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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晋拍拍房韦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微笑说:“房女士,你先别着急,放宽心,一切有我。”
李太太冷哼一声,讥讽道:“装腔作势,怕是什么都没摸出来吧?!咋着,现在又想拖时间了?告诉你们,没用!今天你们倾城会所要是不给老娘一个合理的说法,老娘让你们明天就成为历史!”
“嗯,这话说得有水平。”萧晋笑望李太太,道,“女士,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可以吗?”
“交易?”李太太冷笑,“好啊!你们现在就自己把会所给砸了,老娘立马就走,这个交易怎么样?”
萧晋摇头,淡淡的说:“不怎么样。”
李太太眼睛一眯,寒声道:“小白脸,省省吧!老娘把话给你撂这儿:要么,你们给老娘一个合理说法;要么,就让老娘把这里砸了。别的说什么都不好使,懂吗?”
“其实,合理说法的什么的,你也并不在意吧?!”
李太太神色一怔,萧晋就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想把倾城会所给砸了泄愤。不过,要砸店还会坐在这里先讨说法,这说明女士你是一位真真正正的讲究人,不平白无故的仗势欺人,这在现如今的江湖中,可是已经很少见的优良素质了。”
能把江湖中人的狡猾说成是优良素质,饶是李太太脸皮不薄,眼中也闪过一丝尴尬,不过紧接着她就光棍道:“现在拍马屁晚了,老娘就是要砸你们的店,怎么滴?”
“那你就听听我的提议,行或不行,也算是让我们死心不是?”萧晋说,“反正也浪费不了你几分钟时间。”
李太太沉吟片刻,点头:“好!老娘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萧晋笑笑,就转头对房韦茹说:“房女士,麻烦你找一个闹钟来。”
房韦茹不解,但还是立刻就指示那个员工道:“快去找一个来。”
员工忙不迭的去了,萧晋又对李太太道:“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第一件,我已经知道了是什么引起了你的皮肤过敏……”
话音未落,房韦茹就激动的问道:“是什么?”
“房女士请稍安勿躁,不管那是什么,我们现在说出来,恐怕李太太都不会相信的。”
“哼!”李太太鼻孔朝天,“老娘还不傻。”
房韦茹知道萧晋说的没错,咬了咬嘴唇,只好强压住急躁在一旁坐下。
“这第二件事嘛,”萧晋接着对李太太说,“容我先请问女士你一个问题,医院的医生跟你说这个过敏反应多长时间可以完全消除了吗?”
“一个星期。”李太太干脆道。
萧晋点点头,然后说:“我只需要十五分钟。”
房韦茹一惊,随即大喜:“真的?”
李太太哼了一声:“小白脸,这会儿吹牛,对你们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接下来,就是我要说的交易内容了。”萧晋从怀里掏出银针包,一边展开,一边说道,“如果你敢让我为你针几下,十五分钟后自会痊愈,到时候,我们也不要求李女士你马上离开,只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李太太眉毛高高挑起,问:“那我要是没好呢?”
萧晋不说话,而是扭脸看向房韦茹。
房韦茹深深看他一眼,然后一咬牙,对李太太说:“那这间会所就是您的,您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好!”李太太豪爽的一拍桌子,“老娘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白脸是不是真有本事,说吧,针哪儿?”
恰在这时,会所的员工拿了一个闹钟回来,萧晋就抽出一枚银针,对李太太说:“麻烦你把左手的袖子捋到手肘以上。”
李太太干脆的照做,萧晋把针在银针包附带的酒精瓶中蘸了蘸,然后便刺进她手臂的一处穴位,轻捻提拉起来。
三分钟过去,他已经在李太太的手臂上刺了七枚银针。在轻轻捻动了最后一枚之后,他松开手,任由那些银针留在李太太的手臂上,接着拿起闹钟,快速定了十五分钟的闹铃,示意给她看之后,才放回桌子上。
接下来,他又掏出支票本,唰唰唰填好一张,放在闹钟的旁边,说:“闹铃响了之后,如果你的身上还有半个红点,不但这间会所随便你砸,这五十万也是你的。”
“好!”李太太看看那张支票,便咧嘴笑了起来,“小白脸,老娘好多年都没见过像你这么懂规矩的年轻人了,就冲你这句话,老娘也可以向你保证:砸店的时候,绝不伤人!”
我去!感情这娘们儿打算的是不光砸店,还要伤人啊!你妹的,她是土匪出身的吗?
萧晋撇撇嘴,站起身对那员工说:“去给李太太倒杯水来。”
员工一愣,扭脸看向房韦茹,房韦茹大声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按萧先生说的做!”
员工慌忙去倒水,萧晋四下瞅瞅,看见这里果然也有一个小酒柜,便径直走过去,拿出一瓶已经开过封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李太太见了,便道:“喂!小白脸,给老娘也倒一杯。”
“不好意思。”萧晋冲她笑笑,说,“在这十五分钟之内,你不能喝酒,要真想喝,就等一切都结束之后再说吧!”
李太太认为这是他的托词,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萧先生,”房韦茹走过去,低低的问:“你……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李太太吗?”
萧晋翻个白眼:“瞧你说的,我要是没把握,怎么可能拿你的会所做交易?”
房韦茹长出口气,歉意道:“抱歉,这间会所是我全部的心血,我太紧张了。”
“放心吧!”萧晋把手里的酒杯递给她,自己又倒了一杯,说,“只要李太太言而有信,你的会所绝对会安然无恙的。”
他的声音不小,李太太自然听得到,只见她冷冷呵了一声,说:“甭跟老娘使激将法,我李善芳虽然不是男人,但在省城也是有名的一个唾沫一个钉,这家店砸不砸,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房韦茹闻言,刚刚放下一些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才想开口,却听萧晋又道:“对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你直接叫我名字,而我喊你韦茹姐的么?咋今天又变成萧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