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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越喝越多,几个人都有些微醉。? ? ? 慕雪芙多喝了几杯,头早已经晕晕乎乎的。她靠在景容的肩头,迷离的眼睛眼波流转,看着他,“咯咯”的傻笑。
江月瑶手肘支在长椅的扶手上,半睁着眼睛看着她,带着醉意大声道:“慕雪芙,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就没见你这样自内心的笑,果然是有了男人就不一样了。你说你当初在灵山时摆什么臭架子?我对你那么好,你天天都不对我笑。这个男人三言两语,你就成天对他有好脸色。不公平!”
慕雪芙半个身子躺在景容怀里,脑袋一转,寻找声音的来源。迷迷糊糊看清江月瑶,她反驳道:“有什么不公平的?我的男人,我喜欢看着他笑不可以吗?”突然,她的声音压低,悄悄的仿佛怕被别人听到,“我告诉你,我特别喜欢他,特别特别的爱他。”回头看了景容一眼,“是吧?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爱你?”
景容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嘴唇。
“你看,他亲我了,他也爱我。”慕雪芙笑的更加欢畅,她的脸颊泛着酡红色的晕色,如一朵娇艳的红玫瑰绽放在她的面容上。
“哈哈,亲上了,真肉麻!你们两夫妻还想在这演春/宫啊?”江月瑶摇摇晃晃的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壶酒,抱着喝了一大口,走到慕雪芙面前将她拉起来,“见到你这样,师姐我为你开心。这两年,我和你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每一次和你见面我都觉得你变化很大,如今你变成被幸福包围的小妇人,我真是为你感到开心。不但是我,还有大师兄,还有冷希,还有师傅,都为你的变化而高兴。师姐没什么祝愿你的,只希望你守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慕雪芙抱住她,下巴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醉醺醺道:“师姐,我会守护好我的幸福,你也要守护好你的。大师兄不容易,你快答应了他吧。不然他哪天不高兴,另结新欢,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他敢!我借他两胆他也不敢!”江月瑶扬起声,声音提高了好几个高度。她对着壶嘴喝了一口酒,张着嘴巴出一声“啊”。
慕雪芙夺过她的酒壶,仰天“咕噜咕噜”的将酒倒进嘴里,“你看他敢不敢!”
“呵呵呵,他不敢!他没这个胆子!”
“他敢,他一定敢!男人的耐心很短的,你这样吊着他的胃口,说不准哪天他就失去耐性了。”
“才不会,才不会!拓拔冲他说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他是不会撒谎的。”
“傻瓜,男人的话能信吗?”
慕雪芙站着不稳,后退两步坐在了景容身上。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痴痴一笑,便醉了过去。
景容还算清醒,抱着她稳稳的站起来,“芙儿醉了,我带他回去,以后咱们再聚。”
“没酒量!”江月瑶的舌头打起卷,却浑然不知。她歪歪斜斜的走到景容旁边,一手指头怼着慕雪芙的眉心,“赶紧和你的王爷回府吧,这点酒量还敢和我拼酒,不自量力。”
说完这句话她脚下虚无,向后一仰,差点摔在地上,幸好冷希眼急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冷希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喝闷酒,只是他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本想喝醉,却没有一丝醉意。他冷眼瞧了景容一眼,泠泠疏离如冰封的山雪,“师姐由我照顾,你好好照顾芙儿吧。”
“我会照顾好她的。”景容也不愿再与这个情敌多说什么,横抱起慕雪芙就往外走。房间的门刚打开,身后又传来他不动半点波澜的声音,“照顾好她,爱护好她,若是有一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会抢回来的。”
景容微微哂笑,回过头看着他,“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希仰了下头,收回眼中湿润的雾气。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只要她幸福、快乐,就是对她最好的爱。
师妹,相识十年,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脸上出现过如此明媚纯真的笑容。这笑容像是能感染所有的一切,仿佛能使万物复苏,仿若能让春回大地。我想这就是你爱上他的原因,因为是他令你如此欢喜快乐。
我虽然在你身边多年,却没有能力让你像如今一般恍若新生。而他,短短的时间就可以改变你,甚至重新塑造你。我想,这就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我,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过客,只为了见证这段爱情。
若是如此,我只好选择退出,退出这段本不属于我的爱情。我祝福你,也祝福他,祝福你们可以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突然之间,我想出去走走,我想去尝试各种美味,看看能不能找到我最爱的那道菜。
不过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是最疼爱的小师妹。那个男人要是对你有半点不好,我便不会再退让半步,一定将你抢回身边。
慕雪芙看着冷希派人送来的这封信,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
“师兄,我也祝福你,祝福你早日找到最爱的那道菜。”
景容陪她一起看信,看着前面的内容还觉得这个冷希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进退,但看到最后一句时,那脸色立马变了一个颜色。
什么叫不过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是最疼爱的小师妹。自己的媳妇儿还用别人疼爱吗?
还有说什么那个男人要是对你有半点不好,我便不会再退让半步,一定将你抢回身边。
那个男人?将自己称呼为“那个男人”,他是他师妹的夫君好不好?一点礼貌都没有。还说自己要是对芙儿有点不好就抢走!先他不会对芙儿有半点不好,其次他还想抢回去!真是胆大包天!
这个人真是走之前也要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他撇了撇嘴,嗤笑一声,道:“走就走呗,还留下这么一封信干什么?还想回来和我抢,门都没有!”
慕雪芙将信叠好收起来,斜着他,道:“那就看你有没有半点对我不好。”
景容将她往身上一搂,笑嘻嘻道:“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丁点不好?我只会对你好,对你更好,对你最好。”
“有人告诉我男人的话只能听一半,信一半。”慕雪芙侧目而笑,揶揄道。
拿起慕雪芙的手亲了又亲,景容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在她的脸上亲吻,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别的男人的话不能信,只有我的话,你要全信。”
慕雪芙启齿璀璨的笑颜愈加明朗,指尖勾了勾他如玉质的脸庞,额头依偎在他的颈间,“暂且全信你。”
“我要你永远都信我。”景容的声音低沉而性感,磁磁的,便是听到也令人迷失。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慕雪芙的脸上,脖间,肩头,一路直下,正欲寻找山峰,又被慕雪芙制止住。
“你的伤没好。”慕雪芙被他吻的气喘吁吁,脸颊上红霞绯绯,一双眼睛横波脉脉,帘卷一池春水,煞是好看。
景容心中旖旎情浓,看着眼前的湖光山色,更是不能自持,他投入慕雪芙的怀里,“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芙儿,我们好久没亲热了,我馋的很。”
“不要嘛。”慕雪芙想要推开他,反而被他压在软塌上。
景容去扯她的衣服,身上的粗气越来越重,“我听萧漓说,女人越是说不要就是要。芙儿,我知道这么久没有满足你,你一定也馋了,我现在就给你解馋。”
“嗯?”慕雪芙盯着他,眼中释放出危险的信息,她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低沉道:“萧漓告诉你的?他为什么告诉你?他还告诉你什么了?”
“疼疼疼。”景容“哎呦”一声,因为被拉扯的耳朵吃痛,紧闭着一只眼睛,“他就是随口一说,我也只是随口一听。”
慕雪芙丝毫不放手,拉着他的耳朵就将他扯开,“无缘无故,他会那么随口一说吗?快,说实话,是不是他带你去妓院时告诉你的?”
景容捂着耳朵,揉了揉,“我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这你可冤枉我了。他告诉我这个,还不是因为告诉我怎么哄你啊。”
这粗鲁的动作将他刚才的旖旎之情全部散尽,他看着她,突然觉得慕雪芙很有做母老虎的资质。
慕雪芙挑了下眉,“真的没有去过?”
“去过一次。”景容道。
“什么?”慕雪芙登时就炸了,掐住他的脸,愤愤道:“景容,你敢去那种地方!好啊你,原来说什么只爱我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原来都是骗我的。你个没良心的,我如花似玉,倾国倾城,难道还不够你看吗?”
景容握住她的手,省的她乱扯,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去那次你不也去了吗?”
慕雪芙凝滞片刻,回忆了下,恍然大悟,“哦。”松开手,她笑吟吟的为他揉脸,温柔道:“那你刚才不说清,害得人家白担心一场。掐得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景容觉得今日自己的嘴特别欠,害的又是被扯耳朵,又是被揪脸。看着眼前这个前一刻还是母老虎,下一刻又变成温柔体贴的美娇娘,忍不住打了个颤。
善变的女人,果然是不能惹。
只是他的夫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