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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大笑,常欢答应了。
接着,他便跟秦丽、陈海他们准备了一下,再次出去跟沈丽君他们汇合在了一起,回归到了这个家族旅行团内,去故宫参观去了。
而那雪域神鹰,则是被他放出去自己耍了。
这个时候,沈丽君他们都不知道常欢养了一只宠物的事呢。
如此这般,三天后,沈丽君他们终于参观完了故宫,准备去参观长城。常欢和陈海他们又找了一个借口,就溜之大吉了。
一个小时后,在帝都殡仪馆前,几辆漆黑越野款款停下。
陈老、胡老和黄处等三个国安局领导,带着常欢、陈海、岳彩轩、邱杰等一众国安局主要人员,走下车来,向里面走去。
一路上,陈海和金沙不断地嬉笑着:“参加被自己亲手所杀之人的葬礼,我这心情还挺复杂的哈,嘿嘿嘿!”
“行了,别嬉皮笑脸的了,严肃点,也不看看这场合?”听到后面的窸窣声,那陈老不觉猛地回头,怒瞪了他们一眼。
常欢也是不由长出口气,叹道:“阿海,老沙,就算你们心里再高兴,也别表现在脸上啊,现在考验你们演技的时候到了。想想诸葛亮哭周瑜时候的表现吧,学着点儿!”
“是,师父!”
听到他的话,陈海和金沙二人的面色不禁顿时一肃,不再笑了。
接着,他们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顿时泪如雨下,瞬间嚎哭着冲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吼道:“钱老啊,您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啊,痛煞我也,呜呜呜!”
呼!
像一阵风似的,两个人一路冲了出去,那嚎啕声令得整个殡仪馆的人都听见了。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这是哪两个孝子来哭丧了,真是孝感动天啊!
那陈老等人见了,不觉一滞,脸皮微微抽了抽,无奈叹口气,这个有点过了。
然后,他们继续款步前行,跟来往一众参加葬礼的熟人打着招呼,面上皆是惨痛面容,唉声叹气。直到他们走入那礼堂之后时,却只见陈海二人依旧没哭完呢,声嘶力竭地对着那钱老的棺木呼吼道:“钱老,我们敬爱的钱老啊,您老怎么这么早就去了啊。您走了,没有您的光辉照耀,我们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哎呀,两位小同志,你们要节哀啊,不要太伤心了,唉!”而看他们这么悲伤,礼堂里的人不约而同地都以为他们是钱家的哪个亲戚呢,不禁一边拉着他们,不要让他们太激动,以致碰翻了棺木,一边劝
说着。
陈老他们看到这一幕,不由再次一滞,然后僵硬着脑袋回头看向常欢道:“死神,你这两个弟子的戏,真过了啊!”
“是,我也觉得,表现得一点都不自然,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导!”微微点点头,常欢虚心接受。
却是就在这时,一位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白发老人,蓦地来到陈老身边,哽咽着道:“老陈,你也来了?你看看这老钱,多好的一个人啊。平时慈眉善目的,怎么好端端地就遭这种灾祸了呢?唉!”
“老黄,你这个身体怎么也来了?”
看到他走过来,陈老赶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忍不住寒暄道:“我听说半月前你才被推进重症病房里急救,这种场合你就別参与了吧,注意身体啊!”
“诶,老钱走了,我怎么也得来送送他啊,毕竟是多年老战友了。”缓缓摇摇头,那老黄不由叹了口气,然后又指向不远处哭得死去活来的陈海二人,叫道:“对了老陈,那两个小鬼你认不认识啊?怎么哭得肝肠寸断的,一定是老钱的侄孙子之类的吧,真是情真意切啊!如
今老钱走了,他的小辈我们不能不管吧。咱们去问问那两个小鬼,现在在干什么,能帮就帮帮吧,起码先让他们连升两级再说。老钱走了,战友的后人不能不帮啊,唉!”
呃!
心下一滞,陈老听到他这么说,顿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话了。
接着,两人又絮叨了一下,就各自分开了。
这时,常欢凑到陈老面前,嘻嘻一笑道:“陈老,我觉得阿海他们这种浮夸的表演,在这种场合倒是正合适不过啊。这群老家伙,好像很吃这一套的样子,都想给他们俩的职位升级了,嘿嘿嘿!”
胡子一动,陈老挠挠脸颊,默不作声。
噗!
那岳彩轩听到此言,则是忍不住捂嘴一笑,淡淡道:“以前就听说过,有人给县长死爹哭坟,哭得肝肠寸断后,升官的。就算明知道这是假哭也无所谓,就要这个效果。”
“效果是一回事,关键是态度问题!”听到她这么说,常欢也是咧嘴一笑,喃喃道:“能为不相关的人,哭得死去活来,还戴孝的,说明这人已经完全没有底线了。而没有底线的人,是当奴才的最好材料,但凡上位者就喜欢这样的人,哼哼哼!
那位老黄估计也是这么想的,钱家人都死绝了,还能这么哭旧主的,明显是给新主看的,表忠心,证明自己是一条忠犬!这个葬礼,就像人才交际会一样,各种小丑都登场了啊!”
“好了,别说了,追悼会马上开始了,都安静点!”
耳朵微微一动,陈老回头打断了他们的叙聊。
常欢淡笑一声,不说了,陈海他们则是被那几个主持葬礼的工作人员劝了回去。
然后,众人排成一队,在钱老的棺木前,沉重地低下了头。一位主持人站在最前面,拿着稿子,满含深情地念道:“各位来宾,各位同事,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怀着异常悲痛的心情,来参加钱老的追悼会。纵观钱老一生,那是光辉的一生,骄傲的一生,令我们
每一个人都该铭记于心的一生……”
“哈……昨天打了一夜游戏没睡,刚才又哭了半天,我都困了。对了,师父,咱们几点能走啊?我想回去补个觉!”
完全没听上面的人在说什么,陈海打了个哈欠,站在常欢背后低声道。
常欢听了,也是不知,抬手轻轻戳了戳前面陈老的肩膀道:“陈老,这场猴戏什么时候完啊?我们想回去休息了!”
“休息个屁,今天四场葬礼要参加呢!”
“什么?四场葬礼?”
“废话,你们干了几家,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还问我?”
“就算再干几家,那还不是阁老会认同的,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嘘!”
常欢不屑地撇撇嘴,嘟囔道。那陈老听了,却是赶忙一禁声,喝道:“别乱说,这人多眼杂的!”
“切,虚伪,搞得好像我不说,他们心里就没数似的。这四家究竟谁搞死的,他们这些老油条能不知道?”翻翻白眼儿,常欢不置可否。陈老看了看他,忍不住叹道:“有些事,就算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也绝不能说出来,免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