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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张策几乎再次回归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学狗生活。一整天都窝在宿舍里面……
只是他可不会像李凡那样成天不是睡觉就是去自习室看美女的。而是时不时的看着那本记录了经脉的笔记,一手拿着一根银针,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刺来刺去。
每每刺激到一个经脉,不是哭就是笑,更有甚者,会抓狂到对着自己胡乱的抽打一番,或者愣愣的站在那里,等到李凡看美女回来了,才开口,让李凡帮他把身上的银针撤走……
每每看到这里,李凡总是用手探探张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而每次得到的答案却是:“你去屎……”
久而久之,李凡也不在乎了,只是每次看到张策这样,都是叹气:“可怜的孩子,被女朋友抛弃了,就这样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下去了。”
这一天,张策正用银针刺激着自己身上的一个穴位,宿舍门却在这时倏然敲响,惹得他下针的时候用力过度,银针刺歪了,扎着银针的地方,马上冒出了一丝鲜血来。
“李凡,你要死啊……”张策的第一反应就是李凡从外面回来了。但转念一想,却又不对,李凡哪次回来,会规规矩矩敲门的?不是一脚把门踢开了事?
想到这,张策也顾不得淙淙冒血的手臂了,匆匆拔出银针,胡乱的用酒精擦拭了下冒血的位置,便转头看了过去。随后就尴尬的看见,墨泠鸢呆呆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
看到墨泠鸢的一瞬间,张策脸上也透出一丝尴尬来。
要知道,墨泠鸢出现在任何一个男生宿舍门口,那都是会让学校里无数人敲锣打鼓迎接的存在。可偏偏出现在张策的宿舍门口时,只会让他有些尴尬而已。
但此刻的墨泠鸢,却比张策还要尴尬几份。
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透着股俏红来,墨泠鸢也不想来男生宿舍的。毕竟自己一个女孩子,闲着没事儿跑来男生宿舍,若是落入有心人的眼中,难免让人误会的。
但她今天却不得不来,只因为李凡告诉她……张策那小子为了自己,竟然在宿舍里自残!
墨泠鸢可不相信这个混吃等死的人会对自己做出自残的行为,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决定去看一看。刚敲开宿舍门,就让她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此时此刻,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墨泠鸢不相信了。看着张策还在淙淙冒着鲜血的手臂,她连忙凑上去,用卫生棉签沾着酒精擦拭着,同时似是责备的对张策娇嗔道:“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没办法,任务需要嘛……”张策撇撇嘴,满是无奈道。
有可能的话,他还不想在自己身上下针呢,每每弄得自己哭笑不得的时候,他都觉得,学习针灸,简直太他妈折磨人了。
但谁又愿意让他这半吊子的针灸,在自己身上下针呢?
就说前几天,张策本想在李凡身上扎几针试试效果来着。没想到那小子只单纯的回了一句:“滚!”
随后的几天,竟然都不在宿舍里呆了,一连住了几天酒店,就是怕张策三更半夜爬起来,用银针在自己身上扎几个窟窿出来。
和自己同居三年的好兄弟都不愿意张策这样做,其他人……还是算了吧。
张策摇摇头,满是惋惜。
“你的任务,就是对自己自残啊?”墨泠鸢撇撇嘴,有些心酸道。
事实上,经过张策帮忙,把自己的母亲治好之后,墨泠鸢对他还是心存感激的。
就听见张策摇摇头:“自残不至于,只是你刚才进来的时候着实吓我一跳,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了。”
张策如是说着,看到手臂上没有冒血之后,才从墨泠鸢手中抽出手。却再次拿起银针,深吸了口气,缓缓朝着自己手臂扎了下去……
见状,墨泠鸢连忙阻止他:“你干嘛?还要对自己身体自残不成?”
“什么自残啊?”闻言,张策也是一脸懵逼的表情……自残?老子傻逼了?对自己自残?尼玛的,这是谁在造谣?
若是让他知道是李凡告诉墨泠鸢的话,张策丝毫不怀疑,他一定会大半夜爬起来在李凡身上用银针扎几个窟窿的。
不过此刻看到墨泠鸢这么关心自己,不由得,张策心里一软,当即道:“我才没自残呢,我这是在研究穴位……穴位你懂么?可不是穴……”
“呸!臭流氓。”墨泠鸢俏脸一红,差点就甩手一巴掌扇在张策脸上了。
想了想,还是作罢,转而道:“研究穴位就研究穴位,至于搞得这么神秘么?说得好像谁不懂一样……”
墨泠鸢如是说着,她却还真的不是很懂穴位这东西。只是时常看古装电视,会听到这个词而已,真要她说,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呢。
却听见宿舍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开口说道:“你真的懂穴位?”
“当然……”
墨泠鸢傲然,同时转头,就迎上了秦琴那张冷若冰霜一般的脸。
墨泠鸢没和秦琴碰过面,此刻方一碰到,不禁让她有了一份愕然……华中医大,什么时候出来一位容貌堪比自己的女人?
墨泠鸢当然不会知道,平日里秦琴深居简出,几乎就是宿舍和中医系两点一线的跑,和其他人没怎么碰面,名声不显的。只是传闻中医系有个冰山美人,却很少有人知道秦琴的存在。
此刻秦琴缓缓走进宿舍里,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张策桌子上摆着的银针,随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竟罕见的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来。点点头,开口冷冷说道:“看你现在这样,也不枉费闫教授对你的一番期待了。”
张策老脸一红,不由得暗想……自己的形象在这俩美女眼中,就这么差吗?一个以为自己自残,另一个感情一直以为自己都是在自暴自弃呢?
想到这,张策不禁开口道:“你来这里干嘛?”
就看见秦琴直接走到张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后道:“闫教授让我过来的,看你的体格,勉强算是合格了……”
体格?合格?这是要干嘛?抓老子去当鸭子不成?
第一时间,张策就抱住双臂,一双眼警惕的看着秦琴。
却在此时,宿舍里再次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闫伟文。
老教授进来后,直接开口问道:“张策,给你的笔记,你认真研究了没有?”
当他看到张策桌子上摆着的东西过后,闫伟文立刻就知道,这句话算是白问了。但他也欣慰不已,没想到自己徒弟说学医术,竟真的这么认真的在学医术的。对他的期待不禁高了几份。
怔了怔,闫伟文再次说道:“我叫秦琴过来,是帮你来了。”
“帮我?”张策看了看闫伟文,深以为这老头儿不怀好意……他一定知道自己会用自己身体试针。联想到之前老教授送自己银针和书的时候,露出的那一抹邪笑。张策深以为这老头儿一听想到了今天的这幅场面。
所以张策听说闫伟文找秦琴来帮自己,第一时间就猜测可能是什么阴谋。
却听见闫伟文点点头,目光看向墨泠鸢,没有说话。但那表情却好像是在说……有墨泠鸢这个外人在,不方便说话而已。
好在墨泠鸢也算识趣,看了眼房间里的众人,随后开口道:“张策,你没有自残就好……你们慢慢谈,我还要赶去医院里照顾我母亲,回头再聊。”
说完这话,墨泠鸢便离开了宿舍。
而秦琴在墨泠鸢离开后,就走到宿舍门前,将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再次回来后,才听闫伟文道:“听说你得罪了陈志坚……”
没等闫伟文说完,张策的眼神就是一狠,随后咬牙切齿道:“是他得罪的我!”
“不管谁得罪谁了……”闫伟文叹了口气,随后道:“陈志坚的势力,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你小子啊……”
陈志坚家里有钱,这一点,张策从入学第一年就知道了。但陈志坚家里还有势……他却并不知道。此刻听到闫伟文说起来,不由的让张策一愣,随后怔怔道:“师傅,你都调查了?”
“废话!”
闫伟文一撇嘴,随后道:“有人欺负我徒弟,我当然要调查一下的。”
张策心里一阵感动,多少有些没想到,自己在闫伟文心中的地位,竟然这么重要。
就听见闫伟文继续说道:“可是我调查了才发现……这个陈志坚,有些不简单啊。”
“怎么不简单了?”
“陈志坚父母都在机关里面供职,至于职位嘛……你不用知道,反正你知道了也没用。陈志坚有个舅舅,不学好,参加了社团,当了个头头儿。陈志坚有个哥哥,叫陈俊辉,想必你也见过,就是之前在小面馆吃饭的时候,那个想要出手教训你的小子。”
闫伟文说到这里时,已经露出头痛的表情来,拍拍额头,继续道:“不过陈俊辉那小子不用担心,他也就在他舅舅手下混吃混喝而已,说好听点,叫个什么经理……说不好听了,就是个夜总会看场子的头头……但是陈俊辉和陈志坚的舅舅却不好惹,这人心狠手辣,动动手杀人跟喝水一样简单。”
闻言,张策脸色就是一白……他不过只是一个学生而已。闫伟文说的这些东西,他一个也没有接触过,平日里连想也不敢想。他实在想不到,这华中医大里面随便一个学生,竟然就会有这么深厚的背景。
尤其是现在这个学生……好像还盯上自己了。
想了想,张策就苦着脸问道:“那……师傅,这该怎么办啊?”
“我都不着急,你担心个啥?”闫伟文叹了口气,虽然欣慰张策对医学上的追求。但他毕竟还太年轻了点,承受不住一点压力,还是需要锻炼几年才行啊。
想到这,闫伟文再次开口道:“这就是我把秦琴找来的原因了。”
说完这话,闫伟文看了一眼秦琴,发现她并没有任何想要说的,不禁尴尬的接着道:“秦琴会一点功夫,我想让她教你一点防身术,到时候要是遇到陈志坚的舅舅了,你打不过也能跑……”
闻言,张策脸上就是一阵诧异……没想到秦琴竟然还会功夫的?
联想到第一次把透视用在秦琴身上,发现她胸口的裹胸布时,也就释然了。一般人哪里会使用裹胸布这种六七十年代的东西?也就那些时常练功的,会因为胸前两团累赘,而用布条将其裹起来。
张策正想得入神,就听见秦琴道:“事情就是这样,张策,从明天早上开始,跟我锻炼去。”
“yesmadam!”
张策闻言,立刻行了一个极为正规的军姿……差点都要赶上大学刚开始,军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