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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谁是谁的竹马青梅(1)
“什么条件都行?”云洛挑眉:“此话当真?”
孙碧芳坚定地点了点头:“只要我做得到。”
云洛轻叹了一口气:“你是个好母亲,只可惜有时候方式不对。”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人品本来就不好。不过她现在不是来找她吵架的,所以就没必要再说那些。
孙碧芳没有说话,云洛又问:“是不是只要是你认定的孩子,你都会一视同仁对他们好?”
孙碧芳不解:“什么意思?”
云洛悄声凑到她耳旁道:“难道云贵妃不是你收养的?”
孙碧芳听罢下意识将她一把推开:“你胡说什么?城儿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云洛道:“就知道你疼她,可是你也不要装了,她的真实身份如今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身份?”孙碧芳瞪大了眼睛,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云洛见她不似装的,料想她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但是这事必须弄个水落石出才行,因为弄清了这件事有可能就会知道当初自己的死因。
因为便宜爹说过,如果当初他说出那个秘密的话,自己也许就不用死了。而显然的,这一切和他以及太后之间的秘密脱不了干系。
所以与其说是太后害死了她,倒不如说是他们所有人一起害死了她。
因为这些人但凡有一个愿意救她的,她也就不会死了。
“你就别想瞒我了。”她故意装作自己猜测的一般继续道:“我一见到你们母女站一起就觉得很奇怪,为何女儿生得如此国色天香,母亲却是相貌平平。当然,我并不是说你长得丑,你表面上自然也是端庄温婉、落落大方的,只是比起云贵妃来……啧啧啧!”她摇了摇头道:“可就差得远了!”
被人说是相貌平平,孙碧芳的一张脸登时便绿了。这乡下丫头摆明了就是想羞辱她的吧?
只是她若有心羞辱自己,又为何拿自己和城儿的容貌作比?思及此她心中也有了些疑惑,但仍旧坚持道:“就算城儿长得不像我也说明不了什么,女孩子嘛,也许长得像父亲,她可能继承了老爷的优点呢!”
云洛闻言点头:“此话倒是不假。只是……”她猛地又来了个大转折:“若是她长得像别的女人呢?”
长得像别的女人?这怎么可能?她的女儿怎么会长得像别的女人?
“休得胡言!城儿确确实实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会不知道?你休要耍诡计离间我们!就算雷儿的未来还握在你手里,可是楼云洛,我也必须告诉你这种玩笑是万万开不得的。”显然,在孙碧芳的心里云倾城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倒是有趣!”云洛也不和她争执,只是自顾自道:“云贵妃的身份自然是没人能比母亲更清楚的,只是洛儿却发现了一件十分怪异的事情。虽然云贵妃不像您,可她却是像极了香姨娘。洛儿就想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她这么一说,孙碧芳心中倒真是咯噔了一下,以前她没有在意,可如今听云洛这么一提醒才突然发现,二人竟然是有至少四五分相似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城儿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会长得像别人呢?
而且那人还偏偏是老爷的小妾,这是不是也太巧了?
“听说父亲年轻时爱过一个女人,他如今这般宠着香姨娘,你说会不会恰恰就是因为香姨娘长得像那人的缘故?”云洛继续提示道。
孙碧芳对太后并不陌生,想来也是知道香儿与太后最是相似,但凡肯动点脑子,总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孙碧芳的反应却和她设想的并不一样。
“你胡说八道什么?老爷年轻时唯一爱的人便是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除了在我怀孕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贱人勾搭了去弄出个野种来,这些年也从未对不起我,又哪来的另一个人给他念念不忘?”她冷着一张脸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不仅要离间我和城儿,还想顺带离间我和老爷。可若是你用这么个荒唐的理由的话,楼云洛,我告诉你,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和老爷在很早以前就相识了,我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否则你以为为什么我们的感情会如此深厚,这么多年别的男人大都三妻四妾却唯独老爷洁身自好?”
她说着开始转身往回走:“如果你今日只是为了来离间我们这一家人的,便请回去吧!至于雷儿的病,相信你既然答应了老爷,又把流云留在这府中便不会食言。”
云洛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她才是和便宜爹一切长大的青梅竹马吗?为什么太后也是?难道他们三人是发小?
想到这里,她觉得脑袋里有些乱乱的,禁不住摇了摇头,唉!贵圈真乱!
不过也不急,真相早晚会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不过现在倒是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当年太后生了公主,然后托人将公主掉包成了皇子,而这个孩子便是由云亭带走的。可后来云亭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在宫中顺风顺水一些,便谎称孙碧芳的女儿是太后的女儿。
可若真是这样,那看起来颇为相似的容貌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特地用了某种秘术?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这个世界无奇不有。
算了,先不想这么多,自己也该准备一下明日进宫的事了。
云洛走后,孙碧芳才慢慢从云惊雷处走了出来,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让人难以接受,所以她现在必须要找个地方安静的想一想才行。
无疑,只有自己的院子才是最令人安心的。
所以她几乎是逃一般的本回了自己的院子,而且一进门便将房门死死关上,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她安静的窝在床上,心里却烦躁极了。虽然那丫头一直都对自己抱有敌意,可是她刚刚说的话她却是不得不慎重对待的。
虽然自己在她面前极力隐忍,可是不得不承认,她说得真的很在理。
而且再联系起当年的种种,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可怕,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的活了这么多年却很有可能是一直活在别人的算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