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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驾照,对于像我这样一个每个月工资只有两千多块的穷修理工来说,汽车无疑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
司徒静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她不仅得当爹当妈的照顾我,还得给我兼职当司机,就开车带我来到了北塘附近的那家采石场。
“小静,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一直在等你吃晚饭,知不知道,我已经在附近的富贵饭店要了一桌酒席,都是你爱吃的菜。”
一名长的很帅的青年从里面迎了出来,对着司徒静张开了双臂。
司徒静摆摆手,说自己已经吃过饭了,让他赶紧把我们要的东西准备好,我们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说话的时候,故意拉住了我的胳膊,身体都贴在了我的身上。
青年的眼里几乎快要喷火,司徒静这个动作分明就是在告诉他,她已经是有主的人了,让那家伙不要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尽管司徒静的意图足够明显,但是那青年却还是酸溜溜的不依不饶,不断的问她我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司徒静会选择我而不是他之类的问题。
“陈展鹏,我觉得今天我在电话里和你说的很清楚,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和你正常做生意,不是和你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些东西做好了没有,如果做好了,我会让船来装走,价格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一分钱都不会少的。”
司徒静的话说的很绝,连一点想象的空间都没有给他,不过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感情的事情,如果不喜欢,那就应该勇敢的说出来,一点点的拖下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
“不用你花钱,钱的事情,我会和他要的,这位兄弟,你该不会觉得花女人的钱天经地义吧,如果不是,那就把那些东西的帐给付了。”
或许是看我身上穿的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衣服,陈展鹏疯狂的对我咆哮了起来。
“多少钱?”
我淡然的一笑,把自己身上的两张卡取了出来。
“两头石兽,算上手工和设计,以及原料费,一共是十八万三千,既然你是小静的朋友,那我给你打个折,就算你十八万好了。”
陈展鹏恶狠狠的瞪着我,似乎断定我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有没有POS机?”
我拿出一张四秃子那些流氓赔偿的卡递给了陈展鹏,为了让我取钱方便,他们把自己的名字和银行卡密码都写在了卡上。
陈展鹏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我居然有钱可以付账,连忙打电话让人带着POSS机过来。
我把钱付了,司徒静吩咐陈展鹏赶紧把她要的东西装船,但是,陈展鹏这家伙,却还是百般耍赖,似乎故意要和我们为难,一会借口人手不够,一会又说库管回家了,他没有库房的钥匙。
我被他气到了,就对他说给我开一张提货单,什么事情都不用他管,然后到一边取出人偶,对那些人偶吩咐了几句,让船上的那些水鬼把东西给搬走。
我们本来想走,陈展鹏却非要请我们喝茶,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和我们一直墨迹了半个多小时,一名身穿蓝色工服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不知道低声的和陈展鹏说了些什么。
“王八蛋,你特么诚心要和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陈展鹏把手里的冰裂茶杯摔在地上,无比气愤的对我叫喊了起来。
“你是哪里钻出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哪里比不上你,小静不喜欢我也就罢了,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弄的这样下不来台?说,那几尊石兽,你到底给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些石兽老子已经付了钱,自然就是老子的东西了,我弄到什么地方去,还轮不到你过问。”
既然他都撕破了脸,我当然用不着对他客气,紧紧的把手中的人偶握在手里,我知道,我的船已经到了,那些水鬼就在船上,他要敢和我比横,那些水鬼绝对可以要了他的命。
“小静,你看这人多蛮横,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他不可能给你幸福的。”
陈展鹏满脸委屈的看着司徒静,我心里都觉得日了狗,这家伙,事情都是他挑起来的,却还可以在司徒静跟前装无辜,这得脸多大的人才能办出这种事。
“陈展鹏,我是觉得咱们以前是朋友,才会在你家采购这些东西,既然你这样,那我想我们以后也没什么合作的可能与必要了。”
司徒静说完,当着陈展鹏的面就把他的手机号码拉入了黑名单,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走了出去。
远远的,我听到了他在砸茶具的声音,以及疯狂的咆哮,就算不用想,我也知道这家伙是被气疯了。
“附近水上做石刻的人有的是,为什么非要来这家伙这里?”
我满是奇怪的看着司徒静。
“我想你不会算不出来,我和这家伙之间会有冲突的吧。”
“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司徒静不是没人要。”
司徒静明显的有些忸怩,对我快速的说了一句,就头也不回的朝着停在门口的车上跑了过去。
我愣住了,虽然只和小狐狸一个人有那种关系,可是恋爱这种事,我还是谈过几次的,怎么会不知道司徒静这样子,分明就是喜欢上了我呢。
只是我的心里却只有小狐狸一个人,要怪也只能怪她出现的比小狐狸晚,在小狐狸进入我心里以后才出现。
不过,我知道现在并不是对她解释的时候,以她现在对我的感情,只怕我把事情解释清楚,她一定会恨玉凤,而这恰恰不是我想看到的事情。
坐在车上,我们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司徒静带我来到了北塘的船场前,让我下车,远远的我就看到前面有着一栋办公楼,楼前似乎站着一个人。
我连忙跑了过去,发现那人居然是张大奎。
“张叔,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要你先在家休息几天吗。”
我有些奇怪的对张大奎问道。
“苏总啊,我刚才给司徒小姐打过电话,是她说要我明天白天来这里,给咱们的船做一下检修保养,顺便看看地势,设置下水障,方便咱们以后停船的。”
张大奎对我小声的解释着。
“不过,我担心你们的安危,就提前来这里等你了。”
我感动的握住了张大奎粗糙的手,这老人家真的很好,懂得感恩,在现在这社会,这样的人真的已经不多见了。
“苏总,虽然我知道你们是有本事的人,在水上做什么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得提醒你一句,这北塘的船场,可是真的太危险了。”
张大奎声音里满是担心。
“危险,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你给我说说。”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把张大奎拉过来,递给他一支烟,张大奎似乎是嫌我平时抽的红塔山不好,从自己兜里拿出两支玉溪,说还是抽他的吧。
张大奎抽着烟给我讲起了关于北塘的事情,他告诉我,这里原本是大片鱼最早发家的地方,以前的大片鱼就是在这里开的挖沙场,自从把这里占了以后,生意可以说蒸蒸日上,没几年就成了我们市最有钱的几个人之一。
可是就在半年之前,这里却出了事,先是停在这边船场里的船,有一半都莫名其妙的沉了下去,等到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发现船体上的金属板都被咬烂了,上面留着巨大的牙印。
“这且不止,我还听人说啊,一到了晚上,船场的水道里,就会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哭,哭的声音比鬼哭都还惨呢,有人说过,那声音比当时你那搜鬼船上的声音还要惨的多,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