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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九次之后，我停了下来，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了。
“你小子难道就不知道疼？！我只是让你磕九个响头，你竟然把脑袋都可磕破了，也是有够蠢的！”
老妖婆终于转过了身来，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之中，似乎丝毫没有掩饰一件事情，你就是一个笨蛋！
但是我没有丝毫的在意仅仅只是跪在地上。
“起来吧。”
老妖婆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听着她的话，我从地上站了起来。
“拜师，从来都是磕九个响头！算你过关了，那么剩下的，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我的马桶今天还没刷，你去替我刷了，对了，我的马桶很金贵，我恨喜欢，你不能够用刷子，也不能够用手，也不能够用布，你就给我用舌头，一点点的舔干净。”
听到老妖婆的话，我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点了点头。
“师傅，马桶在哪里？”我轻声的问道。
老妖婆听到我的话，伸手拿出遥控器，按下了暂停键，然后她认真的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有点奇怪，仿佛看着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怪物，“你真的要舔？”
老妖婆用有些古怪的声音和话语朝着我说到。
“师傅让我舔，我就舔。”
我轻声回答，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异样的语气，仿佛只是说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的，完全无所谓的事情而已。
“好，卫生间在那儿，马桶在那里面，你去舔吧。”
老妖婆顿了顿，随口说道，随后继续播放韩剧。
“是。”
我点了点头，随后从地上站起来，朝着老妖婆示意的，厕所的方向走去。
走进厕所，我就看到了老妖婆所说的，那个金贵的马桶。
这确实是一只金贵的马桶，通体是金色的，看上去似乎是镀金的，马桶盖打开着，里面擦的一尘不染。
但是不管这个，我低下头，跪在马桶边上，从马桶圈开始，一点点的舔。
“不要只舔外面的，给我舔马桶里面的。”
老妖婆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响起在我的耳边。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头伸进马桶里面，用舌头开始舔马桶里面。
我舔了很久，舌头干了，酸了，就喝一口马桶里面的水，然后歇息一下，继续舔。
马桶其实很干净，一点异味也没有，也许对常人而言，这依旧很恶心，根本无法接受。
但对于我来言，我只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复仇的恶鬼，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疼痛、羞辱、苦难，对我而言，都没有丝毫的意义。
“你舔的真的很干净啊。”
老妖婆的声音再一次从我的耳边响起，充满了感慨和难以置信，还有无法理解。
“你还有尊严吗？你恨我吗？”老妖婆忽然开口。
“没有，尊严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的意义，我也不恨你，因为我会从你这儿学到真正变强的本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的回答非常的简单，但是老妖婆最终沉默了，随后良久之后，她的声音有点干枯，
“继续舔！”
我点了点头，继续把头埋进马桶里面舔舐。
“我本来想拉出一团屎，让你吃下去的，但是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知道，就算我把屎放在你的面前，你恐怕也可以若无其事的吃下去，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了。”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老妖婆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叹息。
“你过来吧。先把你的嘴巴给我洗洗干净！”
“是。”
我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我再一次跪倒了老妖婆的面前。
“你说，你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老妖婆朝着我问道。
“为了这个世界的公道。”
我的回答非常的简单。
“那什么是公道？！”
老妖婆继续问道。
“不公。”
我的回答依旧简单。
“什么是不公？”
老妖婆继续问道。
“弱小被强大欺凌。”
这是我的回答。
“这么说你是正义的伙伴了？”
老妖婆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冷嘲热讽。
“弱小被强大欺凌，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现在是错误的，人走在了错误的道路之上，强者吞食怒意弱小，这是错误的，强者强大的意义，不应该是为了得到，而是因为为了更好的付出。”
“那你想怎么做？”老妖婆问道。
“将这个世界旧有的背负罪恶的残存的固有势力全部摧毁！”我的回答非常简单。
“你的意思，是你要对天下诸多家族下手吗？”老妖婆冷笑着。
“如果他们的存在，只是污垢和毒瘤的话，那么他们真的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性。”我开口回答。
“真是可笑的梦想啊。”老妖婆感慨着，“然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话语一变，老妖婆的声音却是突然间变得冰冷，“你说，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听到老妖婆的话，这一次，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打量他的样子，从上到下，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地方，大概过了不到30秒的样子，我开口回答道，
“男的。”
“为什么？”
老妖婆开口问道。
“你又喉结，有下面。”
我的回答非常的简单。
“你错了，却是又对了，我原本其实是个女的，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发誓，自己一定要变成一个男的，后来，我去了一个地方，遇到一个人，仙子羽，得到了金圣宫的传承，凤凰涅盘功！”
“我练习凤凰涅盘功之后，就慢慢的从女人，变成了男人，只是可惜，凤凰涅盘功实在太难练了，没有大智慧，大毅力，大决心！根本无法练习成功！”
“凤凰涅盘功的第一重，就是碎骨，那种把自己骨头一寸寸碾碎的痛苦，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活活痛死！而这仅仅只是凤凰涅盘功的开始！”
“就算你的忍耐能力非常的强大，你的神经异常的坚韧，但是再往后，你练凤凰涅盘功就会产生幻觉，无数的幻觉，根本无法分辨真假的幻觉，你的心头心魔丛生，有时候，你甚至会觉得自己的灵魂撕裂，都分成了两个人，你们相互厮杀！”
“这个过程非常的危险，一个不小心，散功事小，搞不好就是浑身筋脉断裂而死。”
“再往后，还有诸多的劫数和苦难，皆是只要你稍微走错一步，立马就是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
“你看我，别看我现在风光，但是当你真的落到我这个地步，你就会知道，我现在有多么惨！我体内不阴不阳，不男不女，阴阳冰火交织，每太阳天人交战，这种痛苦仿佛一寸寸的把人里面的身体撕碎，常人根本无法理解这样恐怖的痛楚！”
“而你，接下来就要练习这凤凰涅盘功，你害不害怕？”
老妖婆朝着我问道。
我没有说话，仅仅只是摇了摇头。
“涅盘重生功，厉害吗？”
“厉害？！简直厉害的没边！涅盘重生功碾碎你的每一寸骨头和血肉，将你全身重新塑造，宛如回归先天，重新制造出最适合武道练习的体质！而这只是第一步！你看我现在，事实上，我只练到起三重就失败了，但即使如此，天人以下，能够胜我的恐怕不超过五指之数！”
天人以下，胜我者不过五人，能够说出这样一句话，老妖婆也足够自傲了。
毕竟天下武者熙熙攘攘，不知道有多人，能够将武功练到这样一种地步，老妖婆确实已经非常的了不起了。
“而真正的凤凰涅盘功，一共有七重，凤凰涅盘功，大概是如今天下所知的，能够直通天人武道的三部秘典之中的一部！如果你真的能够将凤凰涅盘功练到第七重的境界，就算你只是一个毫无练武天赋的废物，你也能够成为天人武道的高手！”
“直通天人武道的秘典？！”
即使能够猜到这凤凰涅盘功的厉害，但是当老妖婆真的说起的时候，我的心里面还是充满了难以置信，不管这凤凰涅盘功到底有多么难以练成，但是如果传出去，单单是必成天人武道这一条，就会将天下无数武者那疯狂的野心瞬间点燃！
如果这东西传出去，恐怕江湖上，立刻就是一场能够覆灭整个天下的惨烈厮杀和抢夺！！这一点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解释和怀疑。
“只是，我听传我心法的仙子羽说过，这凤凰涅盘功，虽然没有错误，但因为它太难练了，而且太过于不人道，已经被封印了很久了，而且从来都没有人将它练成！你或许可能将是第一个，能够把凤凰涅盘功练成的人把。”
老妖婆叹了一口气。
“现在开始吧，你把衣服全部都脱了。”
老妖婆突然间朝着我说到。
我没有太多的犹豫，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看着我的下面，老妖婆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果然如此，你现在果然是个太监！男的在练习凤凰涅盘功之前，必须自宫，现在看来，叶冰那小子找你来练这个武功，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凤凰涅盘功，可以重塑骨骼，让女人长出男人才有的阳体，那么，我练习凤凰涅盘功之后，身体的缺陷能不能够恢复原样？”
我朝着老妖婆问道。
“不能。”
老妖婆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