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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如歌如今已经习惯了晋平滨会在说完正事以后,在信的后面附上对自己的思念。
慕容止虽然还是会看,但也只是略略扫一眼,便扔还给越如歌。
那日越如歌接过信来笑,“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
慕容止伸手把越如歌捞到了自己怀里,“担心你会被晋平滨给抢走?”“本督最不担心的就是他了,”慕容止让越如歌在自己腿上坐着,一手抱着她,一手写着东西,“按理来说,他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那个,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成功让你喜欢上她,难道现在写几句话,比朝夕
相处还要让人感动?”
“他若是真的有勇气,在你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便抢先和你在一起了,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越如歌忽然低下头去,在慕容止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说不定你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对不对?”
“说不定本督还真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和你在一起。”
慕容止反客为主,在越如歌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不担心晋平滨,那你担心谁?”
越如歌坐在慕容止腿上,言笑晏晏地看着他。
“担心什么担心?”慕容止捏了一把越如歌的腰,“你同本督在一起,就是最好的选择,本就没有其他选项,还担心做什么。”
“我倒是挺担心的,”越如歌环抱着慕容止的腰,“好在你在外一直说你是个太监,才没有那么多小妖精缠在你身边。”
“嗯?太监?”
慕容止忽而挑眉,眯了眯眼睛,握住越如歌腰的那只手忽然收紧。
“太监怎么了?不能满足你?你担心什么?”
慕容止轻轻揉着越如歌的腰,眯眼问道。
“不担心不担心!”越如歌赶紧举起手来,“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慕容止还是没有松手,手上的笔也放下,只盯着越如歌的眼睛问道,“那你和本督说一说,你怎么又不担心了?”
“就是……仔细想想,我长得好看,身材也好,武功也是一流,你要是不喜欢我喜欢别人,你要么是眼瞎,要么就是脑残。”
“我又不喜欢残疾人。”
越如歌朝慕容止吐了吐舌头。
慕容止直接托着越如歌的腿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就往内里走去。
“本督倒要叫你看看,本督到底残不残疾。”
越如歌瞬间惊慌,用手抵着慕容止的胸膛,“你干嘛!青天白日的!”
“要的就是青天白日,本督睡本督自己的媳妇,难不成还要黑灯瞎火,偷偷摸摸。”
“不要脸!”
“就是不要脸了!”
慕容止把越如歌给放在了床上。
他刚要欺身而上,却忽然顿了一下。
在慕容止顿了之后,影一方才在门口道:“九千岁。”
越如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
慕容止拧眉。
“我……”越如歌笑得喘不上气来,“你刚刚停了一下,不会是在等影一吧。”
慕容止气得咬牙。
他什么是在等影一,他是怕影一会来。
谁知道,影一还真的就来了。
慕容止觉得,自己应该把让影一提前退休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虽然影二办事不如影一,但是好歹不像影一这样没有脑子。
“又干嘛!”
慕容止一向说话都是心平气和的,甚少会表露出自己的真情实感。
可是这一个“又”字,实在是让影一十分难堪了。
慕容止就差没直接说——你以后要是再耽误老子办事,老子就打死你。
可以说是很威胁人了。
影一硬着头皮开口,“九千岁,乔云来来了。”
在影一说这话之前,慕容止觉得这世上最讨人厌的人就是影一了。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世上比影一还讨厌的人,大有人在。
乔云来就是其中一个。
“好了好了,去吧。”
越如歌轻轻捏了捏慕容止的脖子,算是安慰。
慕容止在越如歌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算是报复。
“晚上再家法伺候。”
乔云来千里迢迢而来,的确是不能把他晾在外面。
要是旁人也就算了,乔云来此人,要是这么做了,他搞不好还会觉得你把他当成是自己人,所以才不讲究这些礼节,以后说不定会更加自来熟。
慕容止实在是懒得和乔云来打交道。
慕容止与越如歌一道牵着手出去。
若是晋平滨的话,看见这个场景就已经怂了,肯定会神色黯淡。
乔云来却只是扫了一眼,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冲着越如歌就过来, 张开双臂,像是要抱抱。
慕容止一个横扫腿,直接把影一踹到了越如歌的前面去。
乔云来这便结结实实抱住了影一。
“干嘛啊!”
乔云来委屈巴巴开口,松开影一,又要转过去抱越如歌。
“你活腻了?”
慕容止发现,这个乔云来,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以至于自己竟然想不到什么办法来制服他。
乔云来朝慕容止吐了吐舌头。
“九千岁现在怕是不能用这个来威胁我了。”
“乔家大部分的生意已经迁移到了齐国的边境,如今我与齐国大皇子齐北望的关系甚好,他也愿意为我大行方便,甚至还派了不少人前去帮忙我乔家迁移生意,作为报答,我也会为他提供一点点东西。”
乔云来搓了搓手指,朝越如歌眨了眨眼睛,“虽然齐北望什么都不要,但是商人嘛,还是要利益互换的。”
慕容止心里一沉,与越如歌对望一眼。
他们心里都知道,政客和商人是不一样的。
如果一个政客不肯要你给他的东西,要么是因为你给的东西他并不想要,要么是因为,他以后想要从你的身上攫取更多东西,而你并不知情。
但是齐北望这个人,实在是叫人捉摸不透。
慕容止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乔云来以为慕容止是因为自己和齐北望走的太近所以才不开心,赶紧自证清白道:“九千岁放心就是,齐国不喜与人来往,我也不会把生意深入他们腹地,咱们从前的交易,都还作数。”
“那你这次过来,又是为何?”
慕容止根本不在乎乔云来的解释,直接清冷问道。短短半个时辰内,慕容止用一个“又”字,伤害了两个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