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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走上演武台,演武台是牧家用皓石搭建的长方形的一个台子,台子长15米、宽10米,离地面一米多高,是牧家为新一代搭建的考核场地。
然而今天的演武台似乎多了一样东西,演武台正中间有一个奇怪的柱子,柱子上面放着有呈现五面的透明镜面,柱子中间有圆形的镜面。
牧言站在柱子旁边:“今年满八岁的,牧家子弟都到演武场了吗?”
站在演武台底下的人回道:“回长老,全都到齐了。”
牧言满意的点点头:“好吧,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个上来。”
今天并不是牧家考核的时间,演武场同样来了许多牧家的掌权人物,牧家家主牧琥同牧家另外九个长老坐在演武台左侧。
牧琥靠在椅子上:“每到今年这个时候都是让人期待。”
大长老牧恭严肃的说:“是啊,不知道今年牧家会有几个天赐者,去年也只有十一个罢了。”
“对。”五长老牧孟插嘴道:“这几年白家的天赐者都比我们牧家多,外加一年前的那件事,我们牧家新一代越来越比白家的弱了。”
“哼”二长老牧枫不屑的哼了一声:“那是怪他自己。”
七长老牧杉激动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牧孟同了起来,紧盯着牧杉:“难道我有说错吗?的确怪他自己。”
两人怒瞪着对方,一副就要大大出手的样子。
牧琥轻拍了一下桌子:“好了,过去的事,还争什么?都坐下。”
“哼。”两人不满的坐了下来,牧杉将头扭到一边,不屑同牧孟对视。
站在演武台旁边的牧家人说:“都排队站好,有次序的走上去。”
最先走上演武台的是一个小女孩,她紧张的双手不停揉着自己的衣服,小脸通红,低着头,迈着小步伐,小心翼翼的走到演武台,轻声的说:“言长老,我该怎样做?”
牧言微笑道:“没事的,不要紧张,将你的双手放在面前的圆形镜面上。”
“哦”她低着头,慢慢的将小手放在镜面上。
“乓”顿时柱子顶端的五面体中的其中一面冒出淡蓝色的水波。
牧言微笑道:“可以,是水系的天赐者。”
小女孩开心道:“真的吗?言长老。”
牧言蹲下身体,轻柔小女孩的头部:“当然,言长老会骗你吗。”
“耶”小女孩开心的朝着演武台旁的父母跑去。
演武台左边不仅有族长和长老们,四周同样围着孩子们的父母,以及牧家许多子弟,他们同样关注着演武台。
小女孩的父母更是开心得相拥而泣,女儿是天赐者,他们在牧家的地位和生活环境会好上不少。
连续有孩子走上演武台,而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喝女孩一样能够点亮柱子上图形,失败的孩子只能垂头丧气的走下演武台,台下的父母同样沮丧的站在一旁。
“乓”柱子上的镜面冒出强烈的图形,一只血红色的熊出现在镜面上,周围的人都激动的看着柱子,就连牧家家主牧琥也激动的看着柱子,大长老牧恭站了起来激动道:“这是..动物系暴血熊的天赐者,而且还是高级天赐者。”
牧琥压住自己激动的心,平静的说:“看来他应该是今年最有天赋的孩子了。”
牧言也开心的说:“不错哦,小家伙,是动物系暴血熊的天赐哦,还是高级天赐哦。”
小男孩牧源激动道:“谢谢言长老,谢谢言长老。”
“谢我干什么么?这是你自己的天赋。”
牧源点点头朝着跑向自己的父母跑去,牧源的父母早就在演武台底下等着了,要不是言长老在上面,他们早就冲上演武台了。
牧源一家开心的退道一旁去,因为等待测试的孩子还没有测完,牧源一家也不敢挡在演武台面前。
“好了,下一个。”演武台旁边的人提醒那些震惊的孩子们,让他们继续前去测试。
牧夜寒忐忑不安的走向演武台,如果自己没有天赐的话那自己在牧家的生活会更加的艰难。
所谓的天赐者,意思是上天的恩赐,生活在这块大陆的人们,会在自己年满八岁的时候觉醒上天赋予他们的天赋,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上天的宠儿,只有极少部分的人才会觉醒,觉醒的人拥有奇特和强大的能力,君驾于一般人之上,所以被人们誉为天赐者,演武台上的柱子和镜面是人们为了能够辨别天赐者而研发的探索器,能够准确的发现觉醒的宠儿。
牧夜寒站在柱子旁边,心里极其不安,迟迟没有伸长手去触摸圆形的镜面。
“好了,快点。”牧言不耐烦的说。
牧夜寒只好将双手放在镜面上,四周一片安静,过了一会柱子上的镜面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牧言公布道:“没有引起反应,没有觉醒天赋。”
牧夜寒呆呆的站在一旁,沮丧的低着头,使劲掩饰着自己即将掉下的眼泪。
“好了,下去吧!”牧言平静的说。
牧夜寒双目无神,呆呆的走到演武台下,静静的站在演武台旁。
“居然什么都不是,看来当年他父亲的优良血统并没有传给他嘛!害我白担心了一场。”
“当然也不看看他是怎么出生的,他是杂种嘛!怎么可能会得到好的遗传呢?”
“对极,对极。”旁边的人笑道,肆无忌惮的议论着牧夜寒。
牧家长老们陪同牧琥走向演武台,台下的人们安静下来,牧琥站在演武台中间说道:“今年的测试已经结束,牧家同附属家族八岁的孩子,总共二十一人,觉醒天赋着共计八人,其中初级天赋者五人,中间天赋者二人人,高级天赋者一人,等下散场后,觉醒的孩子来牧家训练堂报告。”
说完牧琥同长老们渐渐离开演武台,牧言看着迟迟都没有离去的人们,只好开口道:“都散了吧,待在这里也没用了。”
随着家主和长老们的离开,聚集在演武台旁的人们才慢慢离开演武台。
“喂,你们看,那个杂种还呆在演武台旁,不离开呢!”
“看来没有天赋对他打击有点大呢,可能都变傻了。”
“走,我们过去将他打醒。”
三个牧家的子弟走向还在发呆的牧夜寒旁边,牧常在牧夜寒眼前挥挥手,然而牧夜寒依旧没有反应。
“砰”牧夜寒被端一大脚踹到地上,牧端嚣张的说:“看来不打打他,他是永远不会清醒的,我们要让他认清这现实的残酷。”
“对,对。”牧常接着踹向牧夜寒。
三人对着牧夜寒一阵拳打脚踢。
然而路过的大人们看见这种情况也没有让人上去阻止一下,任由牧常三人打牧夜寒。
牧夜寒抱头,无论他们怎么打,无论自己有多痛,无论自己是否哭着,都没有向他们发出一声求饶,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求饶他们会打的更开心,下手也会更重,这是自己被打这么多年来总结的经验,只要自己不求饶,他们打累了就会自己离开。
果然,不一会儿牧常他们打累“哼”轻哼一声,离开了牧夜寒。
“要不是家主严禁规定不能将他打残打死,我早就想让他手脚全断了。”回去的路上牧端狠狠的说。
“就是就是,不知道家主袒护他干嘛,反正都是杂种一个。”
牧夜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刚刚被他们三人下手有点重,自己一动身上会不由自主的痛起来,原本是寄予希望今天能觉醒天赋,那样就会受到家族的重视,自己的生活也会好过点,不会经常着牧家的人打来打去,也不会长期吃饱上顿没有下顿的,更不用做那些繁重的事情了。
“可是”牧夜寒自嘲的笑了笑:“真的只是希望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