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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一笑堂
看着门前繁华的街道,吕墨对明天充满了希望。
硕大的院子,吕墨一时间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算了,还是先简单的收拾一下吧。吕墨心道。
吕墨路过刚才那间屋子的时候,不经意间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魏昆一愣。
直到他走到了那间房屋的门口,吕墨轻声说道:“同为邻居,互不叨扰的好啊。”
吕墨大笑着朝着后院走去,既然是复合式的四合院,那这后院绝对也不会太小。
吕墨撇了一眼前院硕大的场地微微叹息。
算了,还是等爷爷他们来了在把这院子好好安置一下吧。哪怕是让毛球在这玩耍呢也是不错呢。
到时候既能怡情,又能舒缓神经,何乐而不为呢?
就在这时,剑宫南剑宫南转悠了一圈也回来了。
“李卫啊,既然咱们想要成立医馆,那就得取个名字吧。”,剑宫南走到了两人的面前,冲着吕墨和魏昆说道。
吕墨低头深思了片刻,不过多时便想到了这么一个名字。
“不如就叫一笑堂吧,一笑堂,取医术高超之意;一通怡,取心旷神怡之意,而且有用药见效的意思,你们觉得怎么样?”
魏昆和剑宫南一听,不由得对吕墨的才华越来越佩服了。
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这吕墨还有这种本事呢?
魏昆听吕墨和剑宫南这么一说,也觉得甚好。
“那咱们就叫一笑堂!”剑宫南开口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吵吵了起来。听门外的动静好像是魏府的人和宝芝堂的人吵起来了。
“外边是怎么回事?”魏昆走到了门口,冲着府上的下人怒喝道。
“回禀少爷,是宝芝堂的谷多思带着人过来了,看样子来者不善啊。”魏昆一听宝芝堂哪里还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宝芝堂可是城主府的产业,前来生事的这人不用想肯定是李月如的人。
“哎呦,我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三个小娃娃啊?”
谷多思一把推开了身边阻拦的几个下人,没几步便走到了吕墨的面前。
吕墨见他脚下虚浮,脸色暗黄。一眼便看出了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吕墨走到了谷多思的面前,微微一笑。
“您有什么事吗?”
吕墨一身灵力内敛,完全不以为意。
“没什么事儿,只是家门口来了个抢饭碗的心里有点不爽。我听你们刚才说要开什么一笑堂?贻笑大方的意思吗?”谷多思的右手小拇指插在他的鼻孔里左右转动着,那灰黑色的鼻屎被他用指甲盖挖出后轻轻的弹到了吕墨的面前。
若不是他还距离吕墨还有一段距离,想必身后的剑宫南已经将这谷多思毙于剑下了。
污辱吕墨和污辱出云宗有什么区别吗?
吕墨双手背后,稍微弯了点腰凑到了谷多思的耳朵边轻轻说道。
“那可真是不好意了,我们来就是为了抢你的饭碗的。不过我这一笑堂是专门医病救人的,和你这样的庸医相比肯定是不能比的。毕竟我治不死人!”
吕墨直勾勾的看着谷多思的眉心,让谷多思有一种浑身上下都被吕墨看穿的错觉。
吕墨一向都是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精神一直坚持到现在的,即使人敦厚老实,但老人受的气多了会比亡命徒更加可怕。
但此时此刻人家都跳到自己头上了,他岂能不怒?纵然是在好的心性吕墨若是不教训他一下都对不起他对自己的污辱。
“小子我告诉你,全洛阳城的草药都是我们宝芝堂签出去的,没有我们宝芝堂点头我看你上哪去弄草药去,到时候任你在大的本事,我看你用什么给人家开药!”
谷多思哈哈一笑,自以为抓到了吕墨的把柄,殊不知吕墨对于他的说法毫不关心。
“我真的不明白是谁告诉你治病就一定要开药的!?”
吕墨转过身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就你学的这医术还是回去在练练吧,半吊子的医治纵然是治不死人,你也是给你的师傅丢人!”
说完吕墨头也不回的朝着院内走去。
吕墨这句话脱口而出,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紧张了。魏府的家丁一个个都秉着了呼吸不敢说话。他们可是熟悉这谷多思的为人的,若是让这谷多思抓住了把柄在城主夫人那里告上一状,少爷肯定没事,但自己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谷多思听吕墨这么一说,肺都要被气炸了。即使自己真的才疏学浅也轮不到这么一个小屁孩这么说吧。
“你这么说乃是说老夫才疏学浅,狂妄自大了?”
吕墨停下了脚步,背对着谷多思说道。
“正有此意。”
剑宫南走到了吕墨的身边,瞅着眼前的桀骜的谷多思嘴巴一撇不屑的呸了一口。
“你和他废话这么多干嘛,赶走不就得了?”
吕墨看着剑宫南确实宛然一笑。
“不急。”
吕墨接着说道。
“你看他印堂发黑,舌根肿大,不到中年就满是脱发,不用猜我都你知道他离死不远了。和一个将死之人这般生气何必呢?”
吕墨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身后的谷多思,再一次不屑的摇了摇头。
“达者为师的到底都不懂,也不怪他这一辈子会是这么一个死法。”
一旁的魏昆听吕墨如此一说,倒是摸不着头脑了。眼前的谷多思看起来身体挺好的啊,怎么会得了不治之症呢?
“李大哥,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魏昆问答。
“等他上颚穿孔,浑身皮肤溃烂,到时候那感觉可是生不如死的爽啊!像他现在连上个厕所都费劲,更别说找咱们的麻烦了。自己都医不好的人去跟别人医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定的决心。”
吕墨拂袖转身,不在说话。
剑宫南也冲着眼前的谷多思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
“我们进屋收拾去吧!”
吕墨刚才说的这些话剑宫南和魏昆虽然不懂,但当事人谷多思听到的这些话顿时惊愕失色。自己好多年的顽疾竟然能被眼前的少年一眼看穿,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路?
来不及多想,谷多思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吕墨的身后,拉着吕墨的裤腿死活不肯放开。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能救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