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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也不能保证她不会是先欺骗我们,把我们安顿好了放松了警惕,再像焦磊一样用卑鄙的手段控制我们!”祁熙似是想起了那些深藏于心的记忆,面上扭曲的表情转瞬即逝,“反正我是不会信任她的!”
“阿熙……”苏潼头疼地唤了她一声,正色对她道,“她不管怎么说于我们有恩,至少目前我们还是要完成她吩咐的事的。至于能不能全心全意的信任,过阵子再判断就好了,我们都不是傻子,如果真的察觉到她有别样的意图我们再逃也不迟。”
苏潼在这么多年的高难度的任务中,其他不说,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的,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情实意,或者只是个演技很高的虚伪小人,十之八九可以在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她看得出来长亭这个女子绝不如面上看起来那样,她一定有过一段不同于常人的经历,否则她的眼中不会出现那般狠绝的痕迹。左右当时她们几人不过就是一个死,赌这一把的结果目前来说还是值得的。
“如果你真这么不愿意,那这些事情就我来做,你只要别擅自做出对她不利的事就好,难保她不会一生气就把你赶出去了,她只答应过我不会要你们的命而已。”苏潼拍拍她的肩,然后与简蓝、李瑜两人一道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祁熙在原地站了许久,双拳紧紧握着,指甲嵌进肉里在手心掐出半月形的血痕。
她一定要好好查查那个人的底,无论苏潼他们会不会阻止。
朝天祭还有十天就要召开了,如今来自朱玄各地的参赛者们大致都抵达了京城,把城中大大小小的客栈驿馆都占了个满,甚至还有黑心商家想趁机赚一笔的,好在官府早有预料维持了城中的秩序,没有出现特别严重的情况。
“小亭儿?你真不要我去帮你?我很想和你一起进幽月森林的……”文朔寒此时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双臂从后面环抱着长亭,她乖巧地曲着腿坐在他的腿弯中,背和他的胸口紧贴在一起,只要微微侧头两个人的脸就能碰上。
“你是想我作弊做得再明显一点是吗?”长亭手里翻着一本晦涩难懂的丹药书,上面记载着一些稀有珍奇的丹方。虽然那些草药在朱玄大陆上都没有,但但迟早会用上的,多背背没坏处。
“我可以写封推荐信嘛!那样就直接可以进青玄学院了,还能受到许多优待。”文朔寒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道。
朝天祭是定期举行的全世界级的盛会,因为最后会在所有的参赛者之中选出两千个修者或武修,他们能直接获得去青玄大陆上的青玄学院学习的资格。其中前五十的还能得到皇帝亲自写的推荐书,可以让他们直接进学院重点培养的几个班。
青玄学院有个条例,就是获得学院认可的学生可以为非学院的人写推荐信让他们直接入学院,只要通过一些能力测试就好。但能获得学院认可的学生极其少,几乎算得上万中无一。
而文朔寒和墨雨就是其中之二,并且两人还是同期,虽然他们两个都不是通过朝天祭的选拔考入的青玄学院。
“阿朔,你知道我的性子,一定要靠我自己的。”长亭这般说着,视线并未离开手中的书卷,手往后一伸轻轻顺了两下文朔寒的头发,“况且你希望我是个什么都依靠你的菟丝花吗?”
我倒是希望……他在心里默默说道。
他家小亭儿什么都好,就是很少依靠他这一点让他很不满意,看她在前进路上冲得那么辛苦他真是心疼得要命。但他又不能阻止她往前,只能指引她正确的方向、消除些路上的障碍罢了。
“小亭儿不要伤到自己才好,每次都不听我的话。”文朔寒蹭了蹭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这次肯定不会了,我保证。”长亭这话说得底气十足,她在指上做了个脱下戒指的动作,然后道,“你看看我现在的天力等级。”
身后的人没有动作,但外放的天力她倒是稍微感受到了一点,她的混沌属性对其他属性的天力的敏感度十足。
“你……这……化境六阶?!什么时候……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偷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文朔寒心里一急,在朱玄上天力只能到化境三阶,再往下就得去青玄大陆了。小亭儿不会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去了什么危险的地方了吧?
“有没有哪受伤了?修为涨这么快一定不会没有代价,快让我检查检查!”他说着就要去撩长亭的衣服袖子。
“没有!”长亭看着他这幅略慌乱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又觉得有些好笑,拍拍他的手臂安抚道,“只是有了奇遇,而且我身边还有朱羽,怎么也不会让我伤着的。”
她把火魂又戴回指上,微微侧身摸上他的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文朔寒这才冷静下来,最近都没看到朱雀的影子,他几乎都快忘了他的存在。
他执起长亭放在他脸上的手,移到唇前在她手心亲了一下,道:“只要一刻没跟着你,我都担心。”
“我虽然有时候会勉强自己,但我首要保证我的安全,相信我可好?”长亭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卷丹药书也给她冷落在一旁。
“小亭儿,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是无条件信你的。”文朔寒皱了下眉头,然后从自己的纳戒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琉璃瓶,放在她的手心然后手握着她的手包裹起来,“如果遇到生命危险第一时间打开或者砸碎这个瓶子,我会立刻出现在你的面前。”
“这是?”这个小琉璃瓶外观还挺好看的,长亭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是个高级灵器,用来在紧急时候传递信息的,但只能使用一次,我当年也只不过得到两个,现在只剩这一个了。”文朔寒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
“这么贵重?”长亭仰头看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道,“你对我来说才是最贵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