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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最近的心情,那叫一个得意!
不为别的,他是有眼睛的人。
当然能看到这段时间,吕布同董卓的疏远。
个中原因,别人不清楚,他却是明明白白。
可眼下,还不是扳倒董卓的好时机。
所以,他只好耐心等待。
等待吕布怒火中烧按耐不住时候,那就是,董卓灭亡之时。
可是,董卓底下也是有贤明之士的。
这里要重点提及的这个人叫李儒。
李儒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简单点说,他就是董卓身边的第一大谋士。
曾经帮过董卓干了不少忤逆的勾当,就拿董卓当初在洛阳的时候,废除少帝的事来说吧。
这事闹起来后,少帝当然是不满的,这李儒就偷偷进宫,把少帝给毒死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天怒人怨的勾当,就不一一细表。
反正董卓弄成现在这个天怒人怨的样子,他助攻是不少的。
正是因为他是个有智慧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董卓想要继续做大做强少不了吕布的辅佐。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二人的关系却有些疏远。
他曾问过董卓,可董卓又不好明说是自己抢了吕布的女人,只好随便扯了个理由,再命人送了几箱珠宝送给吕布。
然而,二者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那几箱珠宝而有所转变。
李儒就开始察觉到事情的不正常了。
于是,今早下朝后,回了趟家,李儒就匆忙感到了卧病在家有一段日子的吕布府中。
可是,当李儒看到吕布如今的样子时,却是一脸震惊。
不为别的,而是吕布如今的样子,比起以往的年少得志的万人敌,仿佛变了一个人般,面无血色,形如枯槁。
要不是这里确实是吕布家,李儒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地方了。
“奉先,你这是……”李儒开口询问,可吕布却像是没听到般,一个人怔怔的看着窗外,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亏得李儒是过来人,一眼就猜出了吕布是为何所伤。
人当壮年,又权势滔天,简直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闹成这样,百分之百是因为情字。
想到此,李儒瞬间又想起董卓新纳一妾的事,再一联想到二人最近的疏远,李儒就全明白了。
“奉先,我不知道该如何劝你,但是,我可以去太师那帮你说说,毕竟,一个女人而已,要是因此,坏了你们父子间的情义,反而让他人有机可趁啊!”
李儒说完这话,就想转身而走了。
岂料,身后的吕布却像入了魔症一般,冲他喊道:“什么叫一个女人而已?你可知道,那是本将军第一次真心喜欢上的人……”
“可就是这样的人,现在,竟然变成了我的义母,哈哈,李儒,亏你是一代谋士,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想?该怎么做?难道,要我去叫她一声义母吗?哈哈……”吕布一边狂笑,泪水也是喷涌而出。
这些天,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是因为他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了他对貂蝉的感情,并不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看。
而是实实在在的喜欢。
只是,这明白的太晚了!
“迟了,一切都迟了,这是我吕布一手造成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与任何人无关哈哈……”
吕布发癫般的狂笑,只是那笑声当中,充满了苦涩与辛酸。
这一刻,他仿佛又想起了那道让他魂牵梦萦悔不当初的身影。
还想起了董卓那日冲他说的最后一番话。
“奉先,这回,不是为父的不讲感情了,她刚才所说的话你全听见了吧?所以,为父纳妾一事就这么定了,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你的妹妹,看在为父面子上,你得改口,叫上一句义母了。”
……
“义母?哈哈,从今以后,我若见着她,就要改口叫她义母了,这真是极大的讽刺啊!”吕布笑着笑着,已如同泪人。
一旁的李儒见此,也不知该如何开导。
只好如是说道:“奉先,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我也是过来人,能体会你现在的感受,但是,事已至此,回不了头了,就算你再去找她,又能怎样?所以,还是弃了这份心思吧,这样,你好,她也好。”
“是么?”吕布睁着满是血丝的眸子,盯着李儒狞笑道:“她真的会过的好吗?我义父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喜新厌旧,妻妾成群,好色成性,等过了这段新鲜劲,她又会有什么位置?这,难道就是你说的过的好吗?”
“这……”李儒也知道吕布说的是实情,一时不知如何辩驳。
“是了,连你这样的谋士都无法反驳,那就表示我说的就是真的了,可怜我的貂蝉,竟然会落到那番田地?不过,这也怪我啊,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吕布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纠扯着自己的头发。
一旁的李儒于心不忍,只好吩咐吕布的家将对他好生看顾,这才走了出去,往董卓府赶去。
然而,他前脚一走,王允那个老狐狸却是溜了进来。
“奉先近来可好啊!”王允一进门,就开始假模假样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吕布不成人形那个样子时,心里早就乐的呱呱叫了。
妈的,要你当初想杀我?
杀啊!
你特么现在来杀啊!
傻逼!
现在变成这个鬼样子,要不是老夫年纪大,分分钟教你做人信不?
以上的话,王允也只敢在心里想了。
表面上,在看到吕布像个傻逼抓自己头发然后吞口里吃掉后,王允却是装作一副关怀的样子,问道:“奉先,你这是怎么了?”
“是……是谁?”
“我,我是王允啊!”
“哦,原来是你啊,对了,王允是谁?”吕布有些神志不清的问道。
“王允是你爹啊!”
好吧,我承认上面那句话是我瞎编的。
王允那老家伙当然不敢怎么说,他也没有纠结王允是谁这个让他很没有面子的话题,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家貂蝉呢?她都离家好些日子了,不曾来过书信,我很是担心,这才跑到你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