身,桌上的酒瓶都给撞倒了,咕噜噜地在桌上打了个转儿,我赶紧将那酒瓶子扶起来,对高一眼说:“这酒没毛病,不用迁怒于它吧?”
高一眼不愧是高一眼,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悍,很快恢复平静,重新坐了下来,他举起那杯一直在手中把玩,却始终没落肚的酒,举起来这次一饮而尽。
“看来我的大胆猜想,是八九不离十啊。”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司徒金木中年丧子,坊间传闻是他坏事做的太多导致。不过我却在想,丧子之痛让他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相信以‘伏羲’的能力,在医院里‘狸猫换太子’,是件很简单的事。”
“高德和您呢,一直都是相依为命。我从来没从您口中,听说高德母亲的事情,也没听高德提起来过。本来也没当回事。不过联系之前司徒金木的遭遇,就恰好能连在一起了。”
高一眼笑了笑:“这中间的桥梁,如果我没猜错,是AB阴性的血脉对吧?”
“对。这确实是意外之喜。我们要对付‘削肾客’,结果救出了司徒金木的弟弟。整个东海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血脉,为什么偏偏高德会有?而且当初在医院里面,你为什么说高德死定了?因为当时医院血库,没有足够的那种稀缺血液。”
我指着高一眼,目眦尽裂,大声地嚷道:“而你,也根本解释不了,为什么自己身上的血液,和那高德血液完全不同,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