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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O^/,生平第一次见到衣果奔,还是被狗追的,长见识了!”
“看江哥的直播,真tm的爽。待会这周辉会不会被狗给日了?期待ing!”
“江果果,你这样是不是太损了,不过本宝宝喜欢^ω^。”
“江不举,看见没,那家伙的吊比你大,卧槽,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楼上的兄弟,我顶你!这个江不举,肯定是觉得人家吊比他大,这才放狗的!”
见到一丝不挂的周晖被狗追着跑,直播间的粉丝们乐开了花,廖化等人也是乐不可支。
唯独袁江还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样,他淡淡地说道:“请你们严肃一点,这周县令正在亲自为我们表演――裸奔的时候遇到猎狗,该如何逃跑,大家都学着点,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看这个姿势就比较不错,双手捂着裆,不捂屁股,让我想想这招叫啥,哦,对,这叫顾头不顾腚!”
袁江话还没说完,无论是直播间的粉丝们,还是他身旁的廖化等兄弟,皆是笑得前俯后仰。
“顾头不顾腚,这个词语用的很好,尤其是这个头字很是传神!”
“厉害了我的哥,此情此景之下,江哥还能说出如此义正词严的话,不愧是虎牙第一主播,就冲你这句话,哥赏你一个火箭!”
“叮,琉年打赏主播五台挖掘机,恭喜您!”
“叮,命运交错点打赏主播一台挖掘机,恭喜您!”
“叮,穷小子打赏主播一个火箭,恭喜您!”
“叮,雄鹰飞翔打赏主播十二个血瓶,恭喜您!”
“叮,难山袁曹打赏主播六个血瓶,恭喜您!”
……
一大波打赏砸的袁江头晕目眩,他恨不得在从军营里偷来两只猎狗,让他们不停的追着周晖跑,永不停歇。
在见到周晖时,他正躲在一个树洞中瑟瑟发抖,蓬头垢面,浑身是伤,腿上、手上的皮肤都磕破了,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反正是一副惨样,惨的袁江都不忍心去看他。
袁江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把他拉出来,找件衣服给他穿!”
“喏!”
周晖被一头凶猛的猎狗追了足足十几里路,力气虽然没有了,可神志也同样变得不清晰,目光呆滞,见谁都害怕,廖化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家伙从树洞里拉出来。
“别咬我,狗狗,别咬我!宝宝要回家,宝宝要娘亲的奶奶吃!”
一出树洞,周晖便是光着身子,在这冰天雪地里跳起舞来,一边跳,还一边摇着头大叫,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惊呆了――
“我去,都是怪蜀黍了,居然还自称宝宝,还要奶奶吃,真是凑不要脸!”
“卧槽,不就是衣果奔了一个小时吗,用得着激动成这样?简直丧心病狂!”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有观察细致的粉丝提醒大家――
“江哥,你快看周晖的臀部――发表人:雪舞仁心。”
袁江咧咧嘴,“仁心,没想到啊,我和你做兄弟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喜欢看男的屁股的死变态,口味如此之重,在下着实佩服!”
“卧槽(#?Д?),不要乱泼脏水,哥可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对男的没兴趣。我让你看她屁股,不是让你去捡肥皂,而是这家伙的屁股上好像有一副牙齿,目测,这是那只猎狗的牙齿――发表人:雪舞仁心。”
“不会吧,竟然这么劲爆?”袁江疑惑地向右边走了两步,果然见到这周晖的白嫩屁股蛋上吊着一副牙齿,瞬间他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我勒个去,这狗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拼去牙齿不要,也要咬这个王八蛋一口,好样的,等我回去就给这狗立个祠堂,把这副狗牙供上,让子孙后代们,永远记住这个为国捐躯的英狗!”
廖化等人给周晖穿好衣服之后,便把他带到袁江的身边,请示道:“公子,请问如何处理这个狗贼。”
“看他这副傻啦吧唧像,不如一刀杀了吧!”
袁江此话刚说出口,就被直播间的粉丝阻拦――
“江哥,这个周晖可是周瑜的堂哥,你要是杀了他,以后不好收周瑜了――发表人:摩那鬼王!”
袁江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他赶忙出声叫住准备亲手结果周晖的廖化,“元俭兄,我刚才想了想,这周晖对我还有用,现在杀不得,等以后再说吧。”
“谨遵公子命令!”廖化收起砍刀,反手一大耳刮子抽在周晖的脸上,“算你小子走运,碰上咱们公子是个热心肠,要是犯在我手里,哼哼!”
【这个廖化还挺知趣的。】袁江满意地笑笑,“元俭,此番多亏你和这帮兄弟们,等我回到城里一定好好封赏你们,我袁江可以给你们个承诺,今天参与此事的人,统统封官,最弱的也可以当个千夫长。
当然,我也希望今天的事,你们谁都不许泄露出去,若是以后让我听到半点风声,今天的周晖就是你们的榜样。”
对于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锦帆贼,袁江还是知道先给个蜜枣,再给个棒槌。
廖化信心满满地保证,“请公子放心!我廖某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这件事只有我们六人知道,绝不会有第七个人。”
袁江摆摆手,“那就好,我们走吧!”
在半山腰,袁江遇见了前来寻找他的陈到、项耀等人。
陈到满脸激动之色的迎上来,“公子可把你找到了,急死俺了!”
“让你劳心了,本公子只是在山里遇见几个非常投缘的猎户,与他们多聊了一会,这才耽误了脚程。”
袁江拍了拍陈到的肩膀,指着身后的廖化等人,笑着给他介绍,“这位是廖化,廖元俭大哥,那四个是他的兄弟,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和廖化等人客套几句之后,陈到指了指廖化身旁,目光呆滞、傻乐呵的周晖,悄悄问袁江,“公子,那不是周县令吗?怎么好像不认识人了?”
袁江故作忧心道:“这周县令和你一样,心里记挂着我迟迟不回来,便也上山来寻我,可没想到遇到一头发狂的野狼,足足追了他十几里路,当我们将他救下时,就成了这副模样,唉,真是可怜。”