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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依分毫不知道此时北冥域之中发生的种种风云变幻之事,他已经从昔日边荒试炼的那一处海岸出发,进入边荒之海的外围,借助幻息决的气息掩盖,一路上御剑而来那些飞禽都没有对他进行袭击。
闻依降落在昔日发现敖战的那座海岛之上,上上下下的寻找着当初敖战的那位仇敌,可是将海岛几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个仇敌的线索。
敖战的声音传入闻依的耳中道:“恐怕他已经离开了这里了。毕竟我一旦消失不见,那对他来说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闻依皱了皱眉头道:“如今我要在这边荒之海闯荡……敖战你认为去哪里比较好呢?”
敖战想了想道:“只要不接近五方至尊的底盘,在这山海族外围你还极为安全的。反正也无处可去,就先随便到处走走吧。”
闻依想了想确实没有去处,当下御剑而起,在这边荒之海的外围四处游荡。
……
东玄域,平州,湖阳剑派。
一名身穿青衫的青年人站在湖阳剑派宫殿之前,手持一柄古旧的短剑,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名修士。
“快……快去请掌门。”
门内有几名修士见到了这样的情况,立即向掌门的寝居跑去。
徐晴一脚踹开湖阳剑派的大门,堂堂正正地走了进去,这是他这个月剑挑的第十八个门派了,这些门派的掌门宗主个个在平州有着硕大的名声,可是……却根本就接不了他几剑。
这还是在他坚持用手中的一柄破剑,不动用那柄镜花水月的情况下。
司果背负开山斧也跟着走了进去,这次徐晴剑挑平州是公孙越所答应的,并不是密堂之中的任务,所以司果也没有传密堂那身标志性的衣服,而是少见的穿了一件素色衣裙,面部也没有黑雾笼罩,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极具杀伤力。
司果跟在徐晴身后,很快就踏入湖阳剑派的议事厅,才刚刚走进去,就有一名剑眉星目的青年目光一呆,下一刻一脸殷勤地靠了过来。
他审视地看着司果的玲珑身段,对司果这样的萝莉打扮得如此清素心中抱有不平,再看向那背负的大斧,更是嗤之以鼻。
如此身娇体柔的小萝莉,是谁让她如此打扮的?真是暴殄天物。
他一边殷勤的说道:“在下湖阳剑派少公子卓青衣,见过这位姑娘……不知道姑娘是何芳名?”
他那一番油嘴滑舌的模样,司果只是看上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注意,当下就想发作,手掌一抓卓青衣的衣襟就想将他摔到远处,可是下一刻想到来时答应徐晴不参与他的战斗,手中一时就停了下来。
那卓青衣哪里知道司果的一番情绪变化,还以为司果对他有意所以频频笑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和姑娘是哪里来的贵客?青衣怎么从未见过二位。”
他一番话问了出来就发现远处的几名弟子正在向他使眼色,可是他想来在这湖阳剑派之中称王称霸,又哪里会想到眼前的二人竟然是胆大包天前来挑战掌门的主儿?
卓青衣一把抓住司果的手,笑道:“这位姑娘既然如此急切,不如我们去房间之中探讨一二人生理想,岂不快哉?”
司果愣在那里,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转头看向徐晴,只见徐晴眼珠一动,那卓青衣就接连后退了几步,一下子瘫倒在了座位之上,一时一动也不动。
徐晴这才带着司果双双坐在了主座之上,口中傲慢地道:“你们的掌门还没有来吗?我再在这里等他一刻,若是他还不来,我就拆了这湖阳剑派的牌坊。”
“好大的口气。”从议事厅外走进来一个锦衣老者,他看了徐晴一眼笑道:“我还道是哪里的剑法名剑,原来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也敢来学人上门挑战?真是不知死活。”
徐晴悠悠道:“我倒真是不知死活,就是想在剑道上找一个对手……若你真有本事,能够败我,那徐晴就算是死在你手上又如何?”
此言方落,那锦衣老者神色一呆,额头上冒起细密的汗珠,他这才想起近些日子以来的传来,说是一名青年带着一名女子一路挑战平州各大宗门未尝一败,难道竟然就是眼前的青年?
当下他的话锋一转,脸带笑意道:“公子真是会开玩笑,所谓比试向来都是点到为止,若无深仇大恨又何必开杀戒呢?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公子不要见怪。”
他这一番服软顿时让不少弟子面路惊异,谁不知道这卓一剑在平州的傲气,向来是谁也不服,怎么今日对这眼前的青年如此和气?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不该如此呀!
司果对卓一剑的话语嗤之以鼻,随口说道:“我杀人向来是想杀就杀,又哪里又你们这么多的规矩,真是麻烦。”
卓一剑讪讪道:“姑娘性情洒脱,是卓一剑媚俗了。”
这是先前那无法动弹的卓青衣稍稍缓过神来,就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正在与那对男女交谈,想到刚才那丢脸的事。
卓青衣眼中一怒,整个平州又谁在湖阳剑派的地盘上对自己出过手呢?这对男女实在可恨,当下他立即说道:“父亲……方才这个东西竟然对我出手,你快杀了他们。”
他话音刚落,卓一剑就走到他了身边,一巴掌就拍到了卓青衣的脸上,大骂道:“混账东西……我与卓公子一见如故,岂容你侮辱他?还不快快道歉?”
卓青衣被他父亲一巴掌打蒙了,这才怔怔地在卓一剑的搀扶下,向徐晴行了跪拜大礼道歉,等到卓青衣跪拜之后才回过神来,仅仅是道歉又哪里需要跪拜?分明是这青年有些来历。
卓一剑悻悻道:“徐公子……你看,这剑法嘛还是不用比了,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何必呢?”
徐晴和司果静静地看了一场卓家父子的闹剧,当下有些意兴阑珊,想不到这卓一剑如此脓包,竟然连比剑的心思都不敢起,也不知道是怎么在平州闯出这硕大的名声。
徐晴摇头道:“人如其剑,剑如其人。阁下如此脾性,徐晴还真不愿和你比剑,免得让这柄剑平白污了几分。”说完他指了指腰间的那柄破剑,对卓一剑的鄙夷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卓一剑却恍若未闻,呵呵笑道:“公子之剑乃无上之剑,老朽一凡俗之人怎能想比?”
徐晴看了他一眼,道:“以你的性格,还是不要用剑得好,否则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忍不住一剑斩了你。”
卓一凡笑道:“徐晴此言在理,从此之后平州再无湖阳剑派,只有湖阳刀派,老朽即刻弃剑用刀。”
徐晴心中对他鄙夷,立刻站起身来竟然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就向离开此地,这是司果腰间的香囊传来一丝振动。
司果连忙将那香囊之中的一个玉简拿了传来,只见下一刻玉简之上就凭空出现了几个字。
“刚刚传来消息……有他的下落了。”
徐晴神色一怔,道:“他不是在镇魔渊吗?”正是因为得知闻依被镇压在镇魔渊,他这些年才这么刻苦磨练剑道,就是为了一日能够吧闻依救出来。
“得到消息他前几日在华清宗出现,如果你现在过去或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徐晴毫不迟疑当下那柄背负的镜花水月落在剑下,一把抓起司果就腾空而起,转眼就消失在了湖阳剑派之中。
等到二人消失之后,卓青衣瑟瑟地问道:“父亲……刚才那到底是何人,你为何如此惧怕?你不也有神游境的修为吗?”
卓一剑看向徐晴消失的方向,再次给了卓青衣一巴掌,怒道:“你知道不知道,刚才你要是再说错一句话,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就是连我也救不了你?”
卓青衣委屈道:“父亲……不至于吧。他连你的面子也不给我吗?”
卓一剑怒道:“徐晴这些日子以来剑挑平州十八宗门未尝一拜,日后的成就岂是你能揣测的?”
“可是……就算如此,他如今也不过只有神游境的修为,父亲你也不用这么对他那么惧怕吧。”
卓一剑恨铁不成钢道:“你呀……这些你就只知道玩……你知道不知道日前徐晴曾在青阳宫接了青阳剑圣三剑而不败,青阳剑圣轻口说要收他为徒,你若是得罪于他,日后我湖阳剑派如此在平州立足?”
一提到了青阳宫,此时卓青衣也不敢再多言了,青阳宫作为平州宗门的修行圣地,实力远超一品宗门,以湖阳剑派的家底青阳宫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卓一剑看了看天空之中飘扬的湖阳剑派的旗帜,想到方才徐晴所言,连忙大声喊道:“来人。”
“弟子在。”
“去将那湖阳剑派的旗帜取下。从今以后我湖阳剑派改名湖阳刀派,习刀不练剑。”
那弟子闻言顿时呆若木鸡。
“想什么呢?还不快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