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小黑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洋葱小说网www.3pone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叶文山到升降车面前开始排队。普通的电梯远远满足不了这么多人口的使用,尤其是现在还是高峰期,人流量比地球上的高峰期改要可怕,这个世界的升降车还算一个不错的发明。
很快就排队走到升降车等待平台,三个平台每个平台前面都等着密密麻麻的人,几个高大的牛头人穿着空轨护卫制服拿着制式的图腾守在平台前面,监督着排队的人依次进去。
马上到叶文山上车了,叶文山赶在末尾挤上等待平台,整个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身边又是两个姑娘,只好背对着入口用手努力拉紧头顶的拉环,浑身力气都落在手臂上,一边阻止别人把自己往外推,一边努力让自己别往两个姑娘身上靠。
突然!平台上的人群出现一阵骚动,很快就全跑了下去,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叶文山还脚尖点地站在上面一脸茫然,旁边的小姑娘拉了拉叶文山的衣角:“你没看到吗?野人来了还不快跑!等下一趟算了,也就几分钟。”说完连忙也侧着身子跑了出去。
几个豪猪兽人慢慢穿过让到一边的人群走到等待平台上,几人背上身上长满了又尖又长的黑刺,男性上身赤裸,只在下半身穿着一条破烂的短裤,女性上半身则用绑在肩膀上的抹胸遮掩了身形。
下面的人掩面互相小声讨论的声音传到了叶文山耳朵里:
“这些豪猪野人真的吓人,那么长的刺一不注意戳一下就是一个洞吧?”
“是啊是啊,我听说好多晚上出门的人第二天被发现死在街上,肯定是他们干的,都是浑身血洞,这些兽人还是太野蛮了。”
“也不能这么说,有的还是好的,不过我确实听说有个豪猪人往刺上上毒在外面乱走报复社会呢,反正他们人数不多,让一让就得了。”
叶文山听着外面人的讨论,耸耸肩膀不以为意,种族歧视嘛,自己在地球上见的多了,面前的几个豪猪人穿着虽然破烂,但是却极为整洁,显然不是这些人讨论的这样。而且自己得身体素质,就这几个豪猪人恐怕还没办法扎破自己的防御。
几个豪猪人意外的看了叶文山一眼,聚在一起用叶文山听不懂的语言交谈了起来。
叶文山想到苗夙怀所说的兽人的处境,和团结的必要,双手靠在平台栏杆上肚子对着豪猪人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得体的微笑。
几个豪猪人女士看见叶文山的骚包模样捂着嘴巴吃吃的露出了笑容,被领头的豪猪人制止。
领头胸前有着几道刀疤的豪猪人恶狠狠的瞪了叶文山一眼,一股凌冽的气势散发出来,叶文山不屑的耸了耸肩,把脑袋偏到了一边去吹起了口哨。
平台很快到达大厦高层,豪猪人候车的车厢其他人果然都是一哄而散,独占了整个车厢。
叶文山心里就不服气了,我明明这么善意,结果还瞪我,那我就要跟你们一路!随着他们也上了同一节车厢。
刀疤眼神变得不善了起来,手扶向背上的刺,叶文山吐了口气,身上肌肉也慢慢紧绷起来。
一旁执勤的牛头人看见了,走过来站在附近,身后的图腾柱浮现出一股强大的威压,叶文山和豪猪人都收敛了起来,静静的站在空轨之上。
虽然有座位,但是豪猪人背上有刺没法坐,叶文山为了保持气势就也没有坐下。
空轨在几百米高空像是幽灵一样漂浮着,外面的机关在符文系统的带动下产生了巨大的风力,狂风挂着空轨表面的零件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车厢里的风铃也随着响动。
街道上的灯光在几百米高空看来只有淡淡的一片,像是游鱼在珊瑚礁的上端往深海里面望去,而高大的灵桦木则是海面巨大的礁石,为这片珊瑚岛遮风避雨,看上去一片宁静安和。
空轨载着剩下的人穿过丰定区和中间的桦林区往桦木城西川关洞区的西城门行驶,乘务开始例行检查着过区人群的身份卡。叶文山只是图个新鲜,很快就在离平安大街最近的一站下了车,在升降平台上等待着下楼。
作为体验生活的代价,叶文山不得不走上很远的路回家去。
空轨仍然继续往西开去,巨大的蜈蚣在高空中慢慢飞行,终于降落在了西城门外的西一城门楼站。
城里的治安再差也比城外好上不少,入夜,出城的人群要么是实在住不起城里的房子,只能买在附近的穷苦人,要么就是跑货的商人。
豪猪人一行检查了身份卡做上备案,朝着远处走去,走过城门附近的小旅馆和饭店,走过保护严密的城外聚居地,轻车熟路的绕过了布满符文警戒的公路阵法,往茂密无垠的树林中走去。
树林中的鸟儿叫的欢畅,昆虫更是像受到了刺激一般疯狂的演唱起来,树木慢慢变得比平时更加高大,更加扭曲,地上野草疯狂蔓延。
一个豪猪人咽了口口水问道刀疤:“族长,怎么感觉怪怪的。”
刀疤叹了口气拍拍豪猪人的胸膛,朝着身后的豪猪人说道:“自然之子所到之处,自然之力弥漫,自然会是这个样子。”
众人看着因为植被过度生长而显得怪异的丛林,心中有一些发麻。
几人走到一颗大树之下,豪猪人头领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额头,身后的豪猪人也有样学样,然后慢慢往前方移动。
空气中一道波澜闪过,几人就这么消失在了空间之中,赫然是一处幻境。
这处幻境没有金喙幻境和牧鼠幻境这么神奇,但是疯长的植物却像让他们是来到了小人国一般。
在无数树木的中心,一群身穿白袍绿袍,身上搭满了植物树叶的人正围着火堆,四周的树上挂满了浑身赤裸表情扭曲的人类。
领头的白袍人摘下了头罩,像着豪猪人热情的走了过去,从额头到胸口划出一颗树木的形状。
“你们来了,自然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