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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仔细说说吧！”丰子睿抬手挡住准备开口的杨万通，率先开口询问起来，“你能穿行万界，不受世界意志影响吗？”
杨万通闻言一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丰子睿：“什么世界意志？！”
丰子睿和聂小倩三人面面相觑，一脸不可置信：“你不知道？”
杨万通满脸迷糊，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对了，你的系统！”丰子睿想了一会，醒悟过来，一拍巴掌笑了起来，“软软曾经说过，有些东西是可以隔绝世界意志的。”
张婉彤歪着脑袋，有些不解地看着杨万通：“可是，就算他的系统能护着他，可他卖出的那些商品呢？照理，不都该被世界意志抹灭吗？”
丰子睿一怔，转身看向杨万通，他也想不出缘由。
杨万通这边却是没空搭理丰子睿一行，他正闷头和自己的系统交流起来，主题便是世界意志。
过了许久，杨万通终于抬起头，看着丰子睿三人，苦笑着解释了一句：“我的系统叫万界行商系统，忒不智能，问一句才会答一句，不问不说！”然后才又说道，“我刚才仔细问了下，才搞明白这事！”
“怎么讲？”丰子睿有些激动，热络地凑近几分，笑着问道。
“我这系统确实能庇佑我不受世界意志影响。”杨万通指了指自己，又指向丰子睿手上的个人电脑，“至于这些商品，也被系统打上了特殊的印记，同样可以免除世界意志的抹灭。”
听到这话，丰子睿真的心动了，杨万通这系统绝对厉害，比他这劳什子超时空结界强了不知道多少。
“你这系统，很好啊！”心动归心动，丰子睿也做不了什么，看着杨万通，又羡又妒。
不想，丰子睿这话一出口，杨万通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好个屁！”
丰子睿三人又是一愣，不止丰子睿羡慕，聂小倩和张婉彤也是如此。所以，对杨万通如此反应，都表现的非常错愕。
“你们是不知道，这狗屁系统啥用没有，只能用来买卖东西！”杨万通说起来一脸愤愤之色，语气都不自觉高扬起来，“这也就罢了，它还限定了销售额，不达标就不能走！”
丰子睿三人面面相觑，还是不解，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知道，我在上个世界，滞留了多久吗？”杨万通怨气几可冲天，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看着杨万通的神情，丰子睿猜测，这时间只怕有点长。只是，长点就长点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一万年，整整一万年，为了卖出东西，我都快成骗子了！”似是说到了伤心处，杨万通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一万年？！”聂小倩震惊不已，诧异地看着半点修为也无的杨万通，怎么都不像是一个活了一万年的老怪物。
杨万通看出了聂小倩的疑惑，面露苦涩，摇摇头解释道：“这是系统的缘故，虽然它使我无法修炼，但却也护我周全，让我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你不能修炼？”丰子睿来不及艳羡杨万通的“不老不死不伤不灭”，反而被他前面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杨万通点点头，表情有些黯然：“是的，我是一名商人。按照网络游戏的说法，我就是一生活职业玩家，没法战斗！”
“这样不也挺好吗？堪比圣人呢！”聂小倩倒是很意外，这样的护佑真真是强大无匹了。
“你知道，被一个小混混追着打了一条街，是什么感觉吗？”杨万通面色清冷，看着聂小倩，眼神中尽是愤怒和无奈。
聂小倩一呆，旋即反应过来，不老不死不伤不灭，听上去挺好，可这些都只算是防御手段，没半点攻击属性。真遇到强人，那也只能被动挨打，是个男人只怕都忍受不了！
看着杨万通黯然神伤的模样，丰子睿突然有些同情他了：“你有试过修炼吗？”
“试过，没有一点效果！”杨万通摇摇头。
“拳脚功夫呢？”丰子睿眉头一皱，想了想说道，“以你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属性，以命换命，什么人拿不下来？”
可是，让丰子睿惊讶的是，杨万通还是摇摇头。
“别看我长得挺壮实，但是真要动起手来，挥出的拳头都没有半分力气！”杨万通一脸沮丧地看着丰子睿，然后迅速挥出拳头，打向丰子睿，嘴上还继续说道，“按照游戏的说法，我现在的五维属性，都是零，是打不出一点伤害的。”
丰子睿没有闪避，任由杨万通的拳头落在肩头。
出乎丰子睿意料的是，杨万通的拳头并不慢，气势也不弱，可偏偏打在身上和挠痒痒一样，别说打伤了，连点痛感都察觉不出来。
“这么说起来，你这系统，确实不咋样啊！”看着神思不属的杨万通，丰子睿心里总算平衡下来。
就在这时，没怎么出声的张婉彤开口了，猜测着说道：“会不会，是你的权限不够啊？”也不等众人回神，又继续说道，“很多系统流小说不都这样吗，权限到了才有更多功能啊！”
杨万通闻言一愣，旋即猛地笑了起来：“一定是这样的，系统也说过类似的话，等我升级以后，肯定会有更多权限的！”
“那个，冒昧问下，你现在是什么等级？”丰子睿刚刚平衡下来的心理又掀起波澜，被张婉彤这么一说，他倒觉得真相很可能就是这样。
听到这个问题，杨万通又一次低下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按照我的系统的划分，我现在只是个商人学徒，连真正的商人都不算。”
“那你这商人等级怎么升？按销售业绩吗？”联想到杨万通之前透露的消息，丰子睿猜测道。
杨万通点点头说道：“还差九十多万商城点数，我就能升级成真正的商人了！”顿了顿，又不禁笑了起来，“想来，到时候系统可能会开启更多功能的。”
“商城点数？这是你的系统的货币吗？”丰子睿脑筋一转，便明白这所谓的商城点数，应该和自己设想中交易中心的时空点是一个东西。
杨万通点了点头，看向丰子睿三人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要不，你再买点东西？”在杨万通看来，丰子睿三人，可都是实打实的大款啊！
“能让我看看，你都卖些什么玩意吗？”丰子睿没有拒绝，笑着说道，不过心里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毕竟从之前的交易情况就可以看得出杨万通的窘迫了。
杨万通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了自己的系统商城，将里面的商品全部展现出来。
“卧槽，你这个黑心奸商！”丰子睿只看了一眼，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指着杨万通大骂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