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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少此时被惊骇忘了后退与害怕,他还在自己的震骇之中。存在千万年的河脉就这么毁啦?可是又是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嘎嘎,看来这样捕猎还真有用处,这么快就遇到一块四阶的木头。”
一阵怪笑声自石洞里传出,随后漆黑的洞里睁开两只巨大的眼睛,泛着骇人的赤红色的精光。那双眼睛巨大的如同磐石,可想而知里面的怪物得有多大,可荒里怎么会有这样巨大的怪物?
桐少转身欲跑,可哪里还跑的了,巨大的灵力威压朝他袭来,他强自忍着,不久他护体的灵力罩便如被手指捻去一般,破裂了。
小虫焦灼的等在莲叶上,桐少已经下去许久,却一直未有他的消息,他试着在识海中唤了唤,而水面却忽然溢出丝丝如雾一般的红色烟雾,还没等他看清那是什么,他的识海中猛然间响起桐少惊慌恐惧的声音。“小虫,救——”
只来得及听清这几个字,便如沉入大海再也没了声息。无论小虫如何在识海中呼唤,都再也没了桐少的回复。这下小虫慌了,而此时他已被周身的红色烟雾笼罩,如同进了红色的迷雾中,诡异惊悚如临鬼蜮。随后小虫想也未想一瞬跃入河中,去找寻桐少。
而另一边,立在岸上的阿止在听到桐少的求呼声后,还未待问明白是出了何事,便目瞪口呆的发现一旁的整条长河都不见了,只剩下如茵的草地好似这个地方从未有过河流一般,如进了幻境。
小猴子慌慌张张的四处寻了一遍,又揉了揉眼睛,最后确定不是眼花那条河确实不见了。他跌跌撞撞的往回跑,心中口中直直念叨着:“找爷爷,去找爷爷来。”
忽而他又突然顿住,“不行,爷爷太弱了。对了,找族长,去找族长来。”随后他又一溜烟的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四肢并用的飞跃而去。
小虫一入水中就发觉了不对,明明水中无丝毫灵气,可此时的水中如同被灵气煮沸了一般,肆意咆哮且一股戾气。
他警惕了心神,将羌唤了出来,将它化成了一股坚固无匹的灵力罩将自身笼罩住,随后朝着河底最深处试探去。
就在这时,河里不知从哪里传出一阵怪笑声。
“嘎嘎嘎,又来了一条四阶的泥鳅。没想到这荒里还真是个养灵物的好地方。”
一股强大的威压朝着小虫袭来,却在经过他的身体时被护体的羌轻易的划去。
“咦?居然还有好东西。”
小虫看到一双巨大的赤眼在黑暗中亮起,随后是他大山一般的身体逐渐清晰在他眼底。
怪物是一条大鱼,巨大的鱼身却浑身无力鳞,更像是受过重伤后鳞片全失还未长出的模样,一身灰白的鱼皮光滑而粗糙。两条细长的鱼须在水中漂浮,如同有着生命一般鲜活,一双巨大赤红双眼下是一张獠牙外露的嘴。他的两枚尖牙犹如兽类的獠牙般骇人,他张着嘴时猩红的嘴里那一排排更加细密的尖牙叫人无端生惧。小虫忽然明白,这个怪物同自己一般,是靠吞噬进阶的,他那阴森的獠牙,以及九阶的修为,都是靠一口口吞噬灵物得来的。他的心口突然涌起一股滔天愤怒。
“你把桐少怎么样了?”
“那截木头吗?”他再一次怪笑起来。“你要进来看看吗?”
他朝着小虫长大了嘴,一股巨大的吸力便如同万人推动一般将小虫推向了那张巨口之中。小虫唤出羌,将化作五尺来长抵挡在前,朝着巨口刺去。
鲀本不在意,不过是一只四阶的泥鳅拿出的武器,在他眼里就连被掐了一下都算不上。可是当那柄巨大的梗茎朝自己袭来时,他却感到一股惧意,就像那东西的獠刺有如狠斩千钧之力。
他所料没错,那柄梗茎的獠刺不过只是擦过了他的身体,便留下一道血痕。这令他又怒又惧,他心想若不是他伤到鳞身还未长好,那把梗茎虽说诡异但受一只四阶的泥鳅驱使又怎么可能会伤到他。他瞬时赤红的双眼如同快要滴出血来,全身弥漫令人胆颤的杀意。
鲀周身灵力翻涌似有滔天之能,周身的河水宛如地狱里的烈火将小虫包裹住,如万剑扎心,小虫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戳成了马蜂窝,水里弥漫起一股血腥味,他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他将所有的力量都化作神识朝羌发出指令,便是杀!将他斩杀!
前方的灵力波动越来越强大,他在翻涌的河里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战况,只有那只巨兽的嘶吼一直不停的咆哮着,还有水中时不时传来的血腥味令小虫明白,那只巨兽受伤了。他不顾周身的灵力穿刺忍着疼痛朝着那条巨鱼泅去。鱼与羌正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条巨大的胡须将羌缠住,而羌的獠刺正插入巨鱼的肚皮之中。
小虫朝自己使了个灵力罩悄悄靠近正搏斗中的巨鱼,可还未等他靠近就被那鱼发现,他怒吼一声朝他袭来更大的一击灵刃。小虫瞬时钻到了土里,在土里瞬移。而受到巨鱼灵力攻击的地方被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可见九阶大能的能力之强,在他们面前小虫根本就是蝼蚁,只有羌,能与他一战。
巨鱼心分二用使得羌得到机会挣脱他的桎梏,将獠刺更深的插入他的腹部,顺势一滑巨鱼腹中的伤口犹如破袋子一般,几近撕裂。巨鱼惊怒的甩开羌,疼的在水底打滚,他的血溢满了整条河,可是他的伤口却又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小虫在一旁看的真切,想到那条巨鱼的九阶之能,他不能担保羌还留有力量能再次给他致命一击,所以他飞快的瞬移自他所躺的泥沙之下,在巨鱼察觉大怒的下一秒,突然没入了他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之中。他犹如一条寄生虫,下一个呼吸间便隐入了他的猩红的伤口里,不见踪影。
噬灵类!这是鲀还留有理智的最后所念。随后,他便被噬肉剔骨的疼痛逐渐淹灭,如同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