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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忙的到处都是叫喊声,时不时还憋出几句高昂急促的鸟叫,只有疑似因为愧疚入魔一直和翡翠蟒勾结的金台和看守他的金小小仍旧在家中。
金台被族长勒令待在屋子里,几次想出去都被金小小拦下,只能心急火燎的看着外面的情况,内心像有一团火一样滚滚燃烧。
终于,金台实在忍不住了,再次推门出去,却看到金小小搬运着一个箱子到议事厅上。箱子摞了厚厚的几层,金台连忙皱着眉毛疑惑的问道:“你干嘛去了?”
“嘿嘿,帮别人一点小忙。”
金台眼中金光一闪,猛地上前一翅膀抓住金小小的领子严厉的问道:“说!你刚刚干嘛去了?”
“我说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金小小砸吧了一下嘴,怜悯的看着金台,随即爆发出一股巨力挣脱开来,在金台目瞪口呆中用锋利的羽毛在自己胸口扎了一个大洞,反身从高高的树屋上跳了下去,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
“糟糕!”金台心中无数思绪划,暗道了声不好,猛地转身看着木箱,其中正有一股毒液渗透出来,迎风转瞬化作毒雾弥漫开来。
金台飞在空中,看到金小小的尸体,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朝着毒液飞了过去。
雪叔同金喙雕们赶到的时候,毒云已经蔓延出一小片地方,而金台正运转着金丹形操控无数飞舞着的金属片高速旋转形成风暴把毒雾牢牢的锁在这一小块地方,额头大滴大滴的流下汗水。
众鸟畏畏缩缩的看着金台吃力的收束着毒雾,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个不停。而这时候,族长金鸣抱着金小小的尸体阴沉的从天而降,看着金台一言不发。
金台看着金小小的尸体,又看了看周围金喙雕们怀疑的神色,还有父亲寒冷的目光心中一寒,一边费力的操控着金属风暴,一边大声争辩道:
“不是我,父亲!”
“不是你?昨天那个人是你带回来的,偏偏他就在这么巧的关头带着守灵人的武器来到这里,让我不得不用金丹帮他治病身中剧毒。现在看护你的小小死于非命,你又和一团妖蛇的毒雾出现在我们安置客人的地方,你要让我们怎么相信你?”
这会儿树蟒金山出奇的没有继续破坏结界,忙碌着的金喙雕们终于加固完了结界,有了空闲围过来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太巧了,我们结界布置一直都有改动,金山怎么这么容易就照到结界的位置。”
“对啊对啊,那个神族这么容易就解开离火珠的阵法,不是我们里面出了叛徒简直说不通的。”
“族长现在身体状况感觉有点问题吧。修炼了几百年的金丹,就算这妖蛇得了魔念的帮助,也不至于完全无力对抗啊!”
雪叔在一边也点点头:“金台这小子浓眉大眼的,也天天跟那蛇妖你来我往,搞不好是恋弟癖呢,你让他对付他弟弟他怎么下得去嘴壳子。我们族里就他和族长能修炼,我族长现在不行了,我怕这小子再被妖蛇的魔念入体,到时候我们就真的完了啊!”
“都给我闭嘴!”
金鸣转过身沉声怒斥了一句,在场的金喙雕都安静了下来。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把毒雾封锁在里面,金鸣伸出翅膀把金台吸到掌中,翅膀拍中他的肚子,金台表情一阵扭曲,痛苦的呻吟起来。一颗金丹就这么缓缓的从他嘴里飞了出来,被金鸣仔细的用灵光托举在翅尖上,缓缓旋转着,散发出柔和的金光。而金台则倒在了地上。
金丹的光芒倒映在所有金喙雕眼中,一种奇特的渴望蔓延在他们心里,那是一种,对天赋和力量本能般的渴望。
“为了避免金台被妖蛇同化酿成大错,我在这里就把他的金丹收回,事情没有查明之前,就先暂时把他锁起来。”
金鸣往下巡视了一圈,指了指雪叔,雪叔左看右看了几下,发现是看的自己,连忙走了出来:“族长,叫我老雪干嘛?”
“雪老你资历最老德高望重,就由你来看管金台,留两个人来把金小小带去墓地埋葬,其他人先往祖祠走。现在我先封印住这一团毒雾,等到明日天亮魔念被压制之后我们再做打算。”
金喙雕们点点头,展开翅膀往幻境最里边飞去。
雪叔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扛起昏迷不醒的金台,对着另一边正在收敛金小小尸体的两只金喙雕努努嘴小声地抱怨道:“老让我们这些老实鸟干这些苦力,真是欺负我们老实啊你们说是不是。”
两只年轻的金喙雕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咳嗽的金鸣不敢说话,笑了笑摆摆翅膀,老老实实的把金小小的尸体用布包裹起来,准备带去墓地安葬。
金鸣用金元素锁住了毒雾,走到嘟嘟囔囔的雪叔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化作一道金光自己先飞走了。
雪叔活动了下身体抱起金台,走过去拍了拍两个年轻雕的脑袋叮嘱道:“安葬完了早点来祖祠,祖祠的阵法开启后里面的人进不来,外面的人出不去,你们要是来晚了就倒大霉了。”说完也踉踉跄跄的助了段跑往远处飞去。
两只金喙雕对视了一眼,带着金小小的尸体往祖祠前面的墓地里飞去,找了块空地把他放下开始用锋利的翅膀挖坑,另一只金喙雕四处看了看拿起一块稍微整齐一些的木板,在上面刻起了字。
“诶,老二,我记得金小小本名不叫金小小,叫啥来着?”
老大揉了揉脑袋也有点迷糊,翅膀上的泥土窸窸窣窣的都掉在了头上,连忙甩甩脑袋。“管他的,不记得了就写金小小吧!”
“得嘞,那就听你的,不过金台下手也真狠啊,心口这么大一个洞,摔得身上都快变形了。”
一片黑影粘稠的在地上翻滚起来,月色下地面的本来就几乎是一片漆黑,两只金喙雕各忙各的,丝毫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