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纸终究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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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彦淮转身,看到管琪琪的浓妆都被哭花了,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什么眼神,沈旭尧大概脑子抽风了吧。
布彦淮真的想跑进手术室把他脑袋打开来看看是不是里面都装的浆糊。
“这是你特地给我送过来的?”
管琪琪指了指他手上的袋子。
布彦淮高冷的嗯了一声递了过去。
他能亲自送过来,说明自己还是有魅力的,只要知道这个,管琪琪心里就还算舒坦,但是她刚才才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跟她的三哥,什么男人都不撩了。
想上她的,想她家钱的男人一把一把的,可为她送命的,就那一个。
“我没有带现金,微信也是私人的不方便给你,我只能给你一张支票了,可以吗?”管琪琪说的很正经,神情和举动也跟着正经,这倒是布彦淮刮目相看了。
加微信这么好的机会,她居然不要了?
之前在沈娅妮店里的时候分明还对他抛媚眼来着。
难不成沈旭尧那几刀还真把一个荡妇的心给抓回去了?
真是搞笑。
“可以。”他的回答依旧很高冷。
管琪琪也没在乎,开了支票就递给他,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倒是比沈旭尧的秀气斯文,这男人真的是极品,可惜以后撩不到了。
结果他手里的袋子,她一甩头一转身差点摔在地上。
还是大海速度快扶住了她。
可立马被她推开大骂了一句滚。
“琪琪,哪里不舒服啊?去查查吧?”管大富见女儿头晕紧张了,立马嚷嚷着喊医生。
管老板的女儿没有人敢怠慢的,立马都不用排队一项一项的检查都查了过来,最后说她怀孕了。
布彦淮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怀孕?
搞什么?这下他是想冲进手术直接把沈旭尧给杀了,他没死的话他来补几刀行不行?
知道自己怀孕,管琪琪也挺懵的,其实算算日子,根本不是沈旭尧的,可是她爸却自动想到沈旭尧身上去,她因为今天的事对沈旭尧简直爱到骨子里,就默认了。
反正都是孩子,谁的还不都一样。
所以布彦淮回去以后面对沈娅妮简直各种没脸,这事让他怎么说?
他觉得比当初告诉她沈旭尧死在那场大火还难开口。
沈娅妮眼神希翼,似乎挺希望他说点什么的。
他支支吾吾了一会,把支票递给了她。
“喏,人家挺大方的,两万块说给就给了,顶你卖几天的了,这几天就别去店里了吧,我看这天不太好,怕是要下大雨的。”
布彦淮说着就钻进了厨房去热菜。
余妈莫名其妙的看着沈娅妮手上的支票,悄声问了句,“遇到大老板了?”
沈娅妮攥着支票没说话。
一夜无眠,她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一大早果然下雨了,见她套上雨靴还是要出门,布彦淮急了。
“别去了,这天又闷又燥的,实在要开门,我替你去吧。”
已经快八月里了,一出门就能感觉那热浪拂面而来,呼吸间好像都能出一身的汗。
沈娅妮不想麻烦他,可他已经整装待发,她没办法,只能让他帮忙去开店。
布彦淮坐在铺子里果然听到左边右边的邻居都在谈论昨天的事情,他不由庆幸自己机灵没让沈娅妮过来开门,可是这事瞒的了一时,不可能瞒的了一世的。
他很发愁,每天都愁的一张脸跨着,上面写着四个字,生人勿近。
因为每天都是他开开店,张姐特地让蓉华每天中午过去帮忙。
今天在铺子里炖了一点猪蹄汤,张姐怂恿蓉华送到隔壁去给布彦淮。
他为了躲沈娅妮,干脆中午都不回去吃,好几次都是点的外卖。
想他一个堂堂布家的少爷,蹲这小鸡窝的地方卖刺绣也是挺好玩的,布家的刺绣已经涉及到国际最顶尖的时装周上去了,这么个小地方他窝着实在屈才。
蓉华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布彦淮拿着针线在一块软缎上比划来比划去。
刺绣本该是女人家做的事情,可在他手上却一点也不违和。
他抬眸,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轻笑开。
“有事吗?”
蓉华回神,有些窘迫,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瓶,“我姑姑说见你总是点外卖吃,我们家今天刚好煮了猪蹄汤,我就给你送点,大家都是邻居,要互相照顾的。”
布彦淮的眼神落在那保温瓶上,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
蓉华把汤干脆端出来递到他面前去,“我也是教小伦那个班的音乐老师,你不用这么提防我的。”
布彦淮也不扭捏,端起来喝了一口,十分给面子的点了点头,“挺好喝的,比我的手艺好多了。”
“布先生又会做饭,还会刺绣吗?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可没几个了。”
说到刺绣,他噙着笑直摇头,“我就是东施效颦,瞎玩玩罢了。”
蓉华抿唇,笑的那叫一个含羞带怯。
张姐躲在边上看的是喜上眉梢,肯喝汤,是不是就说明有戏啊?
她多希望以后沈娅妮都不要来开店了,都让布彦淮来开算了。
在蓉华的注视下他又多喝了几口,手机突然响连起来,他一接通脸色就变了,立马把汤放回去拧好递给了蓉华。
“抱歉,我要回去一趟。”
完了他就风风火火的收了摊,回去的步伐迈的很快。
余妈在电话里说小海子今天来送煤气的时候跟她多聊了两句,提到昨天管家的千金被人劫持,是一个叫沈三的人救的,人抢救回来了,可还没渡过危险期。
沈娅妮一听到沈三的名字差点晕过去,这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她担心的不得了。
该发生的还是来了,他就知道躲不掉。
这个镇这么小,屁大点事都能传个遍,他能让她安逸了几天就也算松口气了。
他跨门进去的时候,沈娅妮的房门还是紧闭的。
“娅妮,开门好不好?”
布彦淮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余妈在外面直抹眼泪,“怎么办?她不会又想不开吧?我看她进去的时候那脸色……”她很小声的说,“跟当初知道先生去世的时候一模一样。”
布彦淮吃不准了,这后头还有更刺激人的事,她要知道了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