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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庆面面相窥,小师娘平日里一直是一幅乖巧的面孔,谁都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有心计。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她终于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进来说吧。”
尽管知道小师娘让我们做的事不可能是好事,我还是冲着莉莉的面子,把她请到了家里。
她像是一个出尘的仙女一般,轻飘飘的走进了实验室,眼角的余光轻轻扫了一下屋子:“这个实验室,是陈瑾夕那个贱人的姘头的?”
我皱起眉,她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尽管我也不喜欢陈瑾夕,可也不能接受别人这么说她。
我们两个都没吭声,小师娘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点燃。
“很简单,三天后是会下大雪,你们想办法把赵子龙约出来,然后...”
她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翠绿的小瓶子。
“把这个瓶子里的液体,滴到饭里,水里都可以。”
她把瓶子递给我后,起身就要离开。
大庆拦住她的去路,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我...我有话要说。”
大庆声音很急促,有点慌张。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你?”
小师娘轻声说,这次嘴角没有轻蔑的笑。
大庆不吭声,眼神飘飘忽忽的,半晌,点点头。
“有点吧,不过我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爸爸其实是个资质很好的人,如果他当年不犯错,可能现在的成就很高。你不要走他的老路哦。”
说着,她往前走了一步,气势惊人,大庆默默地往旁边让了一步。
我们都以为她要离开,她却一转身,走进了手术室。
师父和师娘都在手术室!
我赶紧跟了过去,手已经默默的伸进了兜里,做好准备,只要她敢对师父和师娘不利,我就和他拼命。
喜娃正坐在小板凳上,看到她进来后,眼神充满敌意。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的,不过前提是...你三天后要帮我...”
她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娇媚的笑着。
我没吭声,她弯腰蹲在喜娃面前,用手轻轻摸摸喜娃的鼻尖:“多么可爱的丫头啊。可惜呀,你是守秘人,这辈子恐怕都身不由己了。”
说罢,她起身就要走,被我拽住了手。
“你提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是你必须要治好我师父和师娘。”
我说出这句话后,大庆瞪了一眼:“三狗你疯了?子龙是咱们兄弟啊!”
我没搭理他,继续对小师娘说:“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而且我师父和师娘也是被你害的。怎么样,这笔交易划算吧。”
“划算得很。”
她笑着说,转身走到师父床头,用袖子挡着手,不知道在师父脑袋上做了点什么。
又转到师娘床头,轻轻拨弄了一下。
然后,她回头冲我说:“好了,今晚他们就会醒来,不过需要提醒你的是,他们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守秘人的规矩,其实按照规矩,他们是要被变成猴子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他们网开一面,以后让他们开开心心的过平常人的生活吧。”
喜娃站起来,瞪大了眼睛,我没吭声,默默地点点头。
我没有和她讲条件的资本,小师娘现在已经变得非常厉害了,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与其和她对抗,不如先顺着她来,走一步说一步。
她嫣然一笑:“三狗,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我当时就知道你终非池中物,这段时间,你成长很快。”
说着,她突然靠近我,身上一股香气扑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吻了我的额头一下。
动作很快,她吻了一口后迅速后退,捂着嘴吃吃的笑着。
我飞快的看了大庆一眼,大庆的眼神里果然充斥着火花。
小师娘这一招太狠了,无形中挑拨了大庆和我的关系。
她亲完后就要离开,被我再次拽住。
“你妹妹...现在在哪儿?”
一想到莉莉,我的心口就痛。
“她离开了,去了一个我都找不到她的地方。这样也好,她性子太弱,不适合在这里。如果你帮我得到了那另外一半秘密,我可以把你送到她身边,让你们两个做一对神仙伴侣。如何?”
坦白的讲,我是真的动心了,我对权利,秘密什么的都没什么想法,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莉莉好好的过一辈子。
这时,她脸色突然一变,快速绕过我的身子,往门口走去。
“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你不做,他们所有人都会死。包括你。”
说完,门咯吱一开,她离开了。
我和大庆,喜娃站在手术室里,木然的站着。
尤其是大庆,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靠墙站着,眼神无光,我轻轻碰了他一下,他无精打采的点点头,转身出去,躺在了床上。
“大庆,这几天你打算怎么办?”
我走出去,坐在床边跟他商量着。
“你随便吧,你自己拿主意就行,反正我也不重要。”
他泱泱的说,我知道他是在吃醋,刚才小师娘亲了我没亲他,他心里不是滋味。
“大庆,你怎么能被这点打击击溃?你...”
我正说着,他蹭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我不被击溃,那我该怎么做?我爸死了,我妈也死了,我唯一喜欢的女孩子是个女魔头。偏偏这个女魔头还不喜欢我!你告诉我,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意义?你说啊!”
他声音很大,震得天花板哗哗的响。
喜娃从实验室里走出来,眼巴巴的看着我们,不吭声。
我赶紧过去抱住喜娃:“没事,你大庆哥没事,不怕啊,乖...”
喜娃一直盯着大庆看,脸上一丁点表情都没有,自从她奶奶死去后,她经常都是这种表情,不会笑也不会哭。
大庆似乎也觉得自己不占理,又重新躺下,背靠外。
这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说:“栗博士呢,该交水电费了。”
我这才意识到,栗子李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交了水电费后,把他打发走,我回到屋里,喜娃突然看着我说:“三哥,刚才那个人说的是假话,他不是学校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