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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见到你时,你要换上一身女仆装,当一天我的女仆,会叫我主人那种。”
“你浅薄的思想只有这些龌蹉的东西么?”秦红拂目光里满是鄙视。
“当然不是!”秦红拂目光凝了凝,“我还能想到更龌龊的。哈哈。”
秦红拂知道自己被耍粉面微红,狠狠瞪了许开光一眼。
“反正要求我提了,答不答应就是你的事喽。”许开光耸耸肩,翘起二郎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道:“我等你电话,你要不愿意……我也没啥办法就是喽,反正女人总有特权!”
“你……”那句女人总是有特权让秦红拂觉得无比刺耳,刚想开口,许开光忽然打断道:“到了,到了,到地方了!”
原来已经到了交大,许开光下去后,哐当一声关上门,丢下一句“我等你电话”就跑了。气得秦红拂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之前对这小子的一点改观完全是狗屎。
许开光一边往自己的宿舍跑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通。
“哟西。”声音肃穆低沉,想来主人是个威严满满的老者。
“喂,钟一郎啊,还记得你师爷么?”幸好许开光说这话时身边无人,要不人还不得……算了,别人绝对不会相信此钟一郎乃彼钟一郎。
“师爷?开光师傅!”那边肃穆的声音一转恭敬,还换成了不熟的中文,“开光师傅您有什么吩咐么?”
“小伙子挺上道,”要是给崇拜者知道七老八十的医学泰斗野村钟一郎被轻佻地称之为小伙子不知道作何感想,“你那个野村水母的研究有进展了么?现在能做到移植繁衍了么?”
“哈伊,对不起,开光师傅,徒儿虽然研究数年,但是资质愚钝,困于其特性,一直没什么进展,根本没法做到移植!”电话那头的语气很愧疚,就像让许开光失望是非常不能饶恕的一件事一般。
“算了,你也不用自责。这样吧,你帮我打听打听,还有没有人在做这个研究。”许开光对野村的研究能力还有点信心,如果他也做不到移植这种水母的话,想来也不会有其他人能做到了,野村水母的出现可能真的只是偶然吧,“好了,没事了,我先挂了。”
“哈伊,愿师傅武运昌隆!”那头今年六十多岁,满头花白,但精神依旧矍铄的野村钟一郎挂掉电话后才松口气,对身边的徒弟们严肃道:“你们快点把这些年野村水母的研究资料全部搬来,我需要仔细查阅!”
“爷爷,怎么了,刚才是谁的电话?”说话者一身白色的和服,素雅洁净,此人正是野村的孙女。她一直跪坐在旁旁听课程,正听得入神,可爷爷接了个电话之后竟然理由也不说就放弃了每周固定进行的讲课。
更奇怪的是她还从听过爷爷那么恭敬的语气呢。
“菊,”野村钟一郎宠爱地看了眼这位天资最高的孙辈,却一反常态头一次没回答她,“你不需要知道电话那头人的真实身份,你只要知道,他是一个医术很高,高到你爷爷心甘情愿做他徒弟的人就够了。”
“高到您心甘情愿做徒弟。”野村菊浑身一震,赶紧低头,及腰长发挡住了她的脸,也挡住了惊讶,“那那个人的医术该有多高啊!”
“神乎其神!”野村钟一郎的目光有些失去了焦点,似乎在回忆什么,“他的一些手段称之为神也不为过啊!”
“是我们大和的才俊么!”听到一向肃穆寡言的爷爷这么推崇那个人,野村菊心中不由对那人升起了巨大的好奇心,很想认识一下,“还是欧洲?美国?”
“很不巧,都不是啊!”野村钟一郎长长叹口气,“那么神奇的人物,可能只有那个同样的神奇的国度才能养育吧!”
不是日本,也不是欧美,而且出生于一个神奇的国度,野村菊微微抬头,看向东方,美目里异彩连连,宽大和服下的娇躯微热。
正在开门的许开光猛地打了个喷嚏,心想自己是不是回国后有点水土不服啊!这两天身体真不怎么好。
“许开光?”许开光一抬头,眼前一亮。
只见程娉婷俏生生立在那儿,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汗水随着起伏流进那条深邃的沟里,曲线美好诱人。
“你早上才回来?”程娉婷注意到许开光那脸倦色,目光变了。
“啊?是啊!”
程娉婷闻言竟然冷哼一声,径自走进了宿舍,“哐”一声关上了门。
许开光摸摸鼻子,苦笑连连,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了她。
他摇摇头,进去房间。
吃完早点,忙碌一晚上的许开光满足地打个嗝,拎着买好的瓜子优哉游哉的钻进仓库,他磕了会儿瓜子,不一会儿困意上来,伴虽呼哧的冷气他靠在椅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脓的他听到一阵轻轻脚步声,刚想睁眼就响起一个清脆声音:“好啊,上班时间在偷懒!”
“谁说我偷懒了,有人能证明么?”许开光毫无顾忌地伸了个懒腰,睁眼说瞎话,顺便倒打一耙,“倒是你,上班时间怎么晃到我这来了?我记得今天不是备药的日子吧!”
“你管我?我是医生,给自己开点药过来拿不行?”夏艳白了他一眼,大咧咧坐到他身前,看见桌上的瓜子,一下抓了一大把,低头猛嗑。
夏艳一低头,宽大的T恤领口垂下,许开光目光忍不住移了移。
欣赏一会儿后他转开目光调笑道:“你在嗑瓜子,还是在磕炸药?”
“哼!”夏艳冷哼一声,对许开光横眉冷对,“亏我还帮你在娉婷面前打马虎眼,你就那么对我?你早上在娉婷面前说了什么!”
“首先,你帮我忙是有目的的,那个房地产胖子的威胁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许开光面对指控也不急,直视夏艳,续道:“其次,我今早就回来时碰过程院长一次,她就问了我一句才回来啊!就进屋了,所以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你今早才回来!”夏艳抓住许开光这一句,又看到他的黑眼圈,哀叹一声,“好吧,我明白娉婷为什么说我不自爱,让我以后少和你接触,别被骗了巴拉巴拉了!”
“啥?”他可没骗过夏艳,夏艳倒是骗过他。
“唉,娉婷知道我昨晚跟你出去,又看你早上才回来,肯定是误会我和你在外面过夜了呗,所以今早一看到我就教训了我一通,说让我离你远点,还让我别被男人骗了,我一头雾水,还以为你在娉婷面前说了什么。”夏艳嘟起红唇,一脸沮丧。
“我靠!”许开光也愣住了,“那你没和她解释清楚?我真的跟你一点关系没有啊!”
“你干嘛这么大反应,好像和我有关系很难受似的!”夏艳一叉腰,差点蹦起来,瞪着凤眼很不满,“我告诉你,本小姐如果和你扯上关系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许开光苦笑一声,刚才为被误会苦恼的是你,现在生气的也是你,他真不明白女人的脑回路。
“好好好,能和夏大小姐扯上关系是我许开光三生有幸,其实我做梦都想着和夏大小姐有关系!”
“你们男人真恶心。”夏艳又鄙视地看了许开光,见许开光一脸苦笑,才转回正题,埋怨道:“你大晚上的不回来瞎跑啥!不务正业!现在黄泥巴落到裤子里,唉!”
许开光心说我昨晚要不瞎跑才是不务正业呢,只是这话当然不能说,只好闷声乖乖点头,沉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程院长也不像多舌的人。”
“我肯定相信娉婷不会到处乱说,可这下你的形象在她眼里可成煤球了,辱骂学生,不务正业,还沾花惹草,简直就是标准的混蛋模版啊!”
许开光想想也是,最冤的就是他,明明干的都是好事,结果不能声张,黑成了煤球,而且是在任务目标眼里成了煤球。
“唉,那有什么办法,以后找机会慢慢解释呗。”
“那可不行!”夏艳却不同意了,见许开光投来疑惑的目光,她解释道:“你不知道,楼上有位同事最近休产假去了,本来你看仓库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可现在出了这码事,我估计娉婷宁愿再招一个也不会把你调回去了。唉,你也不想看一辈子仓库吧,虽然你现在只是个校医,可我觉得你挺有本事的,也许以后在医务室干得好,拿个职称还能混进卫生局之类的地方呢?”
原来夏艳在关心他的前途。许开光心中一暖,他倒不在乎升迁,只是医务室就在程娉婷办公室下面一层,调到那里保护程娉婷也方便些,他本来就该在那里,只是阴差阳错被调来守仓库,要是能回去也挺好。
可现在这个情况,这些都成了镜中月喽!
程娉婷见许开光神情一振后更失落了,哪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咬牙道:“我倒有个办法能让你在娉婷那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