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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无法自由运用已经是固定的事实,江桥寻找绝境系统的说明指示,但那未提及魔力减半应该如何纠正和投诉,他曾试探性的问一下严仲关于魔力出错时组委会那边会怎么判定的问题。
“出错?”
喝着饮料玩着格斗游戏的严仲斟酌片刻:“一般来说组委会会对选手进行分析,如果出错是选手故意制造的,那么就会取消选手的比赛资格并禁赛一次”
“以前有过这种例子吗?”
江桥并没有找到相关的案例,而严仲的否定回答也是证实了这一点。
“绝境系统在魔力的设置和分析上十分完善,一般出问题都不是在魔力上,而是在场地的承载能力,所以才会有‘虚伪假面’一拳崩坏整个世界的传说级事件,不过这后期也是做了修正”
然而就算做了修正‘虚伪假面’还是处于想崩就能把整个绝境世界崩到出现BUG的情况。
“怎么忽然关心这了?”
严仲随口一问,江桥听言也只是想随口一答,目光不小心扫到对方那几乎算是论断的视线,江桥一惊,还以为事情败露了。
东戈登那边自己已经有过约定,虽然他抱怨江桥这么做没什么意义,但总归是不会说的,可芙香则更不用提,他对她有近乎绝对的信任。
“只是好奇,魔力越来越多的情况会不会出错而已”
江桥平淡地说:“对它的结构很好奇”
假话掺着真话说,任神鬼也分不出来。江桥是对魔力十分好奇,只是这种好奇已经超脱了绝境世界,扩大到了更为广阔的现实中。
那在现实世界里绽放出的湛蓝颜色以及能将依底安抹去近乎一个辖区的攻击,没人不会对它好奇。
好奇归好奇,从再醒来之后,江桥就已经看不见身体里那些像是魔力一样的东西了,全身上下黯淡一片,无论是睁眼去看还是冥想,力量就像是被收入灵魂之中,非得要进去绝境系统才能看见和运用,自然,现实中是用不出来的了。
“魔力比你大的多了去了”
严仲扭扭脖子,重新穿戴拳套:“而且在绝境系统里,魔力终究只是辅助而已”
原本是这样的,江桥心想,可现在已经演变成了光炮对轰、神器互砍的神仙打架,这人怎么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与严仲的训练又是以江桥的失败告终,一是江桥心有困惑无法安定,二是江桥真心打不过严仲,至少在拳脚方面上。
一年前的严仲打拳以随性著名,但还算不得无招,只是偶尔会有些灵感,打出的拳法毫无猜测的路径,而一年后的今天,他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架势,练就出的本能让他几乎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加上什么拳头都能追上的目光,他的防御反击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境界。
东戈登和萧卓世那反击,跟他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颜平帆总是很忙,江桥偶尔会去办公室看她,要么是在打电话要么是在写报告,自己想帮忙她总是气鼓鼓地嫌弃自己添乱,硬生赶自己去休息。
身体能休息,心可静不下来,即便不是自己的训练时间,他还是坐在训练场门口发呆。
只在回来那日见过一次的梁咏橘和伍左鸢就在训练场里头练习着击打沙包的练习,声音的响度不同,很容易就能辨别出哪个是身材娇小的梁咏橘打出的。
那个沉闷得像是将人的肉身压碎的攻拳声,光是听着就能察觉到伍左鸢深沉而藏着些不专心的力量。
“你在做什么?”
被拖鞋勒出红印的雪白小脚出现在坐在地上的江桥面前,他抬头,不是特别高兴的程雏抱着三瓶饮料和面包站在他面前。
从自己入院后程雏就一直这个样子。
在颜平帆他们面前,她会表露出近似于人来疯的性格,与一年前的差别并不是很大,但在自己面前,她就总是一副阴沉的模样,或者说只是相比而来像是阴沉,也有可能是成熟。
“没有,准备走了”江桥起身要走,程雏拉住了他,一瓶饮料从她怀里滚落,被江桥接住。
“谢谢...你跟他们吵架了吗?”程雏问。
江桥摇头:“这是因为三人感情很好才这样的”
“哪样?”
“鸢哥和咏橘结成小组殴打我一个”
“怎么听都不像是感觉很好...你的搭档是仲哥哥?”
若让严仲听得这平静神情下的程雏唤出的称呼,他恐怕会激动得两三天睡不着觉吧?
“没有,我就是一个人,厉害吧”
程雏撅起嘴:“那我帮你?”
“你又不参加比赛,算啦”
程雏双唇略有错开,深吸了口气,用力地嚷了起来:“白~痴!”
说罢便推门进了训练场,被比自己小不知道几岁的小女孩怒斥的江桥十分兴奋,在她用力关上门后就离开了。
这处地方他还没怎么来过,带着手机他便打算出去逛逛,这片地方与颜平帆原先的面包店隔得比较远,他似乎没有来过这里,还好手机有导航可用,但找来找去还是有些许头晕。
“救命啊”
江桥停下,他歪头看去,他分明听得巷子里有个做作的女声在喊救命,光是听着,喉头就浮现出一种咽下粗制滥造的蜜糖后的干涩感。
“救命啊~”
这声音听得人全身发酥,与其说是呼叫,更像是青楼头牌在招揽客人。
江桥转身面向巷口,目力运尽,在昏暗的里头,他似乎看见了一撇白色的什么东西。
江桥往巷子里走了进去,脚步踏在小水池里,啪嗒一声,那女声忽得高昂起来:“救救我!”随后还传来一声男性做作的低吟:“今天就算是叫破喉咙,也...”
江桥转身准备离开,听得脚步远去,似乎正在被为所欲为的女性又是高声叫了一声什么,像是被堵住嘴巴一样有些含糊不清。
江桥捻起那一团故意扯裂的白色内裤,一抛就给挂到墙上的空调外机上,随后慢慢悠悠离开。
走出巷子,江桥靠在巷门旁微型摄影机看不到的地方,接着便听见了啪嗒啪嗒的赤脚走路声,十分急促,踩到水时还传出了一声细小的惊呼。
脚步声越发靠近,江桥歪头看去,只觉发丝飘扬,身着被刀割出许多狭小痕迹的白色吊带连衣裙的女孩急急奔出,慌张不已的脸上那对明亮的眼睛略带恐惧的四处寻觅,转过头,视线与冷眼旁观的江桥对个正着。
她愣了一下,好似没有反应过来地往巷子里瞥了一眼,好似得到什么指示一样,精神奕奕的眼睛忽得染上水雾,晃荡着不大不小恰好能被江桥一手掌握的胸部直接撞进江桥怀里,带着哭腔。
“救救我,里头有人要...”
江桥感觉着撞进手心的柔而软的触感,看着这楚楚可怜地以仰视角度直面自己的精巧面孔,面无表情地掐着她的胸口往巷子口推。
虽说是有意为之,但私密的地方被熟悉的男人掐弄,加上事情与先前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她娇声喊了一句,全身却酥酥麻麻起不了力气。
江桥刚走到巷口,便见得一个拿着小刀,衣衫不整的西装男一脸呆滞的看向不知在搞什么的江桥两人,不过他也算敬业,接着便以干冷而僵硬的动作挥动小刀,声音缺乏对应表情的愤怒,听着十分诡异:“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江桥怎么想都觉得现在按着不认识女孩子的胸的自己,更像是打算来一场出人意料的随机寻找个体进行体液交流的不法分子。
江桥松开胸口,可涨红了脸的女孩掩着胸部,似乎还没有进入角色。
“我没有打扰的意思,请两位好好享受”
在两人的目瞪口呆里,江桥抱拳歪头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