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28米 可你们当初都快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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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跟着就要上将周裕添给拉到一边,但是手指还没碰到他的一角,他就率先挥开了江临的手指,眼眸猩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郁衶堔,“老郁,我知道你如今已经结婚了有家庭了,但是当初你是怎么跟锦然分手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
锦然这时肩膀耸动的更加厉害,颤抖着身体伸手去扯周裕添的手臂,像是伤心的,又像是难堪的。
而反观郁衶堔,他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看锦然一眼,一脸淡漠。
这时老西站了出来,“周裕添,江临说的对,别说老郁当初跟锦然没什么都没有,就算真的有什么那也早就是过去的事了,根本就轮不到你来管,赶紧的,别到时候大家都下不来台,好好的聚会给你弄的乌烟瘴气的。”
周裕添冷笑,将身侧的锦然拉到郁衶堔面前来,一张脸暴躁又狰狞,“锦然,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当着大家的面也好,凭什么要你白白流泪。”
锦然低着头,就算不看也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也无法缓解现在气氛的紧张跟尴尬。
所有人都没说话,等着锦然下一步动作。
路轻浅倚在沙发靠背上,很平淡地看着那边,郁衶堔就站在最中央,江临跟老西他们都站在他这边。
现在想想,连带着这场聚会都怕是有人别有居心吧,更加不要是说是这其中别有居心的人。
她端起酒杯,仿佛那边的事情跟自己毫无关系,平静地喝酒,样子有多漠然就有多漠然。
而那方,锦然紧紧闭上自己的眼睛,伸手将周裕添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给扒拉开,嗓音颤抖,“周裕添,你别闹了,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想怎么闹?一定要让大家都难堪,让多年的同学聚会变成闹剧你才甘心么?”
周裕添挑眉,脸上是惊讶的笑,整个人处于半疯魔的状态,“合着都是我的错是不是?锦然,你现在这副释然的样子,那刚才呢?刚才又为什么哭?”
锦然仍旧低着头,根本就不回答周裕添的话。
其他人都一知半解的,江临一脸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一拳朝周裕添脸上招呼过去完事。
而这时,从周裕添打人开始就没有反抗过,也没有辩解过的郁衶堔终于出声了,他仍旧是单手插在裤袋里,抬眸望着锦然,低笑着,“锦然,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那跟谁有关系?”
郁衶堔话里甚至带着笑,可就是无端让人觉得冷。
锦然在瞬间抬起头看着他,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睫上还沾染着泪珠,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你的意思是,跟我有关系?”
锦然只是看着郁衶堔,也不说话。
郁衶堔上前一步,老西想害怕这人要做点儿什么,赶紧拉住郁衶堔的手臂,却被他挡开,郁衶堔看了眼锦然,最后视线跟周裕添的对上。
两人相互都没开腔,周裕添眼睛深红,而郁衶堔气息凌冽,相比起来,后者要更加阴寒很多。
江临趁两个人还没搞事时赶紧溜到路轻浅身边,“老郁都快在那边打起来了,你可别喝酒了诶喂,过去劝劝。”
路轻浅瞥了江临一眼,淡淡说,“我为什么要劝?看他怎么处理吧,反正关于他有前女友这个事,”女人嗓音缓缓顿住,微微眯了眼,“不瞒你说,这个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那你也不能坐在这里看好戏嘛,今晚谁看不出来老郁对你的维护?那双眼睛都恨不得长在你身上了。”
路轻浅挑眉,瞥了眼他,“不去。”
“姑奶奶诶……”
她转头看着江临,端起面前的酒杯递到他面前,五官明艳逼人,江临有一瞬间的恍惚,路轻浅说,“来喝酒,压压惊。”
“……”
那边,郁衶堔嘴角冷漠地勾了勾,“周裕添,我跟锦然当初是怎么分手的需要你来管?不适合不喜欢自然而然就分了你觉得有问题?”
闻言,周裕添垂在身侧的手指顷刻间攥紧,那双目光锋利地像箭,恨不得能够将郁衶堔给射出好几个洞,“这么些年不见,郁衶堔,你剩下的就只有颠倒是非黑白了么?”
锦然站在一边,怔怔地看着郁衶堔轮廓分明的侧脸,可那双眼睛却无端让人觉得害怕,而她从刚才就咬紧了的下唇就没有松开过。
有女人上前来,碰了碰锦然的手臂,小声地问,“锦然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看周裕添跟快要疯了一样。”
锦然眨着眼睛,下意识看了郁衶堔,然后又穿过人群,看到坐在那边淡然喝酒的女人,她嗓音轻飘飘的,“对不起,让大家不开心了。”
“别说什么对不起啊,有什么问题赶紧解决,说开了就好了,周裕添从前就是一个固执的人,怎么到如今还是这么固执,你赶紧劝劝吧,别到时候打起来了。”
只是现在的情形看来,周裕添不冷静,郁衶堔虽说看起来是冷静的,但是这个状态,看着却比周裕添还要吓人。
锦然闭了闭眼,脸色难堪,慢慢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着郁衶堔,“对不起,周裕添可能误会了什么,都是我的错。”
周裕添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锦然,你当初分手是因为他妈,要不是他妈阻拦你们,你如今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锦然,要一切都是误会,你刚才为什么哭?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一个人?”
锦然被周裕添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怔怔地看着他,眼里充斥着泪水。
众人却神色各异,江临却是没有料到会是如今这个结果,他下意识朝路轻浅那边了眼,刚好发现路轻浅从沙发里站起来,然后朝这边走。
与此同时,郁衶堔唇角带笑地盯着周裕添,凌冽的眉梢眼角隐含着极致的嘲弄,“所以你觉得当年我跟她分开仅仅是因为我妈的问题?”
周裕添看着郁衶堔,眼中竟带点儿恨意。
紧跟着,郁衶堔就说,“所以周裕添,你现在是在声讨什么呢?”
当路轻浅走到人群中时,郁衶堔的视线刚好跟锦然对上,嗓音有些冷,“锦然,你应该我想要的人跟想做的事,只要我想,没人能够拦得住我,除非我死,现在是这样,以前也是这样。”
刚说完,锦然眼中的眼泪一下子从眼眶当中滚落,脑中空白一片。
周裕添也是愣住了,“可你们当初都快要结婚了!”
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呢,路轻浅眉头轻轻拧了下,还没走到郁衶堔旁边,他后背就跟长了眼睛一样,手臂一薅就将路轻浅给薅到自己怀中来了。
路轻浅喝了点儿酒,脑袋有些晕晕的,可能是那股后劲儿来了,脚下踉跄了两下,跟着就跟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贴到郁衶堔怀中。
男人长臂将她搂得紧紧的,目光却看着锦然,嗓音平静无波,像对待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你给周裕添造成了什么样的错觉让他觉得我跟你还有可能,先不说我已经结婚有太太了,就算没有,我们也是不可能的,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当年我跟你仅仅就只牵了手。”
路轻浅唰地一下从他怀中抬头,因为动作太急,额头撞到了男人坚硬的下巴,她咬着牙忍住没叫出声。
倒是郁衶堔见她一副疼的没办法忍受的样子赶紧伸手给她揉了揉,这样的动作被人看在眼里,有人松了口气,有人的心却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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