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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非凡说完后,正欲仰脸大笑,看见姗姗和寒烟走了过去,赶忙闪出一副君子面孔,朝着姗姗和寒烟说道:
“姗姗少奶奶,寒烟,你们好。”
姗姗走近云帆,看见面前的场景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佯装问道:
“这是怎么了?云帆,欧非凡,你们这是怎么了?”
云帆瞪了欧非凡一眼,至寒烟面前捉住寒烟的手。
“寒烟,我们回西苑里去。”
寒烟抽回双手,问道:“云帆,你们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欧非凡这个混蛋欠揍。”云帆道:
“寒烟,你以后离欧非凡这个混蛋远一点,最好不要见他。难道你不记得,这个混蛋过去……”
“云帆,”寒烟止住云帆道:“过去什么?我过去认识欧非凡吗?我与他刚刚认识了几天而已。”
“认识几天而已?寒烟,你知道吗?欧非凡……”
“云帆,”阿川止住云帆道:“有用吗?你现在说的再多,寒烟也没有记忆。不如不说。”
说完,冲着云帆摇了摇头。
“云帆,”姗姗道:“不就是一束鲜花吗?不至于。”
接着又朝着欧非凡说道:“欧非凡,你也太着急了吧。不过才几天而已,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姗姗,难道是你……”楚慧珍凝视着姗姗道:
“姗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带寒烟见欧非凡,这几天你和寒烟相处的融洽,我还以为……”
“婆婆,”姗姗一副委屈的面容,眼睛一红。
“你误会我了。欧非凡心仪寒烟,我有什么办法。寒烟他心里没有云帆的影子。总不能把云帆强加至云帆的脑海里吧,即使强加,也得寒烟愿意啊。”
欧非凡朝寒烟微微一笑,“寒烟,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云帆狠狠的盯了姗姗一眼,抓住寒烟的手径直朝西苑走去。
姗姗似笑非笑,嘴角透着诡异转身朝东苑走去。
楚慧珍重重地叹了口气,与阿出一起也朝着西苑返回。
“阿川,看来你分析的没错。”楚慧珍道:“难道姗姗的改变是有目的存在的吗?”
“义母,”阿川安抚义母道:“以静制动,我相信会看到结果。”
“不行,阿川。”楚慧珍道:“今天这一闹,已经形势逼人。我必须和你义父商量一下,尽快让云帆和寒烟礼成。”
“可是,姗姗和夫人不答应,执意阻拦怎么办?”阿川担忧道:
“老夫人的顽疾目前又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还有阿海,阿海还要一周才能从外省返回。”
“这个展鹏也真是的,外省的商行事宜让阿福去处理不行吗?非得让阿海去。”楚慧珍不由埋怨道。
“义母,”阿川道:“阿海毕竟是义父最信任的人,办事稳妥。外省的绣品商行又毕竟是柏文伯父在世的时候带着阿海一起创下的,阿海最熟悉。伯父不在了,也只有阿海。商行的一些老客户也只认阿海。至于阿福嘛,想必义父对他的信任度不及阿海。”
楚慧珍闻言,疑惑道:“阿川,这些年来,宅院在外省的绣品商行我也只是偶尔听你义父说起过一两句,却从来没有听艾琳提起过。莫非傅家外省的绣品商行对于艾琳……”
阿川一愣,“义母,你的意思……”
“阿川,为什么?你说这是为什么?”楚慧珍道:
“难道是当年柏文有意隐瞒艾琳?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当年柏文的至爱之人已经不在人世,又何必……”
楚慧珍反复思忖着,百思不得其解。
阿川从义母的话音中听出义母对寒烟的真实身份还并不清楚,对寒烟母亲曾经的身份一无所知,犹豫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寒烟被云帆拽进书房。
云帆安抚寒烟坐下,脑子里闪现着刚才欧非凡在大门口手执鲜花的影像,心中的怒火禁不住再次喷涌了出来,凝视着寒烟的眼睛。
“寒烟,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相信是我的妻子,才会相信我们已经相爱了十年,相互等待了十年。”
寒烟撇着嘴角道:“陆云帆,你看上去君子模样,没有想到你心里却如此猥琐。我寒烟虽然身份卑微,但是,我却不是高攀富贵权势之人。你说我是你的妻子,伯母说我是你们陆家的儿媳,那你告诉我,凭据是什么?我们有过媒妁之言吗?我们举行过大婚的仪式吗?”
“寒烟,”云帆道:“如果你愿意,如果你点头,我立刻去寻乌镇的柳婆,立刻让爹和娘为我们操办大婚的事宜。”
寒烟道:“那你把姗姗置于何处?姗姗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对不起她?你怎么可以让我也作个无情无义之人?”
面对寒烟的质疑,云帆一筹莫展。
“寒烟,寒烟,我的寒烟,你失忆的让我无所适从,你知道吗?你失忆的让我几乎要崩溃,你知道吗?你失忆的让我撕心裂肺的痛,你知道吗?你失忆的几乎要我窒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云帆自语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寒烟见状,心底一阵柔然。
“云帆,你不要这样。”寒烟道:“对了,你说我们曾经相爱,你说我们曾经彼此等待了十年,我们手中应该有彼此的信物对不对?你告诉我,你给我的信物是什么?”
“寒烟翠啊,”云帆脱口而出。“我们陆家的凤求凰。寒烟,十岁那年,我在杜家庄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我毫不迟疑的将我们陆家象征爱情和美好婚姻的凤求凰作为信物给了你,凤求凰也就是寒烟翠。你不记得了吗?”
“有吗?”寒烟一副懵然的神情。“我为何没有一丝记忆?”
“因为你现在失忆啊。”
云帆一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凝视着。
“寒烟,虽然你失忆,但是这个丝帕你总应该记得吧。这上面是你亲手绣的腊梅。”
寒烟接过丝帕,仔细观看着。“没错,是我绣的。是我的绣工技艺。”
寒烟似乎相信了云帆的话。
云帆脑海里闪现出刚才在大门外姗姗突然的异常言辞,姗姗的一反常态,以及欧非凡口口声声的凭据。似乎意识到什么。
“寒烟,你的寒烟翠呢,你拿出来让我看一眼。”
“寒烟翠?”寒烟思忖着。
寒烟翠?怎么这么耳熟?伯母提起过。义母提起过。姗姗提起过,现在云帆又再次提起。
“寒烟翠什么模样?”寒烟不由质疑道:
“云帆,寒烟翠长什么模样?”
云帆一怔,“寒烟,对不起,冒犯你了,可是我不得不冒犯你。寒烟翠在你脖子上戴着,莫非你也不记得吗?”
云帆说着,眼睛朝寒烟的脖颈处看去。寒烟的脖子里空空的,没有一丝首饰的迹象。
“寒烟,你脖子上的寒烟翠呢?你快想想,你放在哪里了?是不是忘记戴了还是丢在厢房里了?走,我们去找找。”
云帆拽起寒烟迈出书房朝寒烟的厢房走去。此时,楚慧珍正朝着这边走来。
“儿子,寒烟。”
“娘,”云帆道:“寒烟翠不见了?”
“什么?”楚慧珍一惊,“寒烟翠不见了?怎么可能?寒烟翠一直戴在寒烟的脖子上啊?后来还是娘亲自给寒烟戴上的呀。”
楚慧珍一边说着,双手伸向寒烟脖子的衣领处。
“娘,你不用看了。没有。”云帆道。
“那,去厢房里找找,别着急。”楚慧珍安慰着儿子。
看着寒烟一副懵然不知的样子,楚慧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云帆,姗姗这几天与寒烟在一起,会不会?”
云帆一惊,“娘,你和寒烟厢房里寻找,我问姗姗去。”
“不可,云帆。”楚慧珍制止道:
“如果姗姗没有呢。如果被姗姗知晓寒烟已经丢了寒烟翠岂不是……,我们再想想,我们再找找。”
楚慧珍竭力安抚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