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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梁喜春红着脸直起上身,捂着嘴一阵咳嗽,“您真是的,怎么都不说一声的,呛死我了。”
萧晋打方向盘驶出主路,没好气地说:“又不是不给你,至于饥渴成这样吗?”
妩媚的瞟他一眼,梁喜春掏出湿巾开始为他细心的清理。“您不知道,昨天晚上虽然有惊无险,可我的心直到回来上了岸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太刺激了,要是那时候跟您在一起,人家才不会忍到现在呢!”
“我看你就是骚到家了!警告你啊,到了京城可得给我收敛一点儿,沛芹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了,要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因为你出了问题,我妈会剥了你的皮!”
“您……您要带我回京城?”
“多新鲜啊!要是不打算带上你,之前就让你跟愔愔一起回内地了,留你在这儿做什么?真以为爷儿一天都离不开你啊!”
“先生……”梁喜春兴奋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眼珠子又瞄到他还没有收回去的兄弟身上,舔了舔嘴唇,问:“您还行吗?”
萧晋瞪眼:“老子抽你信不信?”
梁喜春咯咯娇笑,声音里的愉悦像是欢快的鸟儿一般从车窗飞了出去。
昨晚没能碰上魔术师,她原本还很遗憾,觉着没干成啥事儿,顶多是向萧晋证明了一下自己还是有用的,所以可想而知,听到萧晋说要带她一起去京城之后她会有多么的开心。
虽然不可能是以女人的身份走进萧家,但这已经意味着她正式被萧晋接纳进了“萧家人”的序列之内,更何况,萧家大少奶奶周沛芹就在京城,只要得到了她的承认,那未来囚龙村的萧家大院里就必然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如果运气够好再怀上个一男半女,人生圆满指日可待。
当然,萧晋肯定没有想这么多,他只是觉得梁喜春已经充分证明了她的心意和价值,有资格得到最想要的东西。对于身边的亲近人,他从来都不会吝啬。
不多时,车子驶进口岸附近的一座露天停车场,萧晋隔着车窗望了角落里的黑色SUV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推门下车,走到不远处的一辆厢式货车前,敲了敲车门。
下一刻,车门猛地打开,一个香喷喷的身子直接跳进了他的怀里,两条有力的大长腿勾住他的腰,手却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摇晃。“姓萧的,快说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有有有,我每天都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必须找十个八个美女泄火才行,这个答案你满意吗?赶紧下来,头都被你晃晕了。”
“这还差不多。”上官清心笑着从他身上跳下来,一眼瞅见后面正低眉顺眼扮鹌鹑的梁喜春,眼珠子就亮了,凑上去问:“这位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是萧晋的新宠么?”
在龙朔的时候,梁喜春没少跟贺兰艳敏聊天,早就把那丫头肚子里有关萧晋的事儿掏了个干净,所以,对于眼前这位仙女儿一样的姑娘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她虽不是萧晋的女人,却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重要朋友。
于是她恭敬地弯了弯腰,微笑回答说:“上官小姐您好!我叫梁喜春,是先生的丫鬟。”
“丫鬟?”上官清心声音提高了八度,斜眼鄙视着萧晋道:“你小子生活够腐败的啊,都什么年代了,居然给自己整了个丫鬟,要不要脸?通没通房?”
“通了,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否则小爷儿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儿。”没好气的怼她一句,萧晋才冲走下车的沙夏张开手臂,“亲爱的亚历山大·伊凡诺娃小姐,好久不见,不打算给我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么?”
沙夏嘴角微微一翘,刚要说话,就见上官清心已经像哥们儿一样勾住了萧晋的脖子,坏笑道:“姓萧的,重新认识一下吧,这位是你的伊凡诺娃准师叔!祝你早日攻略成功,为咱们华医古武界创下一段新的伦理佳话,加油!我看好你哦!”
萧晋顿时瞪大了眼,问沙夏:“老头儿真要收你当徒弟?”
沙夏点头:“我还在考虑,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也可以拒绝。”
“为什么?你不是很希望自己的功夫能够更上一层楼么?”
“我确实非常希望能进一步体会华夏功夫的美,但是,我不能忘记这一切都是来自于你,鉴于我们之间一年期的约定还没有结束,我必须考虑你的态度。”
“瞧见了没有?这就叫骑士精神,以后学着点儿。”抖抖肩膀甩掉上官清心的胳膊,萧晋上前坚持给了沙夏一个拥抱,笑着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理应由你自己拿主意。想答应就答应,不想答应就拒绝,不用管我,也无需给老头儿面子,更不用担心成了我师叔就没办法上我的床。”
沙夏直接把他最后一句话给忽略掉了,说声谢谢就走到车尾打开了货厢门。
“东西就在里面,你检查一下吧!”
萧晋也不再废话,纵身跳进货厢,戴上防毒面具,输入密码打开了里面的那两个大箱子。
每一个箱子里都并排竖放了十枚圆柱体的玻璃容器,每一枚容器上面都贴有印着骷髅头和黑体“Poison”字样的黄色三角警告标签,里面的液体呈淡绿色,跟新能源车的号牌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让人恶心。
萧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枚,抓住容器用力一拧,便将沉甸甸的铅制底托给拆了下来,放进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另一个空箱子里。
二十枚毒剂容器,二十个底托,他花费了十几分钟才完全拆分完,最后锁上所有的箱子之后才长长松了口气。
东西不多,操作起来也不是很难,但一想到手里拿着的是足以让整个澳江都变成死地的玩意儿,饶是他胆大包天,摘下手套和面具时也已经浑身大汗,比刚刚进行了一场剧烈的床上运动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