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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衾心疼极了,脸紧紧贴在萧晋的胸口,“人家才没有失望呢!你和我想象当中的大叔一模一样,坏坏的可爱,让人上一秒恨不得咬死你,下一秒却只想亲吻你。大叔,如果……如果我陪你一起回房间能让你好好休息的话,那咱们现在就去吧,我不喜欢你这么疲惫的样子。”
萧晋微笑:“这样就好!”
“什么?”女孩儿不解的抬起头。
“看到这里的小电池了吗?”萧晋指着他们目光相交的半空说,“它的身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闪电。大叔只要能抱着你听你说情话,电量就会一直充啊充,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这样就好。”
一个搜罗了十几个女人到身边的家伙,怎么看都应该被称之为种马才对,但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相比起床事来,他更喜欢拥抱,最喜欢做的事情也是和心爱的女人相拥躺在一起,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感受彼此。
接下来的几天,正如易思妍所料,一批凝海实业进口的药材原料被检测出变质了百分之五,市场上顿时就开始流传凝海药业用过期原料制药赚黑心钱的谣言。
实际上,业内人士都知道,某些对密封条件要求较高的物品,在运输过程中磕磕碰碰,难免会出现一些破损失效的状况,百分之五虽然不少,但也在合理的范围之内,一般不想作死的企业都会把它看作是正常损耗,并不会真的去使用。
然而,千百年来,底层老百姓都是最擅长相信谣言的群体,越耸人听闻,越不符合常理的,他们越坚信不疑。比如隔夜的开水不能喝这种,他们从来都不去想,早晨烧开的水放到晚上,时间可比一宿长的多。
于是,有前些日子的矿井事故打底,哪怕五十三名矿工全部被成功营救出来,凝海实业依然成为了众矢之的。在北方还好些,越往南名声越臭,尤其是岭南和其周边,简直到了谈凝海色变的地步,甚至有人站出来说自己孩子病死就是因为吃了它生产的药。
紧接着,岭南官府成立了专案调查小组,开始对境内的凝海实业所有产业进行调查和审计,这成了压垮凝海股价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本因为矿井事故完美解决而有所回升的股价,在谣言刚起时,市场选择了观望,所以只是缓慢下降,等岭南官府公告一出来,立刻就迎来了断崖式下跌,连续数天跌停,而且看样子还有要继续跌下去的趋势。
乌云笼罩在凝海实业上空,已经有闪电在云层里忽隐忽现,什么时候劈下来,似乎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你给我老实的在山里呆着!”凝海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内,夏凝海板着脸训斥电话里的夏愔愔道,“这些原本就是我们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你瞎紧张个什么劲儿?还怕老子没办法给你留下一份丰厚的遗产吗?乖乖听话,前两天董雅洁险些遭遇车祸的事情你也知道,白恒轩是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你现在回来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会让你老爹我分心,知不知道?好了,我这儿还有客人呢,先挂了,有什么事晚上下班再说。”
挂掉电话,他深吸口气再吐出,然后便有些微微尴尬的对面前人道:“不好意思,闺女不懂事,让元小姐见笑了。”
萧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平易风险总裁元小希笑了笑,说:“夏先生客气,我与愔愔小姐也算熟识,她的热情与活力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夏先生请放心,小姐在山里过的很好,奶奶、夫人和家里的孩子们都非常的喜欢她。上次我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因为带着小纯去捅峭壁上的马蜂窝而被奶奶训斥,还偷偷冲我调皮的挤眼睛呢!”
如果闺女是萧家的正牌准儿媳,听了这些话,夏凝海只会感到欣慰,或许还会因为女儿闲不住的性子而担心被婆家嫌弃,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只有复杂,根本无法准确的描述出来。
于是,他只能干笑着点了点头:“多谢元小姐为我宽心,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您今天突然到访,可是计划有变?”
“夏先生请千万不要再用敬语了,您是我家先生敬重的长辈,而我只是先生的佣人,如果被他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的。”元小希恭敬的低了低头,然后才正色回答说:“计划是有一点变化,事实上,这还是我上次回山里把先生的计划告诉愔愔小姐后,她想出来的办法。她认为,即便只让白恒轩得到海雅的股份也非常的麻烦,倒不如干脆叫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凝海闻言一怔,微眯了下眼,问:“怎么说?”
“是这样的。”元小希解释道,“岭南那边关于对凝海的调查已经持续了两周,股价的连续下跌也开始引起一连串不好的影响,根据我家在京城得到的消息,许多利益相关者和朝廷大佬们对白家的不满情绪差不多已经积攒到了顶点,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就会有关于尽快解决这件事的批示秘密下达到岭南官府。
按照我们之前的预估,批示到达之时,应该就是白家联系您商议收购海雅股份之日。愔愔小姐觉得,虽然我家先生掌握着各种珍贵秘方,但海雅生物的名气已经打响,辛冰女士在其中付出良多,就这么随便舍弃实在太可惜了。因此,她提议由我们自己将属于凝海的海雅股份回购,这样既可以打破白恒轩的如意算盘,也能借由新资金的入注为接下来凝海股价的回暖提供更强动力。
当然,自己花钱买自己的东西差不多就等于白白扔钱,但我计算了下,如果我们在凝海股价回升期间操作得当的话,最终的损失会远远小于舍弃和重建海雅,还是值得冒一把险的。”
夏凝海沉思片刻,眉头蹙起:“她所说的回购股份的‘我们’,指的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