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37米: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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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庭的目光掠过傅可琴看向张歆飞,见她脸色异常难看不觉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儿。”张歆飞见他有责怪的意思就低下了头,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她的丈夫是看上去是一个很温和的男人,这是她爱着的男人。
“什么没什么事儿,正庭,歆飞因为你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喝酒搞得进了医院。这事儿你得好好解释一下,要不然过不去?”张母气恼的看了眼自个的女儿,气她性子太柔不争气,肯定斗不过小三。
秦正庭眼底波澜不惊,看着张歆飞问:“你的想法?”
“我不离婚。”张歆飞害怕会是离婚的结果。
傅可琴出声,“你在外头真的养了女人?”
秦正庭像是没有听到这句问话,而是说:“你们都回去,我在这里陪她。”
张歆飞听着特高兴了,看向秦正庭的眼里都泛着光。
“今天你不给个说法,过不去。”张母执意要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她是心疼女儿。
想他们张家在H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爷爷辈都是当官的,到了张歆飞她爸这儿才从了商,可是谁不买个面子给他们张家。
“不过是逢场作戏。”秦正庭声音略沉,嘴唇紧抿,有点不耐烦。
逢场作戏这话张母在丈夫那边听无数次,每次听到她的心里就堵得慌,狗屁什么逢场作戏,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是张母没有想到,自个的女儿也会走上了她的老路。
张母清楚秦正庭这是不想断,不断也行,她得为自己的女儿谋点什么。
“亲家,我想歆飞和正庭办婚礼的事得摆上日程了。”张母头一转对着傅可琴道。
“是该办婚礼了。”傅可琴目光落在面无表情的秦正庭身上。
秦正庭倒像是个局外人没有说话。
“既然亲家没有意见,那好,回去我就找人选个黄道吉日让他们办婚礼。”
“这事该是秦家来做。”傅可琴把这事儿揽过来。
“也好。”
李若诗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一闹,反而是促成了秦正庭和张歆飞办婚礼,她心中郁闷的想要跺脚,以为这事儿一闹秦正庭会和小三断的干净,或是张家会逼着他们两个离婚,哪知秦正庭一句逢场作戏就不了了之了。
最后只有秦正庭还留在病房内,张歆飞有些局促的看着秦正庭,心里对他是又欢喜又害怕,怕他生气,怕她讨厌他。
“正庭。”他忍不住喊她。
“恩。”
“我只是心情不好才喝酒的,只是没有想到我的身体这么差,就这么进医院了。”张歆飞想着解释。
“恩。”
“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
“哦。”
“你好好休息。”
张歆飞见秦正庭转身往外走了,她急了,“你要去哪里?你不是说要留下来照顾我吗?”
“出去抽根烟。”
秦正庭出了病房就在走廊上见着还没有离开的傅可琴,傅可琴迈着高跟鞋向秦正庭走近。
“你该清楚这门婚事是你爷爷给你安排的,你得顺从。”
“如果我不顺从呢?”秦正庭把烟叼在嘴里,神色慵懒,声音冷淡至极。
“那你就别想拿到你爷爷手中的股份。”
“你该高兴。”
傅可琴脸色微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原样,“你外面的女人尽早分干净了,不然你爷爷知道了,你不分也得分。”
“她怀了我的孩子。”
傅可琴眉头一紧,“你说真的?”
“假的。”
傅可琴瞬间就松了口气。
“你很高兴听到我说假的。”
“你的孩子只能从张歆飞的肚子里出来。”傅可琴道。
其实这话并不是傅可琴的意思,而是秦家老爷子也就是请正庭的爷爷要求。老爷子曾经表态过如果张歆飞为秦正庭生下一个孩子,就将一部分股份转让给秦正庭。
“我的孩子的母亲是谁,这事儿我说了算!”秦正庭微眯起眼,声音极冷。
傅可琴不在这件事情上和秦正庭争执,如今怎么说张歆飞都是他秦正庭的妻子,这事儿已成定局,外面女人不管怎么好也是个小的。
“办婚礼的日子我会尽快挑选一个黄道吉日,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随便。”
......
韩沫凉在便利店外面把避孕药吃了以后,原本是想要回沈婷婷家里,可是见时间已经很晚了,怕打扰到她休息,最终还是回了那个家。
明明秦正庭没有在家里,可是她觉得满屋子都是他的气息。
她倒在床上甚至还能闻到他们欢愉过的奢靡的味道,身体升起一股燥热,她扯过被子盖住身体闭上眼开始数羊,不让自己去想秦正庭。
“一只羊, 两只羊,三只羊......”
这个男人现在恐怕是在医院里陪着他老婆,想到这,韩沫凉就咬紧了牙关。
依着她的性子,哪里能容忍自己男人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可是偏偏现在她的处境,根本不允许她说什么。
韩沫凉一清早是被沈婷婷的连环扣给叫醒的,她是差点忘了今天答应了沈婷婷拍新品的照片。
韩沫凉边和沈婷婷打电话就边去浴室洗漱,看到牙刷上没有挤好的牙膏,她脱口而出就是,“老公,你居然没有给我挤牙膏。”
刚回来的秦正庭推开卧室的门就听到韩沫凉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他开门的动作一怔,眼神变得复杂。
“沫凉姐,你刚才喊什么?”沈婷婷隐约中听到老公两个字,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韩沫凉回神,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没什么,我要刷牙了,不跟你说了,将地址发我微信,我等会儿就过去。”
韩沫凉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一低头就看到牙刷上面已经挤好了牙膏。
她侧过头看向身旁,秦正庭就像是刚从她的床上爬起来,拿起跟她同款的牙刷牙杯开始刷牙。
“看着我做什么?”
“你从医院回来?”韩沫凉问。
他刷牙一嘴的泡沫,只是轻恩了一声。
“你老婆怎么了?”
“我刚听着有人叫我老公,她应该在生气我没有给她挤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