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一切源于骨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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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顺言独自一人离开小院。
与慕善元的排场不同,他走的时候是一个人,身边甚至连个跟随的小厮都没有,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着簇新的衣裳,外人许是会把他当成是府里的下人。
没有人注意到,在他走的时候,院子里的丫鬟晨雨默默的盯着慕顺言,眼中闪过一抹深谙。
余玖送走了慕顺言后便回了正屋,等慕朝雨小憩醒来,跟着他一起去了千药阁。
上次慕朝雨制药的时候她到处乱转,结果无意中弄坏了画轴,放出了鬼王一只。
所以这次她学乖了。
慕朝雨制药时,她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看着。
慕朝雨打开桌上的小盒,戴上了那枚骨戒。
余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他手上散发出的淡淡微光,随着慕朝雨制药的动作,那微光渐渐渗透到了药材上。
余玖发觉,甚至就连那些药瓶都似乎在隐隐的散发着微光。
直到天黑,慕朝雨才停下了手上的活,将制好的药瓶整齐的码放到盒子里。
余玖见他额头上带着汗珠,于是凑过去用袖子帮他擦拭。
“师父,你用的这些药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啊。”余玖好奇的询问,“为什么你制出的药效果要比太医院的好呢,真的只是因为这枚戒指的缘故吗?”
明明都是相同的配方,慕朝雨制药时,她一直都在旁边盯着看,有些药的比例和配方都是他教过她的,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如果硬要她说出不同的地方,那便是慕朝雨在制药时,手上多出的那枚骨戒。
“它有什么特别?”余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枚戒指。
“你认为呢?”慕朝雨把戒指摘下来放在她的面前。
余玖没敢擅自去动,但是却凑到他的手掌前仔细的打量着,因着动物的本能做怪,她还抽着小鼻子,嗅了嗅,模样可爱极了。
慕朝雨看着可爱的小家伙,只觉得心头一片柔软。
这是只属于福郡王府的秘密,向来只有准死之人才能拥有秘密。
每一代福郡王,以及郡王世子才能知晓的……永远无法对别人言明的隐痛。
“这是一枚骨戒。”慕朝雨把戒指拿起来,放进盒子里,“如你所见,这枚戒指上有特殊的力量,只要戴上它,制出的药便有了特别的疗效,不过使用这枚戒指也会使身体衰弱,这也是为什么每代福郡王以及郡王世子都身体病弱不堪的原因。”
余玖原本兴奋的表情僵在了那里。
什么?
原来这个东西就是导致慕朝雨身体衰弱的罪魁祸首?
“那你为什么还要使用它?”余玖急了,这枚戒指既然会带来恶果,为什么还要用它。
“因为皇上需要。”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余玖急了。
“为何不能?”盯着盒子里的戒指,慕朝雨语气微冷。
如果福郡王府没有制药的特殊力量,他们与太医院里的那些人并无什么不同,皇上之所以会对福郡王府青眼有佳,也不过是看在他们以命侍君的情份上。
还有……就是福郡王府世代流传下来的诅咒。
以前也发生过福郡王府的人拒绝再为皇帝制药,结果没出三日,那人便死在了府里。
没人知道这个诅咒是不是与这枚戒指有关,慕朝雨也曾想试着寻找答案,包括他的叔叔在内。
“慕朝雨,你在想什么?”小鸠的声音打断了慕朝雨的思路。
“又叫为师名讳。”慕朝雨故意沉了脸色。
小鸠吐了吐舌头,粉色的舌尖可爱极了。
“不过这么危险的东西,师父你以后还是少碰的好。”
慕朝雨神色微苦。
为皇上制药这事……由不得他啊。
拒?便是死罪。
假意推辞?
仍逃不过个死字。
慕朝雨没有回应小鸠的提议,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只要他还活着,就不能摆脱这种命运。
“这枚戒指真的有那么神奇的力量?”余玖盯着盒子里的戒指若有所思,“如果换成别人戴着它,会不会也有同样的力量……”
“你想说什么?”慕朝雨似乎猜到了小家伙心中所想。
“别人戴着它制药的话,会不会也有相同的作用?”
“很可惜……”慕朝雨幽幽道,“只有很少的人戴着它的时候才有这种神奇的效果。”
“也就是说,只有能发挥这枚戒指力量的人,才能继承郡王世子的位子?”余玖从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么聪明过。
所有的事情好像一下子都浮上了水面。
“是。”慕朝雨毫无悬念的承认了。
“这枚戒指是从哪来的?”
慕朝雨蹙眉回忆道:“我的叔叔曾告诉我,这枚戒指是族上传下来的,最早曾是皇帝的赏赐。”
余玖撇嘴:就知道当皇帝的没有几个好心。
回到梅香小院时,她忽然想起鬼王来。
鬼王之前是被封印在千药阁里的画轴当中,有没有可能他知道这件事呢?
余玖急巴巴的等着慕朝雨安顿好后便去找鬼王。
在回廊上,她看到院门口闪过丫鬟晨雨的身影。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
余玖迟疑了一瞬。
“小鸠姑娘,你又来给老夫送酒了?”鬼王美滋滋的把门打开。
余玖这才想起她没有带酒来,尴尬的解释。
就这么会功夫,等她再转头看向院门口时,晨雨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余玖也不以为意,进屋跟鬼王说话,询问骨戒的事情。
却说另一面,丫鬟晨雨悄悄离开慕朝雨的院子,往大少爷慕昭良的书房过去。
慕昭良正在书房里听着心腹小厮回禀白天发生在慕朝雨那的事。
当他听说自己的嫡子慕善元被慕朝雨几次赶出门去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就连心腹小厮都不禁疑惑的偷眼看向他。
以往大少爷最疼自己的儿子了,怎么今天这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在这时,外面有下人道,“世子院里的晨雨姑娘过来了。”
“让她进来。”慕昭良沉声道。
不一会功夫,晨雨跨进门来,向他施礼:“见过大少爷,奴婢奉了世子之命过来传话。”
慕昭良含糊的“嗯”了声,并把屋里的心腹小厮全都打发了出去。
书房门刚一关上,慕昭良便站起身,伸手揽住了晨雨的肩头,“还跪着做什么,地上凉。”
晨雨扭着身子,腰肢就跟那柳条似的,避开了他的手。
“奴婢是来替世子传话的,大少爷这是做什么?”
慕昭良笑着强把晨雨拽起来搂进怀里,一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你说我做什么,难得有机会……我好久都没碰过你了。”
晨雨冷着脸子,扭着身子不从。
“只怕大少爷您早就把奴婢给忘了。”
“谁说的?”慕昭良手指伸进对方的夹袄内,熟练的捉着她的细腰。
“您就连庶出的儿子都有了……又是正妻,又是妾室,您这心里哪还能装得下其他。”晨雨嘴上说着,呼吸却随着慕昭良手上的动作乱了。
情意迷离间,眉眼含怨,万般不舍。
慕昭良看得心里痒痒,一把将人按到桌上,放纵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