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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还最重要的一点,她就是我们刘家的媳妇,不惹她生气?不让她干活都已经够对得起她了。”刘母听到刘耕的话,直接不乐意了。
“刘耕,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妇道人家,也让你怕成这样,真是没出息,我老刘家就没有这样怂的爷们。”刘父也不赞成的说道。
“弟,你要知道,这女人就应该以夫为天,我们科室的护士长,又能赚钱又有本事,那对她老公,依然是服服帖贴的。”刘洁唯恐天下不乱,她怎么不说,护士长的公公是医院的院长,老公是人事科科长呢。
“如果你们不能遵守,那明天我带爸去看完病,没什么大碍,你们就走吧,我的一切都掌握在雯雯爸爸手里,我的前途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刘洁你也一样,如果你得罪了雯雯,你的工作能不能保住,那就不是我能决定了。”刘耕警告的看了一眼刘洁,提醒她主意分寸。
刘洁脖子一缩,不服气的说道:“我就当哑巴行了吧。”
“你赶我们回去,你不怕乡亲们戳你的脊梁骨,说你不孝敬父母,说你无情无义吗?”刘父气愤的说道。
“那我就跟着你们一起回去,我回家种地去,让乡亲们就看我们家的笑话吧,读了这样久的书,一样回家种地,刘洁回去,一辈子也别想嫁出去了。”刘耕下了狠药。
刘父刘母不约而同的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丢死人了,村里那几个老吵架拌嘴的乡亲,估计要笑死了。
“你们考虑清楚,是在这里受雯雯一个人的气,得到全村人的羡慕呢,还是不受雯雯的气,回家受全村人的气呢。”刘耕还准备继续说下去,就听到陈雅雯在叫他,她洗好了。
“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吧。”刘耕赶紧起身去陪着陈雅雯进了卧室。
刘父刘母坐在那里,长吁短叹,刘洁的脑子转的灵活,“爸妈,刘耕说的有道理,我们就装哑巴,不理那个陈雅雯,相安无事就行了,平时我们热热闹闹的,她一个人肯定会觉得怪没意思的,说不定就回陈家住了,那边住着多舒服,等她走了,这里还不是你们两个说的算了。”刘洁的小算盘真打的好。
“老头子,我看闺女说的话有道理,我们就当她是个死人。”刘母恶毒的说道。
就在他们正在商量的时间,刘耕出来了,他刚看着陈雅雯睡着,就急忙溜了出来。
“你们声音小点,雯雯睡着了。”刘耕放低声音说道。
“真是没自由,连说话都不能说了。”刘母嘟囔着。
刘耕就当做没听到,走到小卧室里,打开门。“这间卧室,就是给你们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你们来的这样快。”
刘母刘父听到这话,心里舒坦了许多,大家一同走进小卧室。
“这怎么弄个高低床,这会不会碰到头。”刘母坐下又站了起来。“还好,碰不到。”
“房子小,高低床以后有孩子了,可以跟你们住一个房间。”刘耕解释道。
“跟我大孙子住一间,不错。”刘母笑道。
“那我呢,我住哪里?”刘洁着急的问道。
“你先住上面,那可是以后我儿子睡得地方。”刘耕没好气的说道。
“我怕掉下来。”刘洁不愿意,“要不再买张小床吧,我靠窗户睡。”
“卧室就这样大点地方,放不下,你不睡上面,难道还让爸妈睡上面,他们都不会掉下来,再说了,你多大的人了,还会掉床?真要掉下来,那也只能怪你不长脑子。”
刘耕真是服气了刘洁,总有本事让他火冒三丈。
“有个地方住就行了,真不愿意,那你晚上就打地铺。”刘母也有点看不惯刘洁这样,这闺女养的,都不考虑父母了,就想着自己。
刘洁也只是嘴上说说,刘耕要是买床了,她乐的舒服,不买,她将就将就也行。
“这都深夜了,你们快点收拾一下睡觉吧。”刘耕也累了。
“这赶了一天路了,真是累,我先睡了。”刘父直接把鞋一脱,外套一脱就钻进了被窝。
“老头子,往里面点,我也睡了。”刘母同样把鞋一脱,外套一脱就钻进了被窝。
“你们不洗漱一下吗?”刘耕闻到刺鼻的脚臭味,看到父母吃完饭,油腻的嘴巴,脸都不洗,牙也不刷,那脏兮兮的头发,乌明发亮,就这样躺在了他准备的干干净净的床上。
“臭死了。”刘洁弯腰拎起父母的鞋子,扔到客厅。
刘洁好歹爱干净点,简单洗漱一下,也躺下睡觉了。
刘耕看着满屋的狼藉,心中升起了一种无力感,可是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等明天早点起来收拾吧。
就这样,刘耕也洗澡睡觉了。
“啊......”刘耕是一声尖叫吵醒的,迷迷糊糊听出是陈雅雯的声音,他一个激灵,迅速起身,就看到陈雅雯穿着睡衣跑了进来,用力的关上门。
“怎么了,雯雯。”刘耕心中已经有中不好的感觉了。
“你爸真恶心,上厕所不关门吗?”陈雅雯怒吼道。
刘耕也无语了,打开门,看到刘父还是没有关门的蹲在坐便器上,对,是蹲着。
“爸,你不知道上厕所要关门吗?而且,你这是什么姿势。”刘耕问道。
“在家谁上厕所关门,有那样大惊小怪吗?城里的坐便器我不习惯,坐那里拉不出来屎,还是蹲着能拉出来。”
刘父憋着劲说道,只听“呼啦”一声,一坨大便掉了进去,顿时卫生间里弥漫出一股恶臭,刘父脸上露出了舒服的神情。
“关上门,以后记住,这个家里不止住你一个人。”刘耕拉上了厕所的门,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还没等他恢复好,就听到卧室门打开了,他扭身一看,陈雅雯已经穿戴整齐。
“我上班去了,我受不了了,我希望晚上回来的时间,别让我再恶心。”陈雅雯拎着小包走到客厅,正要低头换鞋子,又是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臭味直冲鼻腔。
陈雅雯直接忍不住吐了,“刘耕,这日子没办法过了。”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陈雅雯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