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森情伴夏20】快得像过了一分钟
费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洋葱小说网www.3pone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闻森将从闻夏手中夺下的香槟酒放到一旁的小圆桌上后,拉着她的手就想离开宴会厅。而为了与闻夏相亲而期待了好几年的周黎昕自然是不会允许闻森将她带走。
此时,只见周黎昕挡在闻森面前,双眼带着敌意看向他。
而闻森铁青着脸,不悦地说道:“让开!”
“闻先生,好好的,你这是做什么?”
其实,周黎昕已感觉出了闻森情绪中的异常,他担心闻夏就这样跟着他离开,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他们兄妹俩之间有什么问题,但闻森脸上的情绪实在太过异常。
闻夏尴尬地看着闻森与周黎昕,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很快,他们之间的动静,引起了站在不远处与周董事长交谈的闻一平夫妇的注意。
闻一平原本脸上的笑意,看到这一幕,急速地敛了起来,暂别周董事长后,带着李玫匆匆向闻森这边走了过来。
“闻森,你要带小夏去哪里?”闻一平不怒而威的声音自闻森身后响起,闻森的脸上有些窘色,扯着闻夏手臂的手放了下来。
他尴尬地看向一旁,不言不语。
而闻一平似乎看到了这其中的不正常,眼底闪过一丝担忧,看向闻夏的眼神忽而变得坚决。
但很快,他又换上了笑脸,看向与闻夏站在一起的周黎昕,“小夏,黎昕,我们一起过去周董事长那边聊聊。”
闻夏面带难色地看着闻森,最后,还是跟着闻一平离开了。
而那边见过周家人的闻夏与周黎昕,俨然已经被当成一对准新人被祝福着。
周家是海门的老望族,比刚富到第三代的闻家实力强大,自然规矩也更多。
周董事长与闻一平虽是忘年交,且周黎昕也十分满意闻夏,但周夫人看上去却有些冷淡。
闻夏清楚自己身为闻家继女的身份,断然是配不上这样的家族。
闻一平为给她择个好人家而对周家人低眉顺眼的样子,闻夏看了也觉得很难过。
早知周家是这样的存在,她断然是不会答应此次相亲的。
她想到了虽然严厉,但却事事以她为主的闻森,心底蓦地闪过一阵温暖。
后来,闻夏借口想上洗手间,偷偷离开了与周家人见面的隔间。
她出来的时候,宴会厅里已不见了闻森的踪影。而环视着这富丽奢华的宴会厅,虽然身上穿着华服,但闻夏还是觉得与之格格不入。
有些压抑,似乎快要喘不过气,她轻轻地撩着裙摆,来到了宴会厅外。
临近春节,这是一年中最深沉的冬夜。
海门这座南方沿海城市,一般是不会下雪的。
冬夜再冷,也只是寒得刺骨的风而已。
可那风吹在脸上,却分不清眼眶的湿润是风带来的还是心伤的。
闻夏站在门外,伸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皮草披肩,往一旁的石椅子走去。
细高跟在安静的走道里“噔噔噔”地发出轻快的响声,闻夏刚走出没几步,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进了暗处。
大手的主人身上有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充斥着闻夏的鼻腔,接着蹿进了她的心里,她认得出那是闻森习惯用的男香味。
似乎是猜得到他会在这里等着自己,闻夏竟然没有半刻紧张。
而闻森将她扯入怀里后,旋即俩人交换了位置,闻夏被他紧紧地压在石柱与胸膛之间。
黑暗中,闻夏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依稀可以就着月光,看到他脸上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
下一瞬,闻森温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闻夏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只是木木地承受着他的掠夺。
闻森的吻,一开始是温柔的,慢慢加重了力道,最后竟然变成粗喘着气息啃咬着她。
闻夏目眩了,双手无力地攀着闻森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我们会被监控拍到的。”
闻森此时已经往闻夏的脖子亲了去,而闻夏伸长了脖子后,视线往上一看,刚好看到装在不远处的监控。
“监控?”闻森嗤笑一声,继续啃食着闻夏光滑细腻的脖子:“我亲我未来的太太,它能把我怎么样?”
而那边还软着身子攀在他身上的闻夏,迷蒙之间,竟已被带到了车上。
黑色超跑飞奔在冬夜并不热闹的外环路上,很快,闻森将闻夏带到了自己位于海门岛外某小岛的别墅上。
跑车进车库熄火后,他旋即下了车,将副驾上的闻夏抱了下来,单手按上大门的密码,进了别墅。
别墅里一点光源都没有,闻夏怕黑,当下便紧紧地攀着闻森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带到二楼。
刚上二楼,她感觉到闻森用脚推开了一道推拉门,下一瞬,她就被丢在了一张松软的大床上。
似乎是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闻夏开始觉得恐惧,挣扎着想要离开。
而身躯高大的闻森一压上来,她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巨大的恐惧感导致她声色抖动,“哥,不要,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压在她身上的闻森并不言语,他很快就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和西裤,仅仅留下薄薄的衬衫和底.裤。
底.裤上的突兀,碰触到闻夏的身体,引起了她的低声尖叫。那尖叫声不过维持了三秒,即刻就又被闻森火热的唇覆了上。
而他带着薄茧的手,一手紧紧地压制着她,另一只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闻夏只记得身体被撕裂前,闻森伏在她的耳边,喃喃着:“宁夏,我爱你,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幸福,你母亲的幸福,我们闻家的幸福,这一切都交给我。”
那道阻碍的冲破,闻森觉得自己的魂魄,仿佛轻轻地飞上了天空,去了一个只有闻夏和他自己的仙境。
而后,随着一阵难以名状的酥痒难耐感得到最大的纾解,他觉得这种快乐达到了极致极致极致.....
这一个过程,快得像过了一分钟,而事实是,它也真的只有一分钟。
躺在他身下的闻夏,早已因为这一分钟,而疼得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