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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如歌抬起头来看着慕容止,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慕容止这个人!
他明明就是个太监,为什么总在想这些个事情!
越如歌咽下一口唾沫去,“我不。”
“如果不的话……那……”慕容止轻轻把自己腰上的腰带给抽了出来,“为夫可就不还给夫人了~”
“不还就不……”越如歌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赶紧把后面几个字给咽了下去。
那条腰带自己用了许多年,最是有感情的。
用别的腰带,她都觉得别扭。
“慕容止,”越如歌硬着头皮开口,“把我的腰带还给我。”
慕容止仍旧在指尖缠绕着那个腰带。
越如歌看在眼里,总有一种慕容止正在抚摸自己腰的错觉,侧脸便更热几分。
“不还,”慕容止歪了歪脖子,像是个正在恶作剧的孩子,“除非夫人告诉为夫,刚刚夫人以为……为夫要做什么?”
刚刚越如歌那个表情,只要不是智障,都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偏偏慕容止就是想听越如歌亲口说。
“我没想什么……”越如歌怎么可能告诉慕容止,只好随口道,“什么也没想,我就想让你赶紧把我的腰带还给我。”
“夫人撒谎了,”慕容止的尾音打着转往上扬,听起来魅惑十足,“不过夫妻连心,就算是夫人不说,为夫心里也是清楚的。”
“夫人别着急,为夫立马就按着夫人心里想的做。”
慕容止说着,便倾身往前。
越如歌吓得赶紧往后缩了缩,想着自己要是直接踹在慕容止的脸上,不知道慕容止会不会生气。
慕容止面上的笑容让越如歌心慌。
可是下一秒,就在越如歌马上就要尖叫出来的时候,慕容止却忽然把腰带递给了她。
越如歌带着几分不解,没有马上伸手去接。
慕容止又挑眉,轻笑出声,“怎么,夫人刚刚心里想的,不是这个吗?”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越如歌伸手接了过来,就穿在了裤子上。
往日里伶牙俐齿的越如歌,却在慕容止跟前被全方位压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容止就是个妖精!越如歌在心里恨恨得想。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他就是故意要看自己笑话的。
真的想把腰带给自己的话,刚刚直接给自己就是了,为什么非要跑到房间里来,费这么大的周折?慕容止却像是能看到越如歌心里的想法一般,幽幽开口,“本督倒是无所谓,便是一时没有拎住,掉了也就掉了,可要是夫人被旁人看到的话,本督定然是要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叫他死无葬身之
地。”
“但是到底是条性命,本督也不欲大开杀戒,所以,便把夫人给带回来了。”
越如歌最敬佩慕容止的一点,就是他永远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来。
撒谎对他来说,好像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自己好歹也是嫁给了慕容止,往后恐怕还要和慕容止相处很长一段时间。
看来,自己要好好和慕容止学习学习了。
慕容止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越如歌。
越如歌被慕容止看得心里发毛,索性推了他起来。
“我……要去一趟外面。”
只要不看见慕容止,去哪都好。
“那夫人早点回来,为夫等夫人吃饭。”
越如歌胡乱点了点头,便夺门而出。
越如歌踏出门的时候还在想,其实慕容止这个人,也并不像自己想象中一样穷凶极恶。
自己虽然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他,这一场婚姻,只不过是自己想要利用他而已。
慕容止也没和自己翻脸。
而且,自己和他成亲以后,他向来没有防着自己,也没有控制自己的人身自由,自己想要出门,还是随时都可以出门。
越如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驿馆是肯定不会去了,且不说自己看到越厉升心里就忍不住恨,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全相信晋平滨的话。
也不能去青楼和小倌楼,自己只要一去,肯定是会被乔云来给发现的。
最近的事情已经足够让自己焦头烂额了,实在不想再听乔云来管自己叫“小歌歌”了。
想到就头疼。
刚刚拐过一个弯去,就从斜里出来一个人,吓了越如歌一大跳。
“宋先生?”
越如歌微微蹙眉,此刻站在她眼前的,就是刚刚还在和慕容止一起喝茶的宋问源。
他不是早就走了吗?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才刚刚走到这里?
越如歌觉得自己和宋问源没什么好说的,打了个招呼,便往旁边侧了侧,想要和宋问源错开。
她和宋问源没什么交集,所以谈不上讨厌宋问源。
但是宋问源是宋小九的哥哥这一点,越如歌是知道的。
自己和宋小九关系很差,自然也不会喜欢宋问源。
可是宋问源却根本没有放越如歌离开的意思,又往旁边挪了挪,挡住了越如歌的去路。
越如歌挑眉。
给脸不要脸,该揍。
可是越如歌的拳头还未攥起来,宋问源便轻笑开口,“有个关于越少将的事情,想要与越少将谈一谈。”
“我与先生,恐怕无甚可谈的,我乃是晋国人嫁给了楚国人,如若是关于楚国的事情,先生大可去找楚国的使者,如果是关于晋国的事情,先生大可去问外子。”
“外子,”宋问源笑着重复了一句,“从前听闻少将军与九千岁水火不容,没想到不过几日,就已经如此亲昵了。”
“少将军还记得从前的事情吗?”
宋问源这句问话让越如歌莫名其妙。
从前的事情?
宋问源又不说,她哪知道是哪个从前的事情。
而且她和宋问源,能有什么从前的事情可以记得。
“舍妹与九千岁那一段情缘,想来少将军也不介意了吧。”
宋问源盯着越如歌看。
从她的脸色来看,越如歌并不像是记得从前那段事情。
“少将军与将军许久未见,想来是有不少隔阂的,少将军与将军乃是父女,该没有隔夜仇才是。”
宋问源轻声开口,像是在宽慰越如歌。越如歌刚想胡乱答应一句,敷衍了宋问源就离开,却忽然想到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