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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极品戒指
命运,命运!生在粮仓里,老鼠吃得硕大肥胖;生在厕所里,老鼠……不说了,不说了,两千年前,李斯老丞相的仓鼠厕鼠论,今日又何尝不是呢?
想到这里,孟小本不禁泪水模糊,感触良多,掏出一只在城里买的戒指,本来想给叶兰的,临时决定送给叶绿吧。
当面送给她,她断然不会收下的。收男的戒指,相当于接受求爱。只有偷偷地送给她才行。
放在哪呢?这么小的戒指,放在哪里,她如果看不见,会当垃圾扫掉的。更何况,这小破屋子土墙裂缝,肯定有老鼠横行,若是放在桌子上,说不上被老鼠哪走了。
孟小本看了看,伸出手,想给她戴在手指上。
刚刚捏起她的手指,她忽然轻轻地动了一下,吓得孟小本一下子松开手。
叶绿并没有醒来,只是动了一动,翻了一下身子,把双手合在一起,像小朋友一样,把双掌放在脸颊下压住,又轻轻地睡着了。
这回不好办了,双手都压住了,绝不能再把它抽出来,那样会弄醒她的。
孟小本拿着戒指,上下打量她的身体:戒指系在她的秀发上?不行,她早晨起床,也未必照镜子,常言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她现在守寡一人,哪有悦己者,所以早晨起来,只要不出门,八成是不梳妆打扮的,那样,戒指挂在头发上,她未必发觉,万一被外人看见……
这个想法必须否定。
孟小本忽然发现叶绿的两只脚丫露在毛毯的外面。
这个想法比较好:她早晨起床,一定要下地穿鞋,一穿鞋,就可以觉出脚趾上有异物,那样,戒指就不会被她忽略了。
好吧。
孟小本轻轻弯下腰,一只手极小心地把一只脚丫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把戒指轻轻地套在中趾上。试了一试,有些松,便把环套往里紧了一紧,然后把脚丫放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今夜之事,总算圆满,没有把她惊醒。
关掉手电,悄悄地走到门边,以极轻微的动作,推开门,钻出门外。
“月色很清白,空气也无霾,今夜好刺激,明夜还要来。”
孟小本一时心情很好,触景生情,顺手编了几句小诗,一边哼着,一边跳出院外。
双脚刚刚落地,两条胳膊从后面伸过来,一下子把孟小本的腰紧紧抱住!
孟小本这一惊可不小,从头到脚都冒虚汗了:有人偷袭!他反应极快,双手迅速抓住来人的双手,用力往外一掰,一扭身,将对方提到面前!
清白的月光之下,看清来人不是别人,却是王彩花。
原来,彩花一整天就在等着孟小本回村,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急得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到村委会看看,一会到医务室看看,还借故到桂花家看了看,都没有看见孟小本。
晚上,彩花躺在床上睡不着,忽然听见一阵不大的汽车声音。
这个时辰,谁家开车?
而且,这个发动机的声音有点不对头:村里的农机,都是“哒哒哒”疯响,而这辆车一听就是好车,声音不大。彩花马上爬起床,从床头走到窗前,正好看见一辆大越野车,开进了村委会大院。过一会,孟小本从院里走出来。
他回家?
不对呀。桂花家在村西,而孟小本却向村东头走去。
不好,这小子去找叶寡妇!
没错,我早就看出来,这两人眉来眼去的,原来已经勾搭上手了!
彩花一股火从心头升起,直冲脑门,急忙穿好衣服,出门跟踪过来。
只见孟小本跳进院子里,半天不出来。
彩花想进去听听墙根,却无法进去院里,因为她不能像孟小本那样跳墙,只好在院墙下的黑影里等着。
等了半个小时,孟小本终于出来了。他跳出墙,刚落地,就被她一把搂住。
“孟——小——本!”彩花压低声音,怒火喷出口中,两眼贼亮。
孟小本第一次如此狼狈,想解释已经无法解释了!
“彩花,彩花,是……是这么回事,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发生……”
语无伦次的话,显得苍白无力,在彩花听来,就是承认罪行!
“你,你太不要脸了,跟一个寡妇……”彩花狠狠地拧住孟小本的胳膊,“我要送给去警察局!问你个通歼罪行。”
孟小本一听这话,漏洞较大,反而转守为攻了:“这些天,你也没闲着!”
一句话,把彩花堵得严严实实,立时无语,愣了一会,忽然小声抽泣起来。
孟小本心中一软,忙扶住彩花肩头,在耳朵垂儿上咬了一下,柔声安慰:“我跟你说笑呢,你何必哭呢。”
彩花推开孟小本,转身大步往回走。
孟小本跟在身后,伸手要拉住她。
彩花甩了一下身子,想把孟小本的手甩掉。孟小本紧紧地拉着,她没有甩掉,只好任凭他扯着她的衣摆向前走。
走到她家房门前,彩花掏出钥匙开门,门只开了一道缝,彩花一下子闪身进去。
孟小本刚要进去,门已经送上了,差点把孟小本的头给夹住。
“你开门呀!”孟小本轻敲房门,担心声音大了,把阿宝吵醒。
没有动静。
孟小本绕到窗前,扒窗户向里面望。从窗帘的缝隙里可以看到,彩花把外衣脱掉,掉在床头,而她自己,裸着钻进被窝里,蒙用被蒙住头。
站了一会,自觉无聊,孟小本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怎么搞的,温暖了叶寡妇,得罪了王彩花。一正一负,一喜一忧。
本来,被叶绿睡姿引起来的满腔热情,想在彩花这里奔放一番,不料,却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
算了,还是回家找我的叶兰!我的叶兰最驯服,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笑脸迎纳的。
回转身,慢慢朝大门走去。
“冤家,你给我回来!”
一声低喝,娇声从背后传来。
孟小本一激灵,回身一看,清白月光下,彩花一身耀眼的白光,只穿一双拖鞋,从房门里扑出来,冲向孟小本。
孟小本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彩花抱住,将他拖进屋里,用脚勾上房门……
一个小时后,孟小本轻轻从床上爬下来,穿好衣服。彩花泥水一般地仰卧在床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用迷离深情的眼睛看着孟小本,有气无力地说:“你隐身吧,不然的万一被人看到你从我家里出来……”
孟小本系上避光衿,悄悄开门出来,无声地潜回桂花家东屋。
…… ……
天刚蒙蒙亮,叶绿就被院子里的鸡咯咯地叫醒了。睁开眼睛,想到今天上午要去地里给小麦浇水,便赶紧起身。她把外衣往衣上套,发觉胸前有点不对劲,伸手进文胸里一摸:粘粘的。拿到鼻子边一闻,药味,正是彩花捎来的那管烫伤药的药味儿。
咦?叶绿细细地回忆,我昨天给胸前上药了么?
没有呀,因为这药对皮肤有刺激,涂在胸前微微疼痛,所以,她只在手上涂了涂,而胸前,是一回也没有涂过。为什么现在,文胸之下厚厚的一层药膏?
叶绿吓得手背发凉,转身一看,枕头边放着一张纸,纸里包着厚厚一沓钞票。
她烫手似地把纸条拿起来,一读,脸上顿时发烧:是孟小本?孟村长写的字条?他昨天夜里来过?而且是在我熟睡之际进来过?给我涂了药,又写了字条,还放了五千块钱?
叶绿脸上如同火烤一样:他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难道仅仅是给胸前涂了药膏?想到这,吓得手心冒汗,忙在内裤上探一探:干爽爽的,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城池未破!看来,孟小本不是来干坏事的,只是关心我的伤势,偷偷来给我夜诊上药。
叶绿抱着钱和纸条,在床上愣愣地坐了半天,看看太阳升起来了,该起来烧火做饭了,这才把钱塞在褥子底下,把字条用打火机烧了,伸出长腿,从床上下来。
“哎哟!”她的脚丫刚刚伸到鞋里,不禁发出一声尖叫。
一个硬硬的东西,把脚丫子狠狠地硌了一下,疼得她一阵吸气,忙把脚丫从鞋里缩回来,抬起来一看,傻眼了:在左脚的无名脚趾上,套着一只闪亮的翡翠戒指。
她轻轻地把戒指从脚趾上撸下来,拿在阳光下细看:金套座,上面镶着一颗硕大的翡翠。
天哪,这得值多少钱!
一定是孟小本那个挑皮鬼套在我的脚趾上的!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不活了……我睡觉时,孟小本竟然往我脚趾上套戒指!可怜我的雪白脚丫,一定被他那双臭手把玩个够!
太不成样子,太不像话,这不是欺负寡妇么?
叶绿又羞又愤,把脸伏在被子,想放声痛哭一场,她自己也没有料到,却暗暗笑了起来……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又被彩花死缠了两个回合,孟小本着实有些困,直到太阳升起来,还在呼呼大睡。叶兰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孟小本什么时候回家上床的,她醒来的时候,孟小本已经睡在她身边了。
叶兰就在早晨的阳光,查看孟小本全身,惊奇地发现:孟小本的身体,比以前更加健壮,更加有光泽。她喜爱不己,伸在在他的肌肉上慢慢抚摸,心里也渐渐明白了一大半:一定是这些日子当村长,接触山野女子过多,吸了她们身上的内气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