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2章 她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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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勾,盖了章,程丹汐的笑容很甜很动人。
“好啦,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将不安分的小女人换了姿势抱在大腿上,司皓锋把玩着她的手指,宠溺的问道。
小女人的反常,肯定跟她今天的遭遇有关系,奈何他今天遇到了棘手的事情缠身,没有来得及去问程丹汐的事情。
她身边的人他都撤掉了,想给她自由,没想到自由没给到,差点自个儿栽进去。
程丹汐眼中的神采迅速暗了下来。
她将早晨和许妖妖逛街后遇到程馨莹的细节都说了一遍。
司皓锋没有打断她,听完后才轻声问道:“程馨莹说你帮别人养孩子?”
“是啊,我什么都没有做么,她为什么这样说?”程丹汐点点头,仰头看他:“你说,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司皓锋深邃的黑眸中快速的滑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这就对了,原来邢一阳说的没有错。
“你让飞尘查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程丹汐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啊,也没什么啊,就是让她去查程家,查程馨莹,还有我高中和大学时候的事情。”
“让他去查?”司皓锋眉头紧皱,语气微沉。
那些事情是小女人的隐私,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去查?
司皓锋从沙发上摸出程丹汐的手机,找出来飞尘的微信编辑了一条讯息:“今天我让你查的事情先放一放,有个紧急的任务交给你去办理,沈茵凉在国外的蛛丝马迹都给找出来,尤其是她生孩子的那段时间,很重要,先查这个!”
“你让他查沈茵凉生孩子的事情做什么?”
程丹汐奇怪的看着他,她都能将沈茵凉生孩子的细节给背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查的?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乖,相信我,如果飞尘的能力不差,他会查到意想不到的东西的。”
程丹汐:……
为什么她觉得自家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透着得意呢?
哦,不对,不止是得意,还有一种王者之风,简直霸气侧漏,所以,他其实是在隐晦的说,飞尘的能力,不行。
咳,若是让飞尘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那程馨莹……”
“程馨莹是程礼的女儿,不用查了,她的年龄是真实的年龄,他在和妈结婚之前,就和董兰发生过关系,妈怀孕的时候,正是程馨莹出生的时候,那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去见董兰。”
司皓锋背课文似的将这些私密事说出来。
程丹汐的眼神越来越冷,原来,她的猜测没有错,程馨莹确实是程礼的女儿。
难怪从小到大,程礼对她的态度都不是很好,在萧晴去世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将董兰母女接回家,还举行了婚礼。
“那我妈妈……”
“不是你妈妈,是咱妈。”司皓锋捏了捏程丹汐的鼻尖,打断了她的话:“她是病逝,但掺杂了人为,细节我不知道,但根据邢一阳的推测,应该是长期服用的药剂里出了问题,药药相克,慢慢的侵入肺腑,直至死亡。”
程丹汐的眼圈瞬间红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就知道,妈妈の死没有这么简单,原来真是他们,我竟然为了他们,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白痴,他们都是畜生!”
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她捶打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异常的难受。
她一直对程家手下留情,念着亲情,可他们,什么时候将她当过亲人?
在利益的驱使下,才会多看她一眼,利用完了立马就一脚踹开,这般心狠,她做什么留情面?
他们是杀死她妈妈的凶手,她要报仇,她不会再让他们继续过安稳的日子。
“乖,交给我,他们都交给我,我会让他们知道错误,受到制裁的。”司皓锋心疼的将程丹汐抱住,柔声哄劝着:“你总要知道事情的经过对不对?过去这么久了,虽然查起来比较困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你放心,我会找到证据的。”
萧晴当年的病例能找到就能找出来蛛丝马迹的。
还有她所服用的药剂,曾经给她诊治的医生,再有从程氏集团的一些元老级的人入手,总归有人知道实情。
“至于郭硕和程馨莹……”司皓锋眼神凌厉:“他们婚礼那天,就是自食恶果的时候。”
既然有人体内流淌着司家的血,就别怪他用司家的方式来处理事情了。
程丹汐点点头,哭了好几回,情绪起落太大,竟窝在司皓锋的怀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她长而卷的睫毛还悬挂着泪珠,可怜又脆弱。
到底是个孩子。
司皓锋幽幽叹息,对于这个比他小了六岁的女孩子,他简直爱到了骨子里去了。
将睡的迷迷糊糊的人儿抱着去了浴室,忍受着将她弄醒的冲动,克制着身体的不安分和炙热,帮她简单的清洗一下身体后就用浴巾抱着放到了床上。
吹风气轰隆隆的声音让他皱眉,好在小女人只是烦躁的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就又睡熟了。
怕乱醒她,司皓锋用小风慢慢的吹着,等到头发完全吹干,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一天的折腾,他一口饭都没有吃,也不觉得累,将小女人放到床铺的正中央,为她盖好被子后,他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
楼下的厨房亮着灯光,司皓锋挑眉,单手插在口袋里朝光亮处走去。
“在做什么?”
他无声的出现在雪芝身后,沉声问道。
“我猜测你会饿,帮你热了菜,怕你不喜欢吃剩菜,重新煮了面。”雪芝吓了一跳,很快稳住了情绪,镇定的回答。
司皓锋侧头,餐桌上摆了几样冒着热气的菜,锅里还有煮沸的水,面条正准备下锅。
“你以前喊我长官,或者三少。”
他勾了勾唇,审视的目光再次出现,逼迫着雪芝垂下头不敢看他。
“是长官,我记忆出现了问题,只记得夫人,别的在慢慢恢复。”她说的轻缓又小心翼翼。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压抑,她不是怕他,是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