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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对比这俩,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基本上如出一辙,只是林涵莘个子比林涵月稍低,难道就没有分辩办法?我又细看她俩的神情与眼神,终于看出一点差异。林涵月是那种文文静静的大家闺秀式女孩,眼神透露出的总是善意和温柔。而林涵莘则是古灵精怪型,眼睛一直咕噜咕噜的转,偶尔看我笑一下,还透露着坏坏的韵味。
见我许久没有说话,两姐妹都望向我。我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咳,美女们干嘛一直盯着我看,难道是被我帅气的面貌深深吸引!”俩姐妹瞬间被逗乐,林涵莘拍了拍我的胳膊:“那个大哥哥,你老师没有教过你人贵有什么什么之明吗?你这样说话可是要遭天谴的!”我假装被她拍的吃痛,龇牙咧嘴:“啊啊啊,轻点!你老师没教过你人要知什么图报吗?你在拍我可要报警啦!告你谋杀亲。。。。。哥哥!”话没说一半,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马上悬崖勒马,没把那个夫字说出去!
只见林涵月一双美眸瞪我一眼,林涵莘也红着脸轻掐我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旁边有两个美女陪着我聊天斗嘴,整天什么都不用想的什么也不用做,过着简单安逸的生活,就这样终此一生多好啊。林涵月站到我跟前,拿着她带来的保暖壶,轻轻揭开盖,一阵鸡汤的香味飘满整个房间:“医生说你可以喝点滋补的汤了,妈妈煲了鸡汤让我给你送过来。”我想起林阿姨那慈祥的笑容,满怀感激的说了句:“替我谢谢阿姨。”林涵莘摇着病床使我微微坐起来,挥了挥缠着绷带的手,拿着勺子舀汤对我来说还是较为困难的举动。这时林涵莘过来抢过勺子:“你还有伤别乱逞强,我喂你。”我刚感激的看她一眼,结果这小丫头片子就用勺子在滚烫的保温桶舀起一勺直接对着我嘴边喂了过来。我拼命往后躲,林涵莘一直追着我:“张嘴啊!你这样子人家怎么喂你!!”我不敢说话,怕一张嘴这小丫头直接把勺子塞我嘴里。嘴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再让烫一嘴口疮,继续让我生不如死?
林涵月发现了妹妹的不妥,一把夺过勺子训斥道:“啊莘你干嘛啊!你不怕烫着杜子腾?”林涵莘马上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对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人家又没有伺候过人,那会注意哪些啊!我也是一片好意啊!是不是大哥哥?”刚松口气的我听到林涵莘的求助,帮她开脱道:“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烫一下没事,啊莘妹妹一片好心,月姐你不要训她了。。。。”林涵月听到后轻哼一声,默默舀一勺汤,放在嘴边吹了吹,抿了一小口确定不烫了红着脸向我嘴边递来。
这。。。这不是相当于间接接吻嘛,我脑海意淫道。但我内心的猥琐在美女面前能表露出来?我换成一张大义炳然的脸,含住整个勺子吞了下去:“好喝!阿姨手艺真好!!鸡汤真美味!!”最美味的是你亲过的地方。当然最后这句是我心里补充的话。林涵月看着我把整个勺子都吞在嘴里,脸色变得更加紫红了。正等待着第二口鸡汤‘人工冷却’后送来时,门被一脚踹开了!
进来一个全身缠着纱布打着石膏的光头,我定睛一看,是差点被我咬掉块肉的那个光头!林涵莘看见这个光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我尽力挺直腰板,用手轻握林涵莘的手指,慢慢把她拉到身后。又把林涵月缓缓拉到她妹妹旁边让她保护妹妹。我沉着脸强装镇定的问道:“光头,你tm竟然还敢让老子见了你,真当你爷爷我不敢弄死你是么?”
光头一瘸一拐的走过来,阴沉着脸漏出了笑里藏刀的微笑:“小畜生到现在嘴还是挺硬的啊?没事,咱不着急这一时半会。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来过。”说完又对林氏姐妹邪笑一下扭头就走,走到门口,没回头的说道:“我的哥哥如果有什么事,变成怎么样,我同样让你怎么样的玩完,噢对了,我们被人叫做黑白蛟。”
呵,我听到他的恐吓后,冷冷的笑了笑。心里暗暗发誓:来日方长,黑白蛟,老子只要不是先死就非得整死你们。我回头给林氏姐妹一个宽慰的微笑。由于光头的打扰,此时已经没了刚才的闲情逸趣,“姐,我好怕.....”林涵莘默默的发声。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神情,内心更是火冒三丈,我轻轻抓住她颤抖的双手“阿莘妹妹,你不要怕,哥哥跟你保证,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他娘的不会让人欺负你!”又看着强装镇定的林涵月:‘也不会让人欺负你,啊阿。’啊莘妹妹委屈的泪水终于落下,抱着我的手臂失声痛哭。林涵月也偷偷红了眼眶,并装作没听见我叫她阿月。
让美女痛苦是男人最大的耻辱,这是天月的名言,现在我也有点这么觉得。不想让病房到处是哭声,我想转移注意力:“对了,阿月。我一直很好奇你俩是双胞胎?阿莘妹妹和你长得这么像!”林涵月摇了摇头:‘不是,虽然所有见过我们的人都觉得我俩是双胞胎,但阿莘比我小两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俩还长得这么像。’林涵莘也抬起了头噗的一声笑了起来:“连大哥哥都觉得我俩是双胞胎,哈哈哈好笨呀。从小学6年级开始,我就和姐姐长得特别像了,除了妈妈爸爸能一看看出我们谁是谁,其他的人包括我们奶奶爷爷都老分不出我俩。”
林涵莘说的来了兴致:“你可不知道,小时候我因为别人老叫我叫成姐姐的名字十分生气,后头我觉得我不能跟我姐姐一样啊,如果两个人活得一模一样那该多没意思。本来我俩初中一个年级第一,一个第二,我就想和她分别出来,于是我逃课去练健美操,去当啦啦队......”林涵月不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本来我俩都是稳稳的上重点高中,结果她突然不学了,把爸爸妈妈气得收拾他好几次。可她说非要变得和我不一样,依然不知悔改,慢慢地也就没人管她了。”
我心想,怪不得一个家庭长大的孩子差别会这么大。林涵莘接过话头:“哼,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吗!我都快追上姐姐高了,再过两年我肯定比她高得多!不过还得谢谢姐姐那些日子的替我补作业,考试,要不然我也不会逃学逃得的那么容易。”
我无奈的看着这俩斗嘴的美女,想到明天他们就要去上课了,我又是孤单单一个人了。心里顿时有些悲伤。想了一会,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注意,把我的游戏仓弄过来怎么样?现在基本上就是等康复,除了输液和测心跳血压之外也没什么事做。不如进游戏仓打发时间!
想到这,我打断俩可爱的美女:“帮我给天月打个电话。”电话打通后,林涵月拿着它放在我耳朵旁“喂?胖子?你活过来了?”里面传来天月关心的声音。“卧槽,你希望我死呢?”我没好气的回道。“诶哟不是不是,你可不知道,你躺病床上的日子兄弟快想死你了!兄弟真是天天给你烧香拜佛,‘这个桔子好酸啊,别往我嘴里塞了....’咳咳,我说到哪了?”“你tm天天你去对象们那烧香拜佛?”听着天月连说个谎都没个谱,我没好气的问道。“额,不是,兄弟我不是知道你醒了高兴的不行嘛,才来找媳妇庆祝一下。喂?你别挂呀!我还有正事跟你说。”我见这混小子还在扯皮,让偷偷听我们说啥的林涵月挂电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满心嫌弃的说到。
“哥们跟你说个正事,你昏迷的半个月期间阿姨回来看了你一眼。”天月正式的说到。我不耐烦道“那个阿姨?说清楚!”“就是你妈呀!”“我妈?!”我不可置信的叫出声。
我的爹妈从我小时候就忙于经商,自我十五岁以后就没见他们回来过。除了每个月打生活费以外,基本上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很多人同情留守儿童孤孤零零,我却很羡慕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
“她说啥了没?”我轻轻地问道。“没有,只是在你病房呆了几分钟就走了,这还是我在保安室和大叔闲聊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天月信誓旦旦的说到。
我没了继续斗嘴的意思,吩咐了下让他想办法把游戏仓带到我这块就挂了。挂电话后我陷入沉思,怎么他们知道我出事了?他们为什么回来?是因为这里有生意刚好回来看看吗?想来想去我的头痛又来了。林氏姐妹看我痛苦的神情,过来一人抓住我一只手表示安慰。
我感激的笑笑,被喂着喝完已经常温的鸡汤,送走了林氏姐妹。我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星空,很美,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