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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就离开了,杨志欣转头看了看胡瑜非,说:“瑜非啊,接下来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胡瑜非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心里也没个好主意的。志欣啊,你要让你嘉江市的朋友加把劲了,赶紧把可能藏有雎心雄罪证的那个人找出来,找出这个人来,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杨志欣摇了摇头,说:“谈何容易啊,本身找这个人就犹如大海捞针,在加上嘉江市现在还在雎心雄的控制之下,我的人在那里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的,所以基本上就不要指望这个了。”
胡瑜非看了看杨志欣,说:“那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就这么等着证据自己冒出来?”
“等肯定是不行,”杨志欣说,“瑜非啊,现在雎心雄肯定已经知道黎式申的事情是我们给捅出去的了,这虽然可能是毁掉了雎心雄更进一步的机会,但是却没动摇雎心雄的根本。我想他一定在想要怎么报复我的。如果换到你是他,你会怎么做呢?”
胡瑜非说:“这很简单,如果我是雎心雄的话,我一定会集结雎家可以动用的所有力量,全力狙击你不让你往上更进一步的。因为如果你更进一步的话,那雎家短时间内恐怕是没有翻身的可能的。”
杨志欣点了点头说:“我的看法也是这样子的,雎心雄那个人我再了解不过了,睚眦必报,他毕生都在为更进一步做准备,却被我们俩毁掉了最后的机会,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报复我们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击溃雎心雄的势力,不然的话我们俩今后可就都没安生日子过了。”
胡瑜非说:“怎么击溃啊,找到那份罪证还可以试一试,找不到那份证据,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找到那份证据的,”杨志欣迟疑着说。
胡瑜非抬头看了看杨志欣,说:“志欣啊,你这什么意思啊,不找到那份证据怎么可以啊?雎家可是红色家族,北京这些高层也不得不给他们家三份薄面的,没有过得硬的证据,根本就没可能扳倒他的。”
杨志欣说:“这我知道,但是一味的去等证据出现,希望就太渺茫了,我是想能不能想办法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胡瑜非看着杨志欣说,“怎么个引蛇出洞法?”
杨志欣说:“这可能就需要借助一下这个傅华了,我在想现在的雎心雄是不是会像刚才我们怀疑傅华一样,也在怀疑傅华手里握着黎式申留下的雎心雄的犯罪证据啊?”
胡瑜非说:“这个不用说,雎心雄本身就是个多疑的人,他肯定会这么想的。不过刚才你也听到了,傅华说他手里根本就没有这份罪证的。”
杨志欣诡秘的笑了一下,说:“我们知道傅华手里没有,不代表雎心雄也知道傅华手里没有啊。如果我们再通过某些渠道让雎心雄确信傅华手里握着他的罪证,正待价而沽,你猜雎心雄会做些什么呢?”
胡瑜非使劲的摇了摇头说:“你这个意思是想让雎心雄跳出来去逼着傅华交出证据来?不行,这对傅华太过于危险了。傅华已经帮了我们不少忙了,我绝对不能同意让他再去冒这种危险的。”
杨志欣看了胡瑜非一眼,说:“瑜非,你怎么这么感情用事啊,如果我们不这么做,还有别的途径能够解决雎心雄吗?再说了,只要我们事先做好安全防范,傅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风险的。”
胡瑜非看了看杨志欣,说:“你想做什么安全防范,我可跟你说,不是百分之百能保证傅华的安全,我是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杨志欣说:“我想要做的是从丰湖省调十名最精锐的武警赶来北京,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傅华。我想雎心雄如果真的要对傅华不利,恐怕他也不敢动用太多的人的,不出意外的话,这十名武警应该可以护得傅华的安全的。”
胡瑜非还是有些迟疑,说:“这个嘛……”
杨志欣知道胡瑜非还在担心傅华的安全,就说:“瑜非,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百分之百确保的,我只能说做到最大可能的防范。这一次的机会对我来说也是千载难逢的,难道说你愿意就因为对傅华的安全的担心,看着我在这个最后的关头止步不前吗?”
胡瑜非终于下了决心,点了点头,说:“行,志欣,我就跟着你冒这么一回险吧,不过你一定要尽力护得傅华的周全。”
杨志欣点了点头,说:“这你放心好了,傅华这个人我也还是很欣赏的,我也不想看他出什么意外的。”
胡瑜非说:“那是最好了,不过,你想通过什么办法让雎心雄相信傅华手里确实握有他的罪证呢?”
杨志欣笑了笑说:“这就简单了,雎心雄在我身边也是安插了人的,我只要在那个人面前装作气愤地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傅华这家伙胃口太大,想要凭着手里握着的东西跟我要个天价,我想那个人就应该会把消息透露给雎心雄的。雎心雄那么聪明的人,肯定就会以为傅华握着的东西就是他的罪证了。”
胡瑜非笑了,说:“雎心雄也就必然会采取行动逼傅华交出那份证据的,到时候很可能就会自行暴露出他犯罪的蛛丝马迹。”
杨志欣说:“就算是他不会暴露自己犯罪的蛛丝马迹,处理傅华可能掌握着他罪证这件事情也会牵制雎心雄很大一部分精力,这样子他就不太可能有太多的精力来狙击我了。”
胡瑜非笑了笑说:“志欣啊,好算计啊,一举两得。不过不管怎么样都要护得傅华的周全。”
杨志欣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瑜非啊,你就不要再跟我强调这一点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对傅华的安全也是极为重视的,现在傅华的安全对整件事情至为重要,他就相当于这盘棋的棋眼,棋眼活,整盘棋才能活过来。”
这边走出胡瑜非家的傅华上了自己的车,这才拨打了冯葵的电话,笑着说:“你这家伙啊,为什么每次非要捡着我在胡叔家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啊?难道你想要胡叔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冯葵笑了笑说:“这么巧啊?不过我倒是不怕胡叔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关键是你能不怕吗?”
傅华笑了,说:“我怕,行了吧?”
冯葵笑了笑说:“我看你也是没有胆量公开我们的关系的,昨天老大瞪了我们俩一眼,就把你吓得胆颤心惊了,更别说公开我们的关系了。”
傅华笑了笑说:“好了,我都承认我是胆小鬼了,你就别揪着不放了。说吧,你找我干嘛?”
冯葵说:“你还好意思问我找你干嘛啊?昨天你放了我鸽子,今天不应该老老实实跑过来补上去当做赔罪啊。”
傅华笑了笑说:“我这不是在忙工作,没腾出功夫吗?”
冯葵不依了,说:“你倒是腾出功夫跑去胡叔那里了,难道说胡叔比我重要吗?”
“不是吧,胡叔的醋你也吃?”傅华打趣说。
“当然要吃了,”冯葵笑着说,“除了老大以外,我不喜欢有人在你面前比我还重要。诶,你现在在哪里啊?”
傅华笑了笑说:“我在胡叔家门口呢,刚从他家里出来。”
冯葵说:“那你还有什么非去做不可的事情吗?”
傅华笑着说:“当然有了。”
冯葵说:“怎么,你还有事呀做啊?什么事啊?”
傅华笑了笑说:“没办法啊,有一个不讲理的女人非要我跑去给她赔罪,我不去还不行,你说怎么办吧?”
“嘿,你这家伙啊,竟然敢拿我耍着玩啊,”冯葵笑着叫道,“怎么办,这还用说吗,还不赶紧滚去给她赔罪。”
傅华笑着学了一句京剧:“得令啊。”
傅华就去了冯葵家,一进门冯葵就扑过来捶了他一下,笑骂道:“坏蛋,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磨蹭了这么久才来。”
只这一句,就唤醒了傅华全身的热血,他双手一掬,就把冯葵横抱了起来,然后就抱着冯葵进了卧室,把她扔在了床上,几下子就剥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然后就扑过去压在了她的身上。
冯葵不甘屈服,用小手锤着傅华,笑着叫道:“不行不行,快放开我,你说过让我在上面的。”这个时候傅华那里肯放开冯葵啊,他就用嘴唇去堵住了冯葵的嘴巴……
当最终冲上顶峰的时候,傅华才放开冯葵,仰面倒在了床上,差一点脱口叫一声爽,但终究觉得有点恶趣味,这个爽字咽回了肚里,没有喊得出来。
没想到这时冯葵却叫道:“他娘啊,爽死了。”
傅华被逗得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说:“小葵啊,你淑女一点好不好?”
冯葵抬脚就踹了傅华一下,笑骂道:“你他妈真是够扯的了,自己光着屁股还要我装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