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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疼爱她,让她知道,做不做他慕夜白的女人,从不是她决定的。
而是他!
“你……”
慕暖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那司机在路边停了车,没有多余的请示,自觉地下了车,避退几米之外。
她被控制在那一方狭窄的位置上,动弹不得。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他撩起,似乎一切都直奔主题,毫不含糊。
“唔……”
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刚才赵董的模样便又怕又慌,想推开他却怕再次惹怒他,咬着唇发出闷哼。
耳边,听到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这样的**,太过难以启齿。
扣住她的腰身,不许她逃。
“不……”
慕暖讨厌极了这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野蛮霸道,就像是个根本不讲道理,只会用行动证明的野蛮人般,按住她的肩膀,带领她共赴那缠绵旖旎之中。
狭窄的空间内,时不时传来女人低低的呢喃声,有着委屈,也有娇嗔。
最后,她疲惫了,没了任何力气,头枕在他肩上,动作依旧未停,慕暖哼哼唧唧,也不知是在说什么,小手扒着座位靠背,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暖暖,叫我的名字。”
男人诱哄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回旋着,慕暖意识溃散,咬着牙不肯说。
慕夜白就变着法子要她说,力道越来越狠,没法儿,可怜的人儿只好哑声唤道——
“慕夜白……”
“不是这个。”
“……慕叔。”
“也不是。”
那难以言喻的情*折磨着她,慕暖忍不住闷哼一声,带着几分急躁——
“那是什么!”
难道要她和乔嫤一样,和那些女人一样,在床上讨好他时,叫他夜白么。
不,她不要,那是属于别人的,不是她的。
慕夜白看穿了小女人的那点小心思,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吻住她的樱唇,声线喑哑:
“你和她们不一样。”
慕夜白唯一的软肋,也就只有一个慕暖。
其他人,怎么和她相比呢。
慕暖却红着眼,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带着几分报复与不甘,不肯松口。
余温,在车内越来越缱绻旖旎。
……
抢救室里。
躺在抢救台上的女人,额头上都是血,身子麻木了,感觉到越来越沉,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暗。
她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回旋的,只有那个男人的声音,冰冷决绝——
总该,有点教训的。
原来,这就是教训啊,要她付出生命为代价的教训。
就因为她让慕暖受到了伤害,不止一次,而她自以为慕夜白的不在乎,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那个男人,一旦要一个人付出代价,那势必是永生难忘的。
她想,要是这次真死在这场“意外”上了,就是她命薄。
慕暖啊慕暖,那个男人当真肯为了你,不惜这样对我。
乔嫤为慕夜白付出的那些,又怎么抵得上你的一滴眼泪呢?
……
慕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赵董不断的哀嚎声,还有乔嫤的求救声,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那些声音源自何处。
只是那阵阵冰寒,正将她团团包围,她好冷,好迷茫,不知自己继续的路,是否是无法回头的深渊。
迈出一步,就是坠入无边的悬崖。
“不——!”
蓦地睁开眼,她猛地坐起身子,背上都是冷汗。
那阳光透入眼中,这才意识到,那只是个梦。
梦?
不,不是梦。
赵董和乔嫤的事,都不是梦。她甚至不敢去看新闻,怕今天的新闻头条就是某公司副董事长横死街头的消息。
而她,虽不是杀他之人,但他却是因自己而死。
即便是罪有应得,可慕暖也不想成为那个侩子手。
“慕小姐,你醒了。”
卿姨敲门进来时,给她端来了热牛奶,放在桌子上,笑道:
“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医生说你的身子虚,这几天就不宜多走动。”
“卿姨……你知道乔嫤的情况吗?”
卿姨嘴角的笑容止了止,而后摇了摇头说道:
“医院那边说,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至于其他的,还在调查。”
关于车祸的起因经过,都是个迷。
对方肇事司机喝了酒,开车撞人那是不可避免的事。至于乔嫤当时自己的情况,也只有等她醒来才能知道了。
“这样啊……”
慕暖会意的点了点头,莫名的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乔嫤的车祸发生得好突然,的确是让人猝不及防。
真的,只是意外吗?
……
乔嫤出车祸住院的事,很快就被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慕暖休息了两天便又去上班了。
对于赵董的事,只字未提,任何的新闻报道都没有关于那个人的事。
就好像,人间蒸发也无人查知。
但慕暖心里,多多少少会忌讳一些,这个合作项目,因为乔嫤住院,所以转给了别的项目经理接手。
“这乔总监也真可怜,好端端的怎么就出车祸了呢?”
“还好没大碍,也算命大了,我听说那肇事司机都撞断了一条腿呢!”
“这么严重啊,那乔总监情况也不知还好不好。”
慕暖接了一杯热水后便回到工作的位置,就听到那经常在一起抱团说小话的女职员们又在用仅有的一点空余时间说着一些跟自己无关要紧的事情了。
那几人见了慕暖,都纷纷相互使了个眼色。
“你不觉得,乔总监如今出了事,像是有人想取代她了。”
“我倒是觉得,和慕总的关系不简单……”
“什么收养,我看根本就是包养……”
她们压低了声音,就以为她听不到或者听不出那是在说她慕暖么?
——什么收养,我看根本就是包养。
手中握着的水杯,捏紧几分。
她特么恶心那两个字,尤为肮脏。
可是,却又无法反驳她们的话。
站起身子,冷冷腻了那说包.养两个字的女人,对方先是一怔,随后不以为然,这可是在公司,就是美女听到了又如何,难不成还会在公司跟她闹起来不成?
任何有点思想的成年人都知道,那可是职业场上最愚蠢的做法了。
但偏偏,慕暖不懂这些,她只知道——
她厌恶这些说人长短的女人们。
手中满满的一杯热水,直接朝那女人身上泼去。
对方得庆幸,那还在滚烫的热水是泼在了身上而不是脸上,不然这扑满粉扑的脸蛋,只怕完蛋了。
“啊!”
尖锐的叫声,整层办公的人都听到了,纷纷传来震惊的目光与不解。
“慕暖,你……”
那被烫的说不出话来的女人皱紧眉头,瞬间气结,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竟然毫不留情面的,就把水往她身上泼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病吧,无缘无故拿热水泼人!”
“是啊,平日里我们都忍让着你,是看在你还小的份上,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慕暖,你不就是仗着慕总跟你有点关系,便能这么过分目中无人吧?就是乔总监,也不会做这种事!”
乔总监?
哦,说的是乔嫤啊。
乔嫤那样心高气傲的女人,在听了这么多的流言蜚语后,都毫不在乎么?
还是说——
她有自己的手段来应付这些表面上阿谀奉承,背地里挖苦嘲笑的小人呢。
这样一比,慕暖真的是愚蠢多了。
大概,她永远也做不到和这些女人一样的虚伪吧。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慕暖就知道,自己根本不适合这里。
这里,容不下她。
慕夜白说得对,无论她怎么去做尝试,结局都只有一个。
她是温室里豢养的花朵,一旦离开的那个温室,她就什么都不是,甚至很快就会沦为一文不值。
若是正常人的生活,都是以伪装伪善两面的活着,那她——
还是乖乖的回去做不正常的人,倒也好。
当着众人的面,女孩什么都没有说,多余解释的话,似乎都是徒劳。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装进包里,起身离开。
旁人眼中的不解,像是再说,瞧,慕暖这个奇怪的女孩子,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
慕夜白晚上回来时,就听到电视的声音,是卡通片。
女孩赤着脚,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时不时扬了扬嘴角的笑意。
他唇角扬起淡淡的笑意,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动画片了,准备说是进入公司想要证明自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开始。
慕暖就试图去看一些,符合自己年龄的电视剧。即便,她好像看不下去。
“想通了?”
他坐在她身旁,睨了眼屏幕上那被火烧了尾巴的树懒,正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女孩低笑一声,眉目中都是温然。
下一刻,乖巧如猫的躺下,头枕在男人的腿上——
“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