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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姣道了一声谢,然后扶着栏杆走上了二楼,这是一个宽敞的大通间,大约有60平米,横4竖4,摆放着十六个绣架。
只是这会儿空无一人,只有最前方的台面上放着一套书桌,只见一名五十出头的女子坐在桌子后面,手里拿着书,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
她整个人就如电话里那个声音一样,温润,慈祥。
“请问,您是常老师吗?”曹玉姣开口问道,虽然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我是,你是哪位?”常有珍抬起了头。
曹玉姣一时看呆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不再年轻,可是看起来却温婉秀丽,气质如兰,别有一番古典的韵味。
“我是曹玉姣。”
“是你呀,来,过来坐。”常有珍一脸柔和的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曹玉姣依言坐到了常老师的对面。
“你来这里有什么感受?”常老师如同拉家常一般,随意的问了一句。
“小时候看村里演戏,知道大户人家的小姐住在绣楼,感觉绣楼两个字真是美,我看演戏的那些小姐们,捻针穿线,低眉思索,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让人心都醉了。可是看到这座绣楼,有点失落,就觉得一直向往的到最后也只是自己的想象。”曹玉姣的语气不难听出她有点小小的失落。
常老师苦笑了一下,“十年动荡,让流传千年的传统文化受到了重创,虽然近几年有所恢复,可是毕竟破坏过的文明,再也修补不了,这里的千疮百孔都跟当年抄家破四旧有关,能保存成这样也不容易了。”
“原来是这样,那常老师,怎么没有人呢?”
“现在已经立冬了,天气冷了,学习的人也就少了,毕竟是动手的活,现在的年轻人,肯接触这些传统文化的人也不多了,心太浮躁了,曹玉姣,你不用担心,就算只有你一个人,我也会传授课程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这份枯燥。”
“老师您就放心吧。”曹玉姣眼中透出来坚定。
就这样,曹玉姣开始了她的进修生活。
而学校里,岳骄阳和陈念念第一次合作朗诵的那天效果出奇的好。
本来大学里都是各种青春期的男男女女,对于感情都从懵懵懂懂到心有所动。
而且大家也都成年了,所以谁没有个暗恋的小对象,或者是心怀好感的人。
学校里也有了成双成对,时刻都巴不得向对方不停表白忠心的小情侣。
校园里每天例行的广播散文,只是大家当作课间休息随便听听的快餐文。
没想到这次,那个充满深情的声音响起,刚朗诵出来几句话,乱哄哄的教室安静了,本来正在说话的人也被旁边的人拉了一下,示意先噤声。
路上行走的同学,也放慢了脚步,有的甚至停下脚步,驻步聆听。
透过音响的声音,大家也能感受到写出来这首诗的那人,那种安静的深情,一如清风明月,虽然没有缠绵悱恻,山盟海誓,却能感受到磐石一样坚固不移的深情。
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几行字,没有曲折幽怨,跌宕起伏的词语,却构成了一种千回百转,澎湃如潮的情愫。
同学们有史以来,第一次都这样安静的听着,直到最后话音结束,大多人心中涌起的不仅是感动与感叹,更是为那种爱的不带一丝杂念的爱情震颤。
岳骄阳大概也想不到,他选的这首诗竟然引起这样多人的共鸣,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从古到今,爱情是一个让无数人吟颂的话题,太多的诗词佳句证明了爱情的美妙。
许多人在这一天知道了那位雪域上的活佛,也知道了朗诵这首诗词的岳骄阳和陈念念。
广播室里,岳骄阳放下手稿,望着身边的陈念念。
他也一直在等她,这样的等待,仿佛就是骨子里的一种等,不会因为她的态度,而减少半分。
四季交换,匆匆而过的只是时间,而岳骄阳对陈念念的情感永远定格在最初的心动和相知里。
“这是陈念念的声音。”校园的角落里,方圆和黄光乾也同时抬起了头,望向广播站的方向。
黄光乾不仅听出了陈念念的声音,还敏锐的听出了岳骄阳的声音。
“这个混蛋,手段还挺多的!”黄光乾咬牙切齿的说到。
“跟陈念念一起朗诵的那人是谁?”方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特别是男声语调里,充满着......深情?
张欣月最近很是心烦,家里的小婴儿整日哭闹,本来睡眠就浅的她,每夜都要被哭声吵醒,再也难以入睡,睁着眼睛到天亮。
其实她在楼上住,孩子和保姆都住在楼下,房间的隔音效果也不错,孩子也不是总在哭闹。
可是张欣月的听觉仿佛被无限放大,总是觉得孩子在不停的哭,不得不说,心魔真的很强大。
望着日渐憔悴,脾气渐长的张欣月,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
虽然此事是陈邦瑞有错在先,可是陈邦瑞和陈家已经道过谦和做出弥补了。
然而张欣月还是整日板着一副你们陈家欠我的模样,这让陈家二老看到了觉得非常的不满。
每天张欣月都会出门打麻将,今天她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完全无视坐在客厅正在逗弄孙子的吴曼芳。
出门连一声招呼都不打,猛烈的关门声吓到了正在地上爬的孩子,只见小浩轩浑身一颤,一副吓到的模样,张开嘴“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
那委屈的小模样,把吴曼芳心疼坏了,赶紧抱着孩子,我的心肝,我的娇娇的乱叫,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安抚住,破涕为笑。
吴曼芳把孩子递给保姆,满肚子的怒火,直奔陈老爷子的书房。
“老爷子,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个家也容不下我们了,整天摔摔打打的,也不知道给谁看呢!”
望着气鼓鼓的老妻,陈世同皱起了眉头。“乱说什么,这个家还是我当家作主,谁敢给你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