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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初雪
楼恒会心一笑,这就是他的洛儿,权势名利富贵那些迷惑人眼的东西她通通都不要,她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赤诚真心。只要你愿意付出,她便从不会让你失望。
而这也恰恰就是他想要的。所以如此和自己相似的她,他又怎舍得放手让给别人?
“洛儿,无论以后如何,我永远都是你最亲近的人。”他伸手将云洛揽入怀中,神情柔和,眸中含笑。
云洛也笑着回抱住他,不过却并非被他此番言语打动。虽然她并不怀疑他的真心,可她却也明白总有一日他会成家,会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到时候那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不过没关系,至少他们现在还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家。
“阿恒,我忠心的希望你会一直幸福下去。”她在他耳边轻声诉说着自己的愿望。
至于自己,在被慕容天打入冷宫的那一刻便早已万劫不复。虽然如今看似有了一个新的开始,可那些深入骨髓烙进灵魂的沉痛记忆却永远不会消散。她必须回去,必须将这事做一个了结。
“只要有你在,我便很幸福了。”楼恒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了,这时候你也该去别院了,正好让流月和你一起过去。”
云洛闻言放开他:“阿恒不一起吗?”
楼恒却是摇了摇头:“你忘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云洛蹙眉:“那东西很难找吗?”
楼恒抬起手轻轻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温声道:“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别担心,很快便会有消息的。”
云洛心中一沉,这就是还没有消息了?不过想来也是,那种东西自然稀罕一些,只这几日功夫,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嗯!”她点了点头:“那你先忙,我去别院看看,有什么事便差人过去找我。”
就这样,云洛一边忙着孩子们的功课,一边处理一些家里或者店里的事情,偶尔也还会被步夫人请去坐坐,生活忙碌却也充实。
而步云因为一直被扣留在京城的缘故,他们的婚事也便暂时被搁置了下来。不过每隔几天便会有一封京城的书信寄来,知道他在京中一切安好,云洛倒也乐得自在。
如此,时间一晃便又过了两个月。
这一日,云洛依旧还像往常听到笛声便早早起床。这两个月来,自从阿恒第一次发现她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开始,便每日掐准这个时间用笛声将她唤醒,然后陪她一起晨练。当然只是她一人在练,而他则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
然后待结束的时候第一时间为自己捧上一杯热茶,并体贴的为自己擦去额头上的汗。虽然自己已经无数次告诉过他让他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管她,可他却总会摇摇头笑着道除了她再没什么是更重要的了。
云洛嗔他贫嘴他也从不反驳,只是在一旁安静的望着她,然后看着看着便独自一个人傻笑起来。
“小姐,下雪了呢!”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也是流云第一次因为下雪而欢喜。
“嗯!”云洛轻轻应了一声,安静的站在门边望着,流云赶忙为她加上一件厚厚的披风。
见云洛不说话,她忍不住问道:“小姐莫非也和流云一样,第一次发现雪竟然这般漂亮。”
云洛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流云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轻轻在鼻尖嗅了嗅。
“往年下雪的时候我们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那时候又冷又饿的哪有心思去欣赏这些。”流云说着长长叹息了一声,不过随即便又笑了。“现在好了,我们再也不怕冷了。少爷早早的便命人为小姐专门建了暖阁,我们如今再也不用挨饿受冻了。”
闻言,云洛也颇为感慨的应了一声:“是啊!”
阿恒就是这般事事都能提前为她考虑齐全,而她却并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
虽然是打算帮他医治寒毒,可那炽阳草却至今没有消息,就算自己有那个心也只能干着急。
笛声仍在继续,依旧是那种平缓悠扬的曲调,就如阿恒本身一样,那般的安静,又那般的干净纯澈。
她命流云拿了个暖手炉便过去凉亭寻他去了。
“都下雪了,怎生还如此早?”她上前将笛子抽走,把暖手炉递给他。“你身体本就畏寒,如今天冷了便无需再陪我了,回房中先待着,过会我自去寻你。”
同样的话她在第一次下雨的时候便跟他说过,但奈何楼恒每次都坚持陪她,风雨无阻。
“你不觉得这雪很美吗?”楼恒抬头望了望,初雪飘飘,一地霜白。他说着转头望向她,赞道:“你穿这身果真很美!”
云洛闻言笑了:“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就不美了?”
她说着却是抬手摸了摸楼恒身上的衣裳,虽然他这件貂裘也是不错,但终究还是比不得自己身上这件白狐披风。
毕竟自己身上这件可是阿恒特地不远万里为自己猎来的极其稀罕的雪狐皮,又由温锦绣一针一线亲手缝制而成,而且款式也是阿恒亲自为自己设计的,可以说是独一无二。
“哪有?我们洛儿穿什么都好看!”楼恒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物:“这个,送你。”
云洛伸手接过,竟是一支通体白玉的簪子,不过上面却用一种极好看的字体刻了一个洛字,雕工和花式也都很是独特。
“这是你亲手做的?”其实不用问她心中也已明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什么好东西,阿恒总能第一时间想到她。
“喜欢吗?”楼恒见她欢喜,心中的欢喜比她更甚。
云洛连连点头:“喜欢!”她说着重新将那簪子递回楼恒手上,偏着头摆出一副施恩的模样来:“帮本小姐戴上吧!”
“好!”楼恒无奈又宠溺地笑了。
云洛戴了新簪子,心情也是大好,当即拉着楼恒道:“走!我们先回房再说。”
“怎么?今日是要偷懒吗?”楼恒顺从的由她牵着,心中却是一沉:难道洛儿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