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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的署名费再加上五十万的表演赛出场费,足足七十万元人民币!眼看快赶上湖人队的签约金了!
这下好了,哥哥明年的治疗费用有了着落!你还别说,人要是出名了,赚钱还真是容易,摆明着送钱嘛!
自己带着一众娱乐明星和CBA职业强队东北虎队打!即使是场表演赛,也无非是鸡蛋碰石头的游戏而已。
说起东北虎队,易洋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最先发现自己的伯乐就是东北虎的主教练顾强。这支球队是家乡龙江省的球队,虽然是后起之秀,但综合实力也在CBA前列之中。
用现在流行的话讲,分明是一个钻石带四个青铜和五个白金打啊!不过也没什么可怯战的,易洋的信心可不是白来的。再说了,这阵容输了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关键是场面上要好看。
为什么易洋会给自己评定个钻石呢?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哪来这么强大的自信?这就得从他十一岁那年秋天的奇遇开始说起了。
那时哥俩还都在读小学,虽然年龄一般大,任何脏活累活易明都不肯让弟弟去干。
东北农村的冬季取暖早就开始用煤了,作为引柴,丹江市的农户都是秋季时,上山砍一种名叫“玻璃棵子”的灌木。
这年的深秋的某个周末,为了储备冬季的引柴,哥哥易明便早早带着弟弟和村民们又一次出门砍柴了。
两个只要十一岁大的孩子,个子却是不矮,都在一米六左右。村民们也很照顾这哥俩,最后都故意在两人的柴堆上偷着放上几捆。
易明自然不会让弟弟动手去砍,他留给易洋的任务就是用枝条揉成的“绳子”绑好砍完的散柴。
“哥,你砍你的,我去采些山丁子吃。捆柴容易,等攒多了一起捆,要不我还得等。”
“行,这是老虎崖,别走远了,迷了山掉了崖可不是闹着玩的,碰到野兽说不定还会吃人呢!”
易洋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怯怯的点了点头。其实易明哪知道易洋的心思,懂事的弟弟为了帮家里多准备些柴禾,今天是打算单干了。
哪里来的野兽,砍了这么多次,连个兽毛都没见过。易洋袖子里藏着早已经借好的柴刀,找了个离打柴大军稍远的地方,这才操刀动手。
嘿!等下哥哥看到自己的成就,一定会开心的夸自己两句。易洋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愉快卖力的劳作着。
忘我的砍了一个多小时,他却不知道自己离队伍越来越远。深秋的“玻璃棵子”叶子早已干枯,这样的柴禾比较干,非常容易点燃。不知不觉易洋已经来到了老虎崖的边缘。
怎么到悬崖边上了?踩着崖顶的巨石,看着脚下足足二三十米高高怪石嶙峋的崖体,易洋不禁有些害怕,回头喊了半天却没有人呼应。
老虎崖除了老山耗子(就是非常有采山经验的人)很少有人来过,望了一眼山崖下林木幽深的谷底,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突然,崖底的溪谷旁闪着莹莹的绿光!易洋吓了一条,以为碰到了狼。定睛仔细一看,原来是小溪旁一块篮球大小的奇异“石头”,正在幽幽的发着暗绿色的光芒。
这倒是奇了!从来没见过全身暗绿发光的石头呢!而且这石块圆润的像个大大的恐龙蛋!
莫非自己是碰到宝贝了?在小伙伴家的电视上他看过几期自然探索和寻宝类的节目,心里不由一喜!宝石?陨石?还是......
找到悬崖旁旁地势稍稍缓些的山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他,打算再走近些瞧个究竟,然后回去偷偷告诉哥哥。
万一是个什么宝石陨石之类的,献给国家,说不定两人的生活以后会有所改善。那时哥哥再也不用如此辛苦了,就像童话故事里说的,从此兄弟二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易洋心里是越想越美,越想越兴奋,心里最初的那种些许恐惧也早已不知去向。
裸露着石块的山坡虽然缓些,但还是很陡,只长了一些枯黄的杂草和低矮的小灌木。
突然,易洋脚下一滑,身体已经失控,犹若一个皮球向沟底滚去。
完蛋了!自己恐怕要...见不到哥哥了...还没等他无边的恐惧蔓延开来,身体传来的剧痛随着眼前一黑,已经全无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恢复知觉的小易洋睁开了双眼。
自己正趴在小溪的旁边,身上本就不太光鲜的衣裤,彻底成了乞丐服,几处擦破的大洞嘲笑般露着腿部的肉,两只鞋子也没了一只。
咦?奇怪了,那块会发绿光的球状石头哪里去了?明明在崖顶看到的位置就是这里!怎么会没有了?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吗?
站起身来,一心惦记着“宝物”的易洋仔细的在周围搜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绿色石球的踪迹。
自己明明从二十米高的山坡上滚了下来,山坡和小溪周围又都是嶙峋坚硬的石块,可是全身却没有任何不适,就连裤子的几处破洞内的皮肤也没有半点擦痕和淤青。
可是衣领上的斑斑血迹又怎么解释?摸了摸脑袋,并没有发现任何鼓包与创口!离奇复杂的现状,着实让这个可怜简单的孩子有些发懵。
真是幸运!可是昏迷前,那种疼痛如果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怎么现在反而活蹦乱跳的?
这也太神奇了!最怪异的是那块石头,到底它去了哪里了?难道是外星来的,长腿会跑吗?还是自己眼花?
一连串的疑问弄得小易洋已经晕头胀脑,看看天色,虽然有些昏暗,但太阳肯定没有落山。
他怎么知道,就在自己阴差阳错的滚落到异石旁,陷入受伤昏迷的时候,这块诡异的东西顿时绿光大炽,形成许多无形的藤蔓状的触手,把易洋包裹的严严实实。
假如这副场景有人看见,不以为见了鬼才怪。跌落山崖的易洋当时全身多处受伤,骨折是避免不了的,额头冒出的鲜血染红了褶皱的衣领。
触手逐渐形成了一个“大茧”,当最后一丝绿芒从暗淡了许多的异石中剥离的时候,“啵”的一声,化于无形。
一个小时之后,绿色大茧慢慢变小变弱,安然无恙的易洋出现了,虽然姿势没变,但脸上的血迹与伤口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幽静的峡谷里只要哗啦啦的流水声和渗人的秋风声,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后怕带来的恐惧感袭击着孤立无援的小小少年。
“易洋...易洋...你在哪里?...弟弟...呜呜...呜呜呜...”
“二小子,听见了吗?我是你陈叔,二小子...”
头上的崖顶不远,处乡亲们此起彼伏的呼叫声中,夹杂着哥哥易明伤心绝望的呜咽和哭喊。
易洋心头一暖,眼睛有些发热,用尽吃奶的力气,仰头撕破了颤抖的喉咙,开始回竭力回应着,兴奋激动的声音在山谷里一层层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