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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在生活中看到的是丑恶,而有些人却看到的是美。
于是有人根据丑恶的生存法则去生存,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以此作为立身之基;有人根据美的生活法则去享受生活。恬淡自然与世无争,安然享受平静满足的每一天。
何建勋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好兄弟戴斌也把自己想得太龌龊,难道自己在朋友的眼光中,竟成了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专门糟蹋无知少女的那种淫贼?真是冤枉啊,万一这种共识传遍学校、邻里、小镇,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敖灵蓉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朵白莲花,可远观不可近亵,何建勋自己都不认为能够和她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所以将来还是要谈女朋友的,然后娶妻生子,为何家延续香火。但若是名声这么臭,谁家的大闺女愿意嫁给一个有无数不良记录的人呀。当然了,除非人家女孩子也是个走遍五湖四海,阅男无数的情场高人,觉得这样的行为很现代,很潮流,没啥好嫌弃的,于是簸箕配扫帚、菜刀配砧板,奸夫淫妇配成一对。
问题是何建勋自己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人,绝对接受不了一些新世纪青年可以试婚、丁克、换妻、同性婚姻等等奇葩思想。
追本溯源,敖灵蓉是自己心甘情愿请回家来的,但那个林锦花可是太过分了,冒充什么不好非要装个大肚婆娘,还让自己的两位好友当场误会,自己跳井黄河也洗不清。“不行,不能让这样的错误观点流传出去,我要好好警告一下戴斌、王春这两个家伙,让他们都给我闭嘴,否则我就把他们也看过肉蒲团动作片的事四处传扬,拉他们下水,要死一起死,让自己不至于成为孤家寡人一个。至于林锦花嘛,她敢害我,我就也报复一下她。”
回到家后的何建勋偷偷把纸盒搬到自己卧室,又把从建华车顶上剥下来的窃听器塞到了枕头底下,准备睡觉之前好好研究一下。
“妈,二奶奶的眼睛怎么样了?”何建勋还是很关心二奶奶的眼疾的,而且昨天是敖灵蓉亲自出手,陪着何母熬药后送过去,直觉告诉自己,敖灵蓉不会做无聊的事。
何母道:“昨天喝了药后还不知道疗效怎样,待一会儿我再去看一看。”
何建勋道:“我想二奶奶的眼睛一定会好的。”
何母道:“希望玲珑的药方有效吧,可是老娘看来看去,也没觉得这些中药对明目有那么好的疗效,除非里面又加了什么东西,而我却不知道?”毕竟是人家曲家的祖传秘方,假如真的对眼疾有特效,那就是无价之宝,申请一下专利,然后组织生产,马上就会成为亿万富翁。这样的秘方当然不可能直接拿出来,稍微隐藏两味特效药一点都不奇怪。何母一想到祖传药方可以申请专利这事,就觉得自己的儿子简直捡到了宝贝,这要是以后成了一家人,何家还愁啥钱。
何建勋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如果原来的中药无效,而现在有用,那肯定是敖灵蓉做了手脚。估计传闻是真的,龙身上都是宝,撒个尿流个眼泪啥的最好都收集起来,都是有大用处的东西。只要敖灵蓉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往药罐子里吐口水,那这熬出来的药便是特效药。有时候想想,永庆寺里金仙塔前那位和尚说的话也不算错,这要是把敖灵蓉一直留在家里,管她吐口水流眼泪撒尿,统统都要保存下来,制作成药丸,就算不出售自己吃,也能保证百病不生延年益寿了。人家许仙为啥开药店当医生,肯定是白素贞仗着千年修行,也把吃喝拉撒的东西做成中药出售了,这才有那么好的疗效。一条白蛇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条龙呢。
何建勋懊恼的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她吃饭喝水,筷子和碗上肯定粘到了口水了,这要是洗之前都舔一遍,就等于吃了长生药。如果可能,两个人亲个嘴什么的,那更是神奇无比,可惜现在只能想想罢了。”
“妈,你以后的洗碗水别倒了,我留着有用呢。”
“洗碗水也有用?那洗脚水要不要?”
“你说得太对了,的确如此,不过你的洗脚水就算啦,玲珑的洗脚水要留下。”
“那她的洗澡水要不要?”
“咦!这更妙啦,我怀疑许仙就是这么做的,常喝洗脚水洗澡水……”何建勋脑袋上一疼,已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发出咣的一声响。“哎哟!妈你干嘛打我?”何母手中拿着一只铝合金水瓢,一手叉腰,那样子让何建勋瞬间想起了李逍遥和他姥姥那一幕,“臭小子,我看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人家玲珑好歹不是狐狸精,你却自己被迷的神魂颠倒,如果我是她,看到你这样子,别说留下了,一定马上就走,再也不想看见你。”
何建勋揉了揉脑袋,看了看楼上的方向,低声道:“你不想干就别干,说话轻一些,万一被人听到了多不好。”对于敖灵蓉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事,何母丝毫不知情,而何建勋也没有明说,怕她大失所望。别看何母一开始说什么不得早恋不能影响学业,可是真的带回来一位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回家,其实还是心中很高兴的,因为这说明儿子长大了,试着去做野猪,把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给拱回家里来,怎么算都不是一件亏本的事。
“儿子你要记住这样一句话,亲极反疏,细水长流,我年轻的时候也见过无数痴男怨女,他们在一起三个小时就说要天长地久,然后三天后又打得死去活来。很多人结婚前甜得如蜜糖,结婚后势同仇寇;相爱时很快乐,结婚后很痛苦,这种事不知道有多少,并且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总没有人愿意吸取教训,不停的犯前人的错。”何母难得的当起了情感专家,并且谆谆教导。
何建勋道:“妈,我觉得你都快赶上我们老师了,再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啥用,我这不是还早着嘛。玲珑在楼上干嘛呢?“
何母道:“她说要收拾一下东西,放假后去暨阳湖找亲戚,这件事你不知道吗,她说跟你说过的。”
“呃?我是知道一点点,而且还是建华哥送她去,没要我去。”一想起此事,何建勋心中就有点难过。
“你怎么这么笨!人家女孩子说不要就不要啦,很多说不要的那都是反话,是一定要的。你一定要陪着去,否则人家才会真的生气。”何母嗔怪的看着自己这不开窍的儿子。
“妈,你说的这话似乎有点道理。”其实何建勋原本就打算跟着去的,现在有何母这句话,更加的理直气壮。到时候自己脸皮厚一点,直接朝车里一坐,难道堂兄还能把自己赶出去。
何母关心二奶奶的眼疾,便要去看望一下吃药之后的疗效如何,何建勋也跟着去探望一下。从何家小楼出发,经过小惠家时,何建勋这才想起小惠冲洗的照片应该已经拿来了,自己居然没有问一问敖灵蓉照片在哪。数码相机里的原始图片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小惠这个丫头保存下来,最好让她拷贝一份给自己,以后可以放在电脑或者手机桌面上,时不时看几眼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