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3 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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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一段日子，过的风平浪静。村委也没人来找我。我像往常一样，白天外出打工挣钱，晚上窝在家里在电脑上写小说。由于体能的退化，我的思维很不连贯，一些情节有脱节现象。我知道，这一切，是无法避免。总不能体能出了问题，就放弃成为网络作家的梦想。人生没有追求，跟行尸走肉有何区别。我自顾往下写，虽然有时候很疲惫，但还是咬着牙坚持。我始终认为，只要坚持，总有出头的一天。

    当然，这也是为今后做准备。老天所赐的职位，没有文才怎么行。

    日子在期待和茫然中，日复一日。这一天，我感觉脑子异常的清楚，体能似乎也恢复的不错。道长所嘱咐的事情，我记得特别清醒。我不知道机会会用一种怎样的形式降落到的我头上。也许是突然的，也许是不经意间的。不管哪一种形式，我都会有一种飞翔的感觉，没有什么比梦想成真更令人陶醉。

    我的精神面貌较之以前，好了很多。

    只是女人好像有心思，回到家，话比以前少了。我问她你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什么。我当然不是傻子，一个女人突然有这种不正常的反应，说明哪里是出了问题。

    一个黄昏，女人早早下班会来。我看着它耷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为了逗她开心，我建议说我们出去逛逛商场怎样。她说，她什么地方都不想去。

    看来问题有点严重。

    “你遇到困难是吗？”我们面对面做着，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我问。

    “厂里不放人。”她憋了很久，说道。

    我这才明白之前她说的话，说要投资做点生意。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种事情，我觉得有点过分。我问：“凭什么不放人。”

    “因为我是技术工，我走了，厂里没有人接管，损失很大。所以老板不肯放人。如果我坚持要走，就停发工资。”

    女人是心疼工资。

    我笑笑，说：“要留人，他得涨工资才对。你们倒好，还要扣工资。那就让他扣吧，咱们更不干了。现在，国家的形势这么好，要是不出来做点生意，还真对不起他大爷了。说，你想回来做什么生意。”

    女人委屈的眼里，顿时愣住了。虽然嘴上说过回来做生意，但究竟做什么，还没好好想过。而她下海做生意，我以为仅仅是想赚钱，过上好日子，没有往其它方面去想。

    “做什么呢。”女人小嘴嗫嚅着自语。

    有些事情，不真正去做，不知道有多困难麻烦。现实中的事情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做生意要资金，还要租门面，靠我们的口袋的钱，恐怕是不够的。而我不想她太过辛苦操劳。我突然想到梦回唐朝酒吧，便道：“要不，我们开个酒吧，这样的生意，你只需要收收钱，不很辛苦。”

    女人惆怅地看着我说：“酒吧投资太大，再说我这样的人不适合开酒吧。”

    “你年轻漂亮，怎么不适合！”

    “酒吧适合风尘女子开。”女人的眉头皱的很深。

    我用手指着她的脑门咬牙切齿：“你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我感觉她亵渎了冷总，很不高兴。不管什么东西，只要它存在，就自有它的道理。怎么可以凭空想象，捏造是非。怪不得，现在的绯闻满天飞。

    女人并不觉得自己错，她说：“你们男人就是喜欢到这种场合去。”她这样说，明显的不自信。

    “你放心，我不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好色之徒，即使去了，也会坐怀不乱心正无暇不去招惹人家。再说，没事谁去那个地方，以我们现在的生活水平，哪消费得起。所以，你大可放心，你家相公是个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男子汉，不是朝朝暮暮见到漂亮女孩就迈不动脚步的浪荡公子。”我安慰道。

    我以为，这番话，会把她心里的阴霾一扫耳光，没曾想，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显得心事重重。为了减轻她的心理压力，我说：“这不是还没开吗，要不，我们找别的项目做做。”我走过去，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可是，今天，我出去转了一圈，满大街的商店，我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好。”她转过脸，明亮的眼睛有些润湿。

    对于做生意，我也是外行。一直以来，我没想过有一天要走这条路。在我的印象中，这些小商小贩，都是庸俗的没有素养而又唯利是图的一群人。跟他们在一起，我有一种堕落的感觉。我喜欢种田的感觉，虽然挣不到大钱，但自给自足，靠劳动生存，我觉得挺伟大。只是现在已经没有良田可种，政府把农民都往经商的道路上赶。要是还抱着老思想，最后吃饭都成问题。用那些精英的话来说，原地踏步，也是后退。

    我努力转动着脑子，希望找到一个办法。

    最后，我说：“要不，我们还是先不考虑这事，等过一阵，我在想办法。”

    “那不行，这事儿必须尽早落实好，要是拖下去，我怕会影响你。”她说着，站起身，一副不安的样子。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纳闷又想笑，这事儿怎么会影响我呢。我想告诉她，我的使命不在于此。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不过五年，五年之后，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无从可知。现在想想，那种场景一定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所以，我能给与的，我一定会满足她。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我突然有一种预感，觉得她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我要她坐在我的对面，认认真真地说：“你说不开店会影响我，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看着我说：“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以前，你为了家拼命在外面打工挣钱，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可是现在，生产队遇到棘手的问题，没有人能够解决，好多人都盼望着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挑起这个担子。村里人曾经议论过，要说合适的人，也只有你了，你正直善良又不贪财贪色，你要是做这个生产队长，大部分人都很支持。你以为村干部平白无故地会往我们家跑，他们是掌握了一些信息才来找你的。虽然，你没有这个意思，但如果真被选上了，你认为可以推脱吗。可是，当队长并不能升官发财，相反，还要奉献出去。所以我必须辞职回家做生意赚钱来支持你的工作。”

    “你。”我握住她的手，内心很是激动。

    “不要多说了，明天我们一起出去了解一下市场，市场需要什么，我们就投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