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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将玉简记熟,反复核对后,穹峥才将其毁去。伊柳也已吃完来到了近前。
“我只演练一次,你用心看,用心记,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能参悟多少看你自己了!”说着伊柳运起双掌,突然其身周四面八方出现了无数掌影,看上去眼花缭乱,穹峥甚至有些头晕目眩之感。
“记住,泼风乱天掌,顾名思义,以快著称,掌力可叠加,修炼至极致,能达到泼风不进,以掌乱天的境地。能攻可守,极端神妙。”在伊柳的指点声中,演练已然结束。
“中午吃烤鱼!”说完伊柳头也不回地走入木屋。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每天白日里穹峥修炼泼风乱天掌与做饭,夜晚从不睡觉,取而代之的是修炼太清功。
十日后的清晨,木屋大门洞开伊柳已不知所踪,屋内只留下了淡淡的、好闻的香味。
有些伤感,有些惆怅,有些迷茫,然而这些都阻挡不了穹峥变强的决心。拿出传音石吩咐过何叔后,就不再多想,只是一味的修炼。
一年后。
穹峥静立与瀑布旁。奇异的是从那瀑布所处的山顶上,顺着儿臂粗细的铁链垂下来数十个一米见方生铁铸成的圆形铁球。远远看去,那数十个铁球被飞流而下的瀑布冲击的飘来荡去,有时铁球会砸在周边石壁之上,引起阵阵轰鸣之声,颇为壮观。铁球本重,加之瀑布的冲击之力在此晃动。由此产生的巨力,如果是常人,即使轻轻擦上一下,都免不了骨断筋折的下场。
如果走近细看,会发现那些铁球之上都有着密密麻麻的手掌印,深浅不一,很显然这都是穹峥的杰作。
此时穹峥静静地站在岸边,感受着瀑布奔流带下的风。风儿带着浓郁的潮气,打在脸上如蒙蒙细雨般舒爽。黑色的长发,黑色的衣衫都在风中欢快地飞扬跳舞。
一年的成长与苦修,穹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还显得稚嫩的面容此时已显得成熟与刚毅,目光中充满了自信。
穹峥望着那瀑布中来回激荡的数十枚铁球,缓缓下蹲,抬起双手。那青色的元气先是泛出体外,之后一闪而没,消失不见。只是看那色泽却是比起一年前已然浓郁了不少。
“开!”穹峥大吼一声,跳入瀑布之中,只见其双手飞舞,居然密集到了能够拦住水流。远远看去,好象瀑布在这里被切断了一般。
“呯!呯!呯!”一阵密集如雷鸣般的击打声过后,只见那被铁链垂吊下来的铁十枚铁球居然一一炸开。那巨大的响声在山谷中回荡,连附近的地面都震颤起来,直惊得飞鸟离巢,野兽奔逃。
“哈哈哈!”穹峥一闪身,掠回岸边,身上竟然一点都没有被打湿。“终于让我练成了,这就是泼风乱天掌的威力么?不愧是灵阶技法,果真不同凡响。”
经过一年没日没夜的苦修,穹峥的修炼速度居然远远地超出了预计。如今在修为上已经达到了筑基高阶的地步,这不得不赞叹太清功的恐怖。没有好的功法,即使再刻苦都不会有如此速度。
同时,在今日,穹峥也终于完全掌握了泼风乱天掌这一灵级初阶技法。这在实战比斗中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如果清风镇的诸位当家长老知道穹峥有如此成就,不知道会做何感想。是否会为当初将这第一天才踢到这偏僻山村来而追悔莫及呢?毕竟如穹峥这样具有如此堪称恐怖天赋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也许是该找个机会离开清风镇了。我的路不在这里。”穹峥暗想,“不过还是先通知何叔给我做顿好吃的,庆祝下闭关结束!”
想着,拿出传音符向何叔传讯。不一会儿传音符上,出现了红色的“酒馆”两字,这意味着什么?难道出什么事了么?穹峥的眉头皱了起来,什么都没有带,迅速向山下暴掠而去。这一跑之下,才发现其速度之快,已经与一年前有了天壤之别。那速度即使与飞鸟相比也是差之不多了。
小酒馆中。
“啪!”
一坛酒被摔的粉碎,瓷片与酒水飞溅的到处都是。
“老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连我们家少爷的事都敢参合。”
“不用废话,直接弄死他,就没人碍事了!”
两个五大三粗仆人打扮的大汉,扯着嗓子在那里一唱一和。在他们身后的桌子上,歪坐着一位衣着光鲜的青年。只是这青年虽然穿戴的人模狗样,但一身匪气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的。此时正一手拿着折扇,一手抹着口水,眼中对于何叔直接无视,直直的盯着何叔身后,一位瑟瑟发抖的青年女子。
这位女子名为韩红,正是小酒馆的侍应,颇有几分姿色。平日里也极为温和、勤快,嘴还甜。这十里八村的客人都喜欢她。只是今日里居然遇到了个恶霸,如果不是何叔仗义相拦,此时怕是早已被强行抓走。
“老不死的,别碍公子我的事,给我滚一边去!”那公子样的人说话了。
“红儿是我酒馆之人,岂能容尔等调戏。”何叔面色阴沉地说道。
“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去死吧!”只见两个恶仆直向何叔扑来。
手中挥舞着雪亮的钢刀,舞起一串刀花,竟有炼气初阶修为,还是个练家子。
那掌柜的和其他食客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早已缩在柜台后拼命咬着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眼看钢刀就要劈在何叔身上,身后的韩红吓得大叫,闭上了眼睛。
“啊!”,“哎呦!”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钢刀落在地上,那张牙舞爪冲来的壮汉此时正捂着手腕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干嚎。
这何叔可是炼气中阶修士,虽然双手无法用来应敌,但面对两个仅仅入门的炼气初阶,那是轻而易举。此时已是迅速将其治服,然而何叔面上却并未有任何轻松之色,紧紧盯着那公子,那位公子给他不小的压力。何叔相信自己的感觉,那公子不是易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