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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赛因特还是被说服了。当然,不是那个作死的带着海尔森独闯城堡的计划,那个计划简直和送死没什么区别,就算海尔森想和邓佳尔同归于尽,赛因特也不想把自己搭进去呢。
“我把城堡的结构图给你,你可以一个人潜入吗?”赛因特左手轻轻扣动桌面,右手拨弄着咖啡杯里的汤匙,汤匙和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们都从地下密室钻了出来,鉴于现在天色已暗,就算咖啡馆这个时候关门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嘭。
一声巨响。
“你这是让他去送死!”莫妮卡面含怒气,重重地一拍桌子,“我绝不同意这个计划!”
“可以。”
几乎就在莫妮卡开口的瞬间,海尔森回答道。
“小子!”
“海尔森大哥!”
莫妮卡和卢西奥同时叫了起来,只不过一个是愤怒的吼声,一个是担心的低语。
“不用担心,我保证过会把你们母子俩平安的带回伦敦的,我可不打算现在就食言呢。”海尔森轻笑一声,温柔地说道。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莫妮卡的情绪看上去十分激动,眼圈红红的,“圣殿总部的守卫到底有多森严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其他人了,我和邓佳尔的手下交过手,光是那个叫加里的老头子,他的战斗技巧就丝毫不弱于我,如果你被他缠上,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来。”
“咳咳,关于这点我可以说明下,”赛因特咳了两声,将桌上另外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加里这次没有跟随邓佳尔一起来米兰,同行的只有布雷多克。”
“那个该死的胖子吗……”莫妮卡第一个反应就是‘死胖子’,虽然她没怎么正面和布雷多克交手,但瞧那个家伙的体格,应该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吧。
“布雷多克!”海尔森的眼中再次抑制不住的扬起杀气。如果要弄一个“他最想杀死的人”的排行榜,榜首毫无疑问就是邓佳尔了,他是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同时还亲手杀死了爱德华.肯威。那么第二名绝对就是布雷多克这个死胖子,这个家伙可是一刀杀死了他的母亲,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会一身大汗的惊醒过来,梦中,父母临死前的眼神,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可以清楚的记得,他……就连做梦都想要杀掉这两个家伙,为双亲报仇。
“机会……就摆在我面前!我必须抓住!”海尔森呢喃着,不止邓佳尔,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把布雷多克这个“二号仇人”也一并干掉,哪怕很可能牺牲掉自己的生命也没有关系。
“怎么样?你们是否决定了?”
“是!”
“没有!”
两种不同的回答,赛因特瞬间蛋疼了。
我说,你俩能不能商量好了再来。
无视赛因特的怨念,海尔森无奈地看了一眼倔强的莫妮卡,“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他认输似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海尔森大哥,这么说你决定不去了吗?”卢西奥惊喜地跳了起来,他还真怕海尔森一意孤行,他虽然小,但又不傻,这种自杀式的刺杀行动摆明了刺杀者将会九死一生,万一,他是说万一,海尔森要是真的挂了,他可是会难过的。
“你真的不去了?”莫妮卡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她有理由怀疑,海尔森这小子很可能表面答应他,回头就会偷偷溜出去。
“都说了我不会去了,真是的,啰嗦的女人。好了,快点带卢西奥去睡觉,”他转过头,看着卢西奥,认真地道:“你在长身体,睡晚了对你可没有好处。”
“你又不是我老爸……”卢西奥不爽地嘀咕了一声,然后赌气似的将桌前的咖啡一饮而尽,“哇,好苦。”由于赛因特喝咖啡没有放糖的习惯,所以卢西奥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笨蛋,谁叫你一口喝完的。”莫妮卡宠溺地拍了拍卢西奥的脑袋,然后深深地看了海尔森一眼,“记住你说的话,小子。”言罢,带着卢西奥起身离开了座位。
海尔森目送莫妮卡带着卢西奥离去,正准备跟着起身时,一张略微泛黄的纸张推到了他的面前,他的动作顿时为之一滞。
“你这是什么意思?”海尔森也不抬头,声音阴沉的问道。
“东西给你了,到底要不要去你自己好好考虑。”赛因特拍了拍海尔森的肩膀,而后慢悠悠的起身,把椅子重新放回了桌子底下,端着已经喝干的咖啡杯,朝着吧台走去,“你要续杯吗,客人?”
海尔森并未理会他,只是愣愣地看着这张地图出神。不知过了多久,街外早已安静了下来,月光透过玻璃洒向窗台,咖啡馆的蜡烛已变得微弱不堪,原本被橘黄色的灯光所笼罩的房间逐渐被肉黄的月光所替代。海尔森下意识地端起咖啡,却发现原本滚烫的咖啡竟已变凉,赛因特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此时咖啡馆内只剩他一人。
看着斯福尔扎城堡的地图,海尔森深吸口气,默默地将地图攥在了手里,一咬牙,随着手掌下压,地图被他收入背包中。
“果然……”
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声突然从他背后传来,打破了屋内的静谧,海尔森连忙回头。原来莫妮卡正倚靠在密室门边,由于背对对方,所以海尔森并未发现莫妮卡已去而复返。
“莫妮卡?”
“你果然还是要去刺杀邓佳尔!”
“……”,海尔森只得沉默以对。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冒险?”
海尔森侧身从旁边重新抽出了一张椅子,拍了拍示意莫妮卡过来。等到莫妮卡落座以后,海尔森才慢慢地问道:“我还没告诉过你我的故事吧?”
他也不等莫妮卡回答,便开始自顾自地讲起了他的故事,一个有关前英国兄弟会最高大师的遗子,一个有关复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